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千五收购进来的，一罐儿净赚一倍！
老板心里噼里啪啦的算着账，面上全是为难之色，“四千五，最低四千五，不能再低了。我这进价都要四千的，还要前前后后的走关系，四千五都是平价出去的。”
宁歌根本不听他说，反正她说了自己认可的价位，不同意她就去别家看看。
“我刚才转了一圈，东北角儿还有两家卖奶粉的”
“哎，客人别走，客人别走，咱们有价好商量，你有诚心买，咱这买卖就能成。四千，四千怎么样？”
“三千，一分不能多。”宁歌坚持。
“三千九，三千九怎么样？”
“就三千。”
“客人，你可真是拿捏住了啊。”老板见宁歌态度坚决，没有再磨嘴皮子。
“如果喝的好，我会再来买的。”宁歌笑道。
“成，就当和客人交个朋友，这是我的名片，客人收着，如果喝着好，就给我来个电话，我给您送过去。”老板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塑料名片。
宁歌看着上面的名字，钱似海。
笑道：“好名字！”
“哈哈，谢您赏识，客人贵姓？”
“免贵姓古。”
“古女士请稍等片刻，我去仓库拿奶粉。”
很快，钱似海就抱着一个大箱子过来了，气喘吁吁道：“不巧，三段的只有一箱子，十二罐。”
“行。我能打开看看奶粉吗？”宁歌可是经常泡奶粉的，真的假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当然。只是这打开的，古女士就一定要买了。”
“没问题。”
宁歌打开一段奶粉尝尝入口细腻微甘，咽下去满口浓郁的奶香味……确实是真的，生产日期也比较近。
“老板结账吧。”
“古女士这边请。”
宁歌拿出那张不知道谁给她的银行卡，刷了五万块给钱似海。三万三千块，是奶粉钱。而剩下的钱……是下次奶粉的定金。而且，她希望他能保密她买特供奶粉的事。如果他不说，以后还会合作。
钱似海满口答应。她就算不嘱咐，他也会保密的。暗市市场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能泄露客户的信息，否则将逐出暗市。还有，她这个定金，怎么感觉更像是封口费。
不管怎样，开门做生意，有钱赚他就做，他特意写了一份保密书给宁歌，保证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宁歌把保密书收起来，这东西很重要。如果他食言了，那么死了以后，他可要承受食言的拔舌之刑的。
至于奶粉，宁歌没要外面的包装箱子，就让老板给她用一个黑色大塑料袋装着，跟一个收废品的一样背着出去了。
路过服装店铺时，她又选了几套衣服，男孩女孩的都有。
钱似海也没有收她的钱，加起来不到五百块钱的衣服，跟一万七千块的奶粉定金相比，实在是不算什么。
宁歌带着衣服和奶粉走了。
钱似海看着宁歌背着一塑料袋的奶粉，摇了摇头，“真是啊，这外城什么怪人都有。”
“老板，那些废品罐子卖了多少钱啊？”装奶粉的小工问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