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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376)

    沈沛涵凉凉一笑,猝然打断他的话语道:“我知道,咱们之间的症结在于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对吗?喜欢并不代表爱情。”

    “以前你因为可怜怜悯我,方才跟我走的近一些,我才自作多情的以为你对我跟旁人不一样。”

    “可后来仔细想想,从始至终,在这场长达十年的爱情长跑上,只有我一人傻乎乎的犯着花痴。”

    “甚至就算我们分手了,我也在自欺欺人的以为你还在意着我,可谁知道你如今早就心有所属,又怎么会甘心跟我守着一推没有爱情的坟墓。”

    “我也不奢望别的,只希望咱们之间还能仅存着一丝美好的回忆,咱们交往了十多年,你从来没碰过我。”

    “可是今晚我想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你一次,也算是咱们之间一种永久告别的仪式,算我最后恳求你一次行吗?”

    沈沛涵默然起身,唇边似噙着一抹娇媚艳丽的笑意,刚要抬手解开自己的衣裙,男人猝然拽住了她的玉手,语气略显几分温怒,“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该值得更好的男人疼惜你尊重你懂吗?”

    说完,男子幽然起身,又道:“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猝然间,女子面色阴暗,宛如蔓藤般的玉手直接缠上了男人的腰肢,语气已然带了一丝苍凉和落寞。

    “你别走,你走了,我该怎么办,这个世上连你都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当初你曾答应过我的,说以后决定不会抛下我的,如今你又怎可狠心负我?”

    言潇笙温声开口道:“沛涵,就算咱们不能结婚成为夫妻,可是咱们还能做朋友,以后你若是遇到麻烦和困难,都可以找我?”

    男人神色淡淡的直接撩开女子的玉手,转身便冷然的离开,留下一室的清冷,独留女子暗渡神伤。

    这一夜,夜色寂凉如水,月色稀薄。

    南宫澈来的时候,女子已然衣衫不整的醉倒在沙发上,嘴里叽叽咕咕的念叨着什么,而茶几上的红酒瓶和高脚杯早就东倒西歪零零散散的散落了一地。

    男人剑眉紧紧蹙起一团,脸色也逐渐阴暗了几分,这女人还跟以前一个德行,死性不改,只要不开心便会不知死活的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

    还记得有一次,若不是他发现的及时,酒精过度导致了胃出血,差点小命不保,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从来不会让她应酬的原因所在。

    还记得当初她和言潇笙刚分手那会,她还闹过割脉zì shā,那一次,可真是把他吓得半死。

    她就那般了无声息的躺在冰冷的浴缸内,满池鲜红的血,特别的刺眼夺目,抢救了三天三夜才把她从鬼门关内给救了回来。

    这言潇笙就是她命中的死劫,他为了避免这女人继续犯傻下去,这些年才一直将她雪藏了起来,自动的屏蔽一些有关于江城的所有信息,甚至找人看着她,不准她回江城。

    当然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原以为时间久了,她就会发觉自己的好,可无疑对于他来说追求爱上她,便是一种人生的挫败,而且一败涂地,他用了这么多年,依然无法打动她的心。

    既然这样,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有一场了结,对于自己,也算是一种无望的解脱,所以他选择回来了。

    南宫澈刚把她放在了大床上,女子的玉手便直接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口齿不清的模模糊糊的嘀咕呢喃道:“潇笙,别走,我只想跟你有过一夜,哪怕只有一夜,我便心愿足矣,此生无憾了---。”

    待听到这句话,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霾了起来,眼眸宛如冰雹子般直勾勾的剐在她娇好的面容上,刚才是言潇笙给他打的电话,说什么她心情不太好,让他过来陪陪她。

    这么说,刚才这女人恬不知耻的勾-引言潇笙未果,再瞅着她衣衫不整的衣裙,他猝然间明白了什么,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强逼她半分,可如今恼羞成怒之下的他,早就因为愤怒彻底丧失了理智。

    宛如一头被蛰伏多年的饿狼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如今的他只想着狠狠地侵-占她,将她据为己有,从此以后刻上自己的烙印。

    又是一夜的娇媚旖旎,活色天香,久久都未曾散去。

    翌日一清早。

    沈沛涵全身疼痛不止,准备的说她是被痛醒来的,她揉揉惺忪的迷离的睡眼,再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再往被褥底下一探,yī sī bù guà,整个面色惨白了起来,满是惊魂未定之色。

    再愕然的抬起双眸,她神色惊惧的瞥见窗台上穆然伫立的一高大颀长的身影,男人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半眯着,手指间夹着一根冒着汩汩烟雾的白烟,唇边似如往常般带着一抹妖孽的笑意,不达眼底。

    他暗格子的衬衣微微半敞开着,似沾染着欢愉之后的一丝邪魅情韵之色,健硕有力。

    沈沛涵神色紧张,似想起几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她喝得烂醉如泥,然后便稀里糊涂的跟男人发生了关系。

    那是她和言潇笙刚分手不久,每日以酒买醉,就因为这件事,她心里就宛如被扎了一根刺般,总觉得自己不再冰清玉洁,也不配重新站在言潇笙的面前。

    若不是那一次意外,她想她肯定犯不着等了这么多年,才想着跟言潇笙复合,若不是夏芷沫出现,她想她定然还没有那一份勇气,因为她害怕一向有洁癖的言潇笙会嫌弃她。

    这次再重蹈覆辙,沈沛涵如坠冰窟,简直生无可恋,一双惨白的红唇哆嗦了许久,才断断续续出声道:“我---我们昨晚,我们---怎么会这样,你---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男人冷冷的凝着她的面上,讥诮出声道:“又不是没睡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若是言潇笙对你真的有情,对于跌上来的一块肉又怎会视而不见,反而给我打电话?”

    “沈沛涵,你等候了这么多年,都是你一人痴心妄想罢了,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昨晚你不知道对我有多热情,其实你骨子内也需要男人温存的对吗?”

    “你放心,我对女人一向很大方,安安分分的跟着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