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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来历不明的壁画

    人来兽往的大厅中,有着数目不少的人,他们脸上带着喜悦双眼紧盯着一个凸起的祭天之台,百阶阶梯延伸至顶峰,顶峰之上,一本泛黄古旧,自带浓郁历史气息的巨大古书,令人惊奇的是,这书竟然是悬浮在一米高的空中。

    本是土著出生,没见过多少神奇东西的兽人们,一眼便把这书当成神才能拥有的神书,一个个都睁着血红兽瞳,企图夺下此书。

    有**就有斗争,书只有一本,人人都想要独吞,那么只有战斗了,战斗起来分外六亲不认,之前建立的同盟关系不戳而破。

    在场的紫阶不少,圣阶也有,战斗起来乱的很,等级稍低的在旁观,等待时机浑水摸鱼,打着打着出手更加不留情。

    由其是不把人命当回事的黑衣人,直接射出道道枷锁,枷锁一击,能死多少是多少,不过令人诧异的是,被击伤的人在掉落一大滩血后,身体被一层绿光包裹,消失在原地。

    见到这样情景,在场的人虽然震惊,但手上的动作可没有慢,很快,等级比较低的消失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的人实力都不差。

    白祖父脸色冷凝地盯着黑衣人,看不惯那肆无忌惮的行为,拜他所赐,白虎族很大一部分人都失踪了,希望不要出事!

    “我们两连手怎么样?”狮族的前族长,司屠的族叔司天赐站在旁边说道,受伤的他自然打不过心狠手辣,手段尽出的黑衣人。

    白祖父冷一声,环视四周,虽然不少的人消失,还是剩下好几个人的,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一等部落的人:“联手把人打败,到时候,那神书算是谁的?”

    族里那本白瑾伴侣赠送的书,xiū liàn起来不错,但这等好东西,谁会嫌多。

    司天赐咬牙切齿道:“届时我们平分!”

    听到这话的其他人可就不服了,银莽拍拍银霜的肩膀,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这可不行哦,见者有份,宝物还不是你的,就想要分享独吞,也太欺负兽了!司天赐你的着急想要给你族的雌性讨回公道,也不能少了我们的利益啊!更何况~”银莽露出一个嘲讽笑容,瞥了眼站在黑衣人身后的青发雌性。

    “闭嘴!大家一起上!这神物归属以后再说,不会少了大家的份!这个制造出毫无人性的变异兽来残害兽人同胞,此仇不报对不起兽神大人!”司天赐用眼神狠狠一瞪口无遮拦的银莽,着急把话说出口,打断银莽,防止再冒出什么骇人听闻的坏事!

    心里在花菁名字上记了一笔,不安分的雌性!又勾搭上一个,以后生出来的崽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听到司天赐的话,在场的人都缓慢地动了起来,速度不快,是那无力的速度,等级低点的人早就猜到那书他们是不可能拿到手,又迫于狮族顶级部落的名声,只能上去帮帮忙了。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而远在门口的白瑾却一无所知。

    此时的白瑾身体疲累的半坐在地,白色的头发凌乱垂地,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单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半兽形态没有消去,一双毛绒绒的虎耳有气无力垂下,纯白泛蓝的虎尾巴连摇动力气都没有。

    身体能量处于强盛状态,唯一的区别就是那张漂亮妍丽的脸上,脸色有点不好,一比十六,这差距不死已经算赢了。

    那些老虎的等级可不比白瑾差多少,甚至更强,白瑾拼了命磨死前面八头老虎,再来十六只,那是完全没办法,拼了一身宝贝才能保住性命。

    “……该死的。”白瑾抬起隐隐作痛的右手,撩起衣袖,见到手臂上没有伤痕,松了口气,刚才最后时刻他是被其中一只老虎用爪子撕出来的,痛苦是骗不了人的没煽动就好,应该是她给的防御器具起作用了。

    捏一把自己的bái nèn的皮肤,一试就试出身体的强度至少是之前的三倍,能量方面倒是少了些,但也能让他突破到紫阶高级,且没有副作用。

    得到如此好处,也不算无功而返,接下来的就是给妹妹找洗塑血脉要用到的东西,实在不忍心在看到小小一团可爱妹妹哭成小哭包的样子。

    老心痛了!

    白瑾站起来,一看,他竟然回到一开始所在地地方,那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并不晕暗,离地三米的高度上加镶切着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白色石头,那种石头从未见过,那纯白的光,看起来挺好看的。

    盯了一会,白瑾化成大老虎,高度正好,伸出毛绒绒的爪子想要把这种石头摘下来,很漂亮,妹妹应该会喜欢,顺带给阿姆也弄几个,雌性不都是喜欢漂亮的东西吗?

    “可惜,没有其他颜色……”白瑾一边用爪子一点把发光石一点点撬开,石头跟墙体弄得太牢固,不用点力气还真弄不下来,他一边弄竟然还有心情嫌弃颜色不好看。

    撬了好一会,才成功把发光石撬下来,把它放进空间里就不管了,再多来几次,弄了五个后就不愿意再弄了,这墙壁太坚硬了,硬到白瑾锋利的爪子都要磨钝了。

    把最后弄到手的石头放进空间里,顺着走廊向前走,走廊上画的画不再是单调的花朵,而是一幅幅壁画,壁画上文字久远,放在白瑾眼中,跟符文差不多,看不懂意思,但画还是看的懂。

    这些都是很普通的壁画,除了被绿光包裹在其中,没有区别。

    画上的意思差不多都是吃吃喝喝玩玩,什么都有,而是画风不一致,说明创造画卷的时候,人数不少,画得样子不咋地,难看。

    突然,白瑾停下脚步,这是一幅熟睡中的少女,头发半黑半白,她的身下是一朵巨大的白莲,莲花上燃烧着朵朵白火,虽看不清样子,但却知道这位的模样并不差,她的身边还有一打堆‘符文’来着,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摇摇头,露出一个苦笑,他真的生病了,怎么办?不然为什么只是看一个壁画罢了,竟然想起那人。

    也不知道,她此时怎样,休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