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夸赞一番,我更是不好意思,但当看见周围的人也是赞同的表情,我的内心更加高兴。≦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網 ≧</p>
随后,柯摩斯又说道:“但为了防范于未然,我提议再来个‘虚张声势’,将前后串联在一起。”说完,他跟倪铉他们讨论一番后,弄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来。</p>
之后,倪铉与那一及匆忙离开了,去部署在后续行动,分配给他们国际刑警的工作。而我与柯摩斯以及汪叔,也开始对发生在拘留所的命案展开正式调查。</p>
在那一及父子俩离开之后,柯摩斯伸了伸懒腰问:“汪叔,本案的死者的详细信息,你们了解吗?”</p>
“是的,这些日子我们的主要工作除去审问他们外,是核对身份了。”汪叔点点头说道:“死者叫章成,今年四十岁,待业...”</p>
按汪叔的说法,死者父母早在八年前因交通事故双双离世,而且,死者一直单身,跟亲戚朋友也很少往来,特别是在他双亲去世后,没什么联系了。</p>
死者好赌,在父母过世后,才一年时间不到,将全部遗产,及交通事故所获得的赔偿,输得干干净净。</p>
那以后,他彻底踏入歧途。有过三次入室行窃、四次斗殴,两次故意伤害的前科记录。</p>
甚至于,当警方抓到他时,他才才刚刑满释放没两天。因此,他算是那种很典型的人渣了。</p>
“怪,若是这样的话,他怎么会跟‘乌鸦’组织有关系呢?”我诧异地问。既然此人在这么多年,除了坐牢是犯罪,那又怎么会跟“乌鸦”组织有所接触呢?以我对“乌鸦”组织的了解,像这样的渣滓,他们未必能看。</p>
“不知道,但有一点能确定,他是在你们次行动那部“乌鸦”组织的巴士的乘客。并且,先前审讯的过程,一旦被提及‘乌鸦’组织的事宜,他慌里慌张。因此,我确信他肯定与‘乌鸦’组织有联系。”汪叔说道。</p>
“汪叔,巴士的乘客,个人经历该不会跟本案的死者雷同吧?”忽然,柯摩斯抛出这样一个问题,并满脸严肃地问。</p>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汪叔愣了愣问道。</p>
“我的意思是,巴士的乘客,是否都跟死者一样,有过犯罪前科,并且,都是单身跟待业呢?”柯摩斯阐述说。</p>
“也不能都这么说吧,但这些人的确都有过进监狱的记录。”汪叔回忆道,猛地面色一变,问道:“莫非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在狱接触到‘乌鸦’组织的呢?”</p>
“是这样,因此,等案子结束后,我认为我们很有必要查查,这些人服刑的地方。若我猜得不错,这里面肯定有‘乌鸦’组织的内线。他们的身份或许是犯人,或许是狱警。总之,在犯人最密集的地方,可能会出现他们的身影,以此来吸收犯人,变成新的成员。”柯摩斯坚定地说道。</p>
随后,又补充说明:“然后,他们将吸收的新的成员派出去执行任务,挑出有能力派以重任,若发现是废物,拿来当炮灰使用。因此,行动抓到的人,除开三组快反小组跟几个国际刑警外,那些车的乘客,很可能是‘乌鸦’组织吸收的新成员。”</p>
“有道理,明天我安排人手去调查。”汪叔点点头说道。</p>
看到汪叔点头,柯摩斯表情凝重地说道:“还有,我猜,别的被抓到的‘乌鸦’组织的人,应该也被关在那种地方,因此,若那里也有‘乌鸦’组织派遣的卧底,那他们的环境也非常危险。随时可能发生类似今天的案子。故而,我们应该转移他们至更安全的场所。”</p>
听了柯摩斯的话,汪叔眉头紧锁地点点头,思索起来,也许在想,目前的情况,到底要将那些人安置在哪里?</p>
只不过,我听过他们的谈话后,心有个很大的困惑,尽管此时开口说话,可能会打断他们倆的思路,但我还是认为很有必要说出来。</p>
便开口说道:“事实,我尽管以事件很重要,但现在的案子来说,最大问题在于,若死者章成只是‘乌鸦’组织吸收的新成员,但他在组织内部的地位,应该是最低的一级。既然如此,他身到底有哪一点,值得‘乌鸦’组织甘冒卧底暴露的风险,也要杀他灭口呢?”</p>
我的一番话,直接将柯摩斯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身。</p>
这一次,有了回的经验,我自信了不少,便组织一下语言,接着说:“并且,凶手既然认出章成,想必也认出余下的六人,那他为何选择对章成下手?又或者说,章成是第一个被灭口的对象?他为何会是第一个?仅仅是巧合还是有其他原因?另外,案发数天前,发生在这拘留所里的咄咄怪事,与本案又构成什么样的联系呢?进一步说,这到底是两回事,还是一回事呢?”</p>
我连珠炮似的提问,使柯摩斯跟汪叔两人都浮现出思索的表情,但我的心有了个猜想,因此随后说道:“因此,我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当凶手认出章成时,章成也认出了他。并且,章成知道他也是‘乌鸦’组织的人。所以,凶手为防范章成被讯问时,坦白事实真相,所以对章成下手了。”</p>
实际,当说这番话时,我心也没底儿,终归这只是我个人猜想,至今都没有事实根据。</p>
并且,我也明白,我说的这些事,柯摩斯他们不一定想不到,只不过,他们全部的注意力,都集在了“乌鸦”组织面,才会忽视“乌鸦”组织有可能还不了解这些事。</p>
终归,以柯摩斯的个性,他最烦这种毫无根据的主观臆测。并且,算是猜测,他通常也不会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思考,相反地,甚至还可能往最坏的情况想,以做足准备。</p>
因此,到了最后,我边担忧柯摩斯怪我想太多,导致案情复杂化,边迟疑着说出我的看法:“若我的猜测是对的,那可能,我是说有这样一种可能,‘乌鸦’组织也许还不知道发生在这拘留所的事情。这不仅局限于今天的案子,甚至连这七个嫌犯被关押在这个拘留所的事,也是一无所知。因此,这次的事件,应该只是凶手自作主张的行为。”</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