男人给女人买了一个冰激凌,女人脸上的小表情非常可爱,吃瓜群众心里想着,原来女人并不是像外表看去的那般清冷,她的笑容带着一股和煦的光芒,连男人脸上的冰冷表情都被柔化了几分。
看到这里,围观的人又觉得有些看不懂了,刚开始看到男人和女人,他们会以为男人和女人之间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可是看到现在,他们又会觉得男人和女人是情侣关系,只是这种情侣关系尚在前期暧昧阶段,所以没有像别的情侣那般甜腻。
男人和女人并没有坐在店里品尝,而是很快走出了店门,看着他们的人终于收回了眼神,如果恰好是情侣关系的,不管男女都用怨怪的眼神瞪视着彼此。
陆羽坐回副驾驶座,满足地吃着手里的冰激凌。
她用勺子舀了一口,递到男人嘴边,问:“吃吗?”
男人看了她一眼,张嘴吃下了冰激凌。
陆羽有些开心都露出一个笑容,继续吃着手里的冰激凌。
“这么开心。”
“嗯,一直都想象着有一天能跟某个人一边走一边吃冰激凌。”她本来想用喜欢的人代替,但最后一想决定还是用某人比较好。
“可惜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你想的某人。”本来应该温馨和睦的话题,因为他这句话跑得有些偏,谁叫他现在心情就是很不爽,不爽到极点。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想跟他顶嘴,在有限的时间里,其实她很想跟萧总监好好相处。即使不能以恋人的身份,用朋友的身份她已经心满意足。
“我也没明白你的意思。”
“……”她气馁,不再解释,继续吃着手里冰激凌。
他们的车子一直在路上开着,不去公司也不去任何地方,就是漫无目的地兜风和散心。
陆羽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风景,想着身边陪伴着自己的人又是最喜欢的萧总监,心里暖暖的,满心都是欢喜。
她转过头,看到萧总监一只手放在驾驶盘上,整个人有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一直盯着车子的前方,眼神里有几分专注。
“干吗这么看着我?”
^_^|||果然又被发现了。
“我在看风景。”
“风景比我好看?”男人有些恼,他今天就是存心找茬,看什么都不顺眼。
^_^'陆羽尴尬地笑,她还是什么话都不说的好。
可她不说话,旁边又射过来一道锐利的视线,盯得她如坐针毡。
“你比风景好看。”这个回答好像并没有比沉默好,>'<||||她绞尽脑汁地想着一个更好的答案,却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
她看到萧总监下了车,也跟着他一起下车。
她吃完最后一口冰激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
车子停在一个平台上,前方一望无垠的田野,从这里恰好能看到不远处的飞机场,在他们旁边还停着一辆车,玻璃很黑,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人。
萧总监站在围栏边上,一言不发。
她站在身后,痴痴地看着他。
两个人在一起,即使不说话,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这时,旁边的车子忽然剧烈的动起来,她不明所以地看着,却看见男人黑着脸回转身,说了一句:“走。”
“这个车怎么了?”
“笨蛋!”一一+
她坐上副驾驶座,依然有些不明白地盯着外面的车子。
男人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期身压了过来:“要不要我们试试?”
她终于明白了那车为什么会剧烈的晃动,羞红了脸说:“还是不要了。”她现在脸上没有了胎记,男人能清楚地看到她双颊的粉红色,仿佛一颗诱人的果实,吸引着亚当的视线。
男人有些忍不住,在她脸颊处亲了一下。
但他只是亲了一下而已,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
陆羽转过头,看到他已经起动了车子。
刚才的一瞬间,她差点就要答应了男人要在车里试试的要求,旁边的男人,就是个迷惑人的罂粟,沾上一点,就戒不掉,明知有害,还要不断地祈求尝试。
她低着头,红着脸,丝毫没有觉察到车子已经进了更加偏僻的小道。
“这条路好像是去弈凤的草莓园的。”陆羽终于觉察到这条路有些熟悉,对着旁边的人说,“现在应该没草莓了。”
萧荆川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开往这里,他其实只是想消磨时间而已,他想看看女人脸上的胎记什么时候会出现:“现在最多的是樱桃和杨梅。”
陆羽之所以会认出这里,是因为在旁边的僻静三角区,男人曾经停下车子,将她拉出来,搂着她的腰,差点失控。
想到那个画面,她的心又开始怦怦跳了起来。
旁边的男人就是有这种魅力,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她的心。
一旦心里有了躁动,身体就有了拥抱的*****。
“我们试试!”
男人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了她一眼,以确认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因为喜欢,所以身和心都想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
她觉得有些羞耻,`(*^﹏^*)′她居然说出了这种让人害羞到无地自容的话。
见男人没有反应,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我、我说错了。我、我随便说的,别、别放在心上。”
“迟了。”
车子停在他们曾经停过的僻静三角区,男人一把将她拉到驾驶座,抱着她亲吻。陆羽搂着他的脖子,衣服被掀开到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便因为男人的亲吻传遍了全身,胸口忽然出现一股凉意,胸~~罩已经脱落下来,扔在副驾驶座上。
“这一次是我主动的,不算钱。”她在说什么呀!她的本意是想跟萧总监好好说关于付钱这件事,但每次说出口,那话就会立刻变了味。唉,果然到了萧总监面前,她的脑子都秀逗了。
“这就是你调~~情的手段?”
男人已经脱掉了她的裙子,她全身赤~~裸,而他却还衣冠整齐,只有领带稍微凌乱了些。
男人一把扯掉她的nèi kù,直接撕破了。
“待会我没有穿的。”
“到奕凤那里要一条新的。”
“>_<|||。”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