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清宫宠妃:四爷,硬要宠!最新章节!四爷沉默好一会儿,说道:“去传话出去,爷最近喜欢弹的一手好琴的女人。”
苏培盛眼睛一亮,高,真是高!
琴这东西想要弹好,没有十年八年的根本就没可能,若是舒穆禄格格真的把主子爷的话放在心上,那日后可有的忙咯。
苏培盛在心里将四爷花式夸赞之后,笑眯眯的把消息传了下去,回到四爷身边,苏培盛圆润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伺候起来更精心了,主子爷平日不怎么爱说话,但是眼睛可亮着呢?
心也坏透了!
阖府都在苏总管的掌控之下,苏公公想要传出去什么消息,那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不到一个时辰,祁玉那边就收到传言。
“弹琴?”祁玉还以为她听错了,这东西她可一点儿也不会呀。
“格格,奴婢听说,前些日子进府的年氏就是因为弹了一手好琴,这才被四爷宠爱,要不您也去学琴?”满儿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扇子可劲儿忽闪。
风没有扇出多少,额头上的汗水却淌下不少。
祁玉摆摆手:“不用扇了越扇越热。”说完有气无力的伏在桌子上支棱下巴,问道:“咱兰芳阁有琴这东西吗?”
满儿将库存单子拿出来,瞧了一边儿小圆脸拉了下来:“那,要不您进宫去,让太后娘娘赏赐一张……”
“是得进宫一趟。”要不要学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目前的大事是,在床上养病这么久,没有跟太厚联络过感情了,这可不行。
太后跟万岁爷就是她最大的金大腿,有这两位护着,她才能可劲儿造作:“满儿你吩咐下去,明儿进宫给太后娘娘问安。”
“奴婢晓得。”瞧着祁玉斗志昂扬的,满儿兴高采烈的走了出去,在满儿看来格格这是要跟太后要琴去。为了争宠做准备。
格格依旧是那么充满干劲儿,前半年歪在床上,她差点儿以为格格死心了。
祁玉趴在桌子懒洋洋的挪动一下,学弹琴啊,那就学呗,学到的东西总归是自己的。
另一侧西华苑里。
年氏正梳洗着,听见奴婢香芹说的话,白净的脸上闪过狐疑,她有弹一手好琴吗?她怎么不知道?
年氏眉头蹙起,脸上的忧愁挥之不散:“这话从哪儿传出来的?”
她进府还不到半载,平日里谨小慎微,战战兢兢,乍一听见这话,不仅没有高兴心下反而惴惴。
福晋是个好相处的,平日里也能做到贤良仁慈。
但是李氏前头生的弘昐早早就去了,弘昀也病病歪歪的,宋氏连续生了两个小格格都没有保住……
福晋再仁慈,府里的水也是混乱的。
年氏心下有些慌,梳洗之后,就开始想辟谣法子。
刚沐浴好,就听见外面热闹起来,苏培盛的饶有特色的声音在小院里回荡,刚有那样的传言,爷就过来了,她还辟个什么谣。
年氏心里那个苦呀,但是还得摆出笑脸,爷过来休息,她若是苦着脸那不是找死吗?这次怕是没法子辟谣了。
次日清早
祁玉没忘了给福晋问安,晨昏定省这是本分,昨儿她自己说的话可不能忘记。
坐在梨木椅子上,抿一口福建那边儿进宫的茶。
一切似乎都很美好的样子,只是听着旁侧的女人话里藏针的调调,就替四爷心累。
早茶结束,祁玉伸了一个懒腰,瞧见年氏一脸疲态,想到昨日四爷就休息在年氏那里。
祁玉‘大咧咧’问道:“听说你弹了一手好琴?”
“不过是谣言罢了。”年氏说完脸上又闪过苦笑,舒穆禄格格都开始关注了,日后该怎么过呢。
外面候着的香芹看见祁玉凑在年氏身旁,小脸都白了。
舒穆禄格格的行为诡诞的很,如果这位格格嫉妒自家主子,把主子给打了可咋办呢?急匆匆走到年氏身旁,揽着年氏离开小径。
满儿瞅着香芹的作态,耻笑一声:“瞧她那样子,就跟您会欺负年氏一样。”
“少些话。”祁玉蹙眉,满儿立刻闭上嘴巴。
祁玉走在路上思考着刚才年氏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在说话,那就是真的不擅长弹琴。
这番,问题就来了。
满儿打听来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在贝勒府里有这样的能力,除了福晋,大概也就只有四爷了。
得……竟然是这位爷。
冰来将挡,水来土掩,造作之路怎么能够因为学琴儿中断。
祁玉稍稍一琢磨,心里就有了成算,管教四爷认清现实。
回到兰芳阁,收拾一通换了衣服,就带着满儿往紫禁城走去。
慈宁宫里。
太后端坐在红木雕成的座椅上,身后的姑姑时不时说上一句祁玉说不懂的话,太后点头或者摇头。
远远看着,跟记忆里一样是个祥和安宁的人,上位者才有的不怒而威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太后视线在祁玉脸上停留一会儿,笑着问道:“小泼猴终于长大了,行礼都规规矩矩的,是不是被欺负了。”
回忆一下原主跟太后相处的情景,祁玉甩甩手里的白手帕,踩着花盆底小跑到太后身侧,小脸上带着倔强、不服:“太后娘娘您这是什么话,自小到大都只有我欺负人的份儿,谁会欺负我呢。”
“刚说你规矩,现在又皮了起来,身体怎么样好了一些没,这个老四连个人都照顾不好,改天哀家训他一次。”
“太后您别呀……”祁玉赶紧摆手,自个儿正努力的造作,可不能让太后插手,要知道‘大招’必须用在关键的地方才会达到意外的效果。
为这点儿事就教训未来的雍正爷,不划算不划算。
“瞧瞧,这就护了起来。”太后回头看向身后伺候的姑姑,脸上还带着笑,一听就知道是开玩笑的。
慈宁宫一片欢喜。
彩衣娱乐的目的到达了,祁玉开始说正事儿:“太后,四爷他最近喜欢听琴,您给祁玉一个会弹琴的师傅呗,祁玉要给四爷弹琴听。”
太后伸手拍了拍祁玉的后背,脸上多了一丝怅惘:“傻孩子。”
“太后娘娘~”祁玉扬起笑脸,瞧见太后眼里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伸手摇了摇太后的大腿,将那一次沉重赶了出去。
太后回过神来,对上祁玉眼里的关切,轻嗤一声笑了起来,拍着祁玉的手背:“给了给了,小泼猴就知道从哀家这里搬东西。”
“哪有,这是太后您在纵容奴婢。”甜腻腻的话从嘴里说出来,祁玉一点儿也不觉得牙疼。
出身科尔沁的太后,年轻时候的经历要比她现在的情况苦了不止百倍,历经世事沧桑、还能这么仁慧祥和,对于这种人祁玉是佩服的。
将人哄得开心一点儿,不就是发嗲装嫩吗?祁玉是一点儿心里压力也没有。再者这具身体也就十六岁的样子,比四爷小了近乎十岁,这也算不上装嫩,本来就嫩的跟水蜜桃一样,轻轻一按就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