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哭成大花猫了,要是被人看见指不定要传成什么样了。”
哪知他这话一出,她的眼泪落的更凶了。
修承墨索性两只手都拿了纸巾,按住她的双眼,“哭,哭完了再回家。”
话落,萧白笙伸手拍了下他的手腕,带着哭腔说:“把手拿开,再捂眼睛就肿了。”
“不行,要擦眼泪。”
萧白笙默,片刻后她无奈妥协,“我不哭了,你的手拿开。”
眼睛得到zì yóu,萧白笙抽泣了几声,没再继续流泪。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修承墨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哄女人,在这之前完全没有经验,幸好他做好了。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萧白笙瞪他一眼,她的心情都坏成这样了,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不过既然他提了,她随口道:“我想喝酒。”
“好。”
修承墨真的带她去了酒。
她看着一桌子红的白的液体,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凭她的酒量,她顶多喝一口白的就不行了。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修承墨道:“喝不完有池桓。”
萧白笙了然,两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人多才热闹。
但是,她没想到池桓来了,还把余青雅也带了过来。
萧白笙看到余青雅的时候脑袋有一瞬间是懵了,若不是她还没喝酒,她一定会以为是自己看到了幻觉。
池桓进了包厢便一屁股坐到修承墨身边,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白的,一饮而尽,“痛快!”
修承墨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一条长臂横在扶手上,“又被老爷子训了?”
“可不是嘛。”余光看到两个女人就在旁边,他压低声音道:“现在他没事做了,天天跟我妈合伙演戏。”骗他生孙子。
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呢,怎么可能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把精力放到儿女情长上?
他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修承墨跟池桓的父母没什么接触,所有的了解都是来自别人的嘴,但更多的是来自池桓口中。
他这么一说,修承墨便勾起唇角,“大学的时候是谁夸下海口,说自己一定是我们仨之间最早结婚生子的那个?”
往事被人提起,池桓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那是年少不懂事,你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说出口。”
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他送到唇边的时候,修承墨薄凉的声音响起,“你要是再糟蹋我的酒,就给我全都兑现成现金。”
池桓本就没打算一饮而尽,刚才他喝那么快是因为他渴了。
他说:“七少,你那么多钱,这点小事也要跟我计较?”
“钱是我的,酒也是我的,要跟你计较的也是我。”
池桓心中一堵,心塞不已。
前段时间修承墨帮他夺普慈医院花了他那么多精力,也没有听他提过要报酬,怎的这会儿跟几瓶酒杠上了?
他放下杯子,给萧白笙和余青雅各倒了一杯,并送到她们手里,“嫂子,第一次跟你喝酒,干杯!”
萧白笙在跟余青雅聊天,冷不丁见池桓走过来,还说要跟她干杯,吓得她连杯子都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