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也是完全的心向着他的,说实在话,他也不认同肖战宇的所作所为,认为他的观点有点扭曲,太过一根筋。
“嗯,可以这么说。”
“那我就先出去了,父亲那边就有劳你了。”
肖泽伸手拉了拉自己略微脱落下来的衣领,厚厚的毛绒紧紧的裹着他如美瓷般的脖颈,让自己虚弱的身体不受寒风的袭击。
从他这里到约定的ktv,大概需要半个多钟头的时间,但是许是也不想要这么快就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所以他车轮行驶的速度非常的缓慢。
应该是刚下过冬雪,所以路面比较滑,他不愿意开这么快。
嗯,就是这么个原因。
肖泽在心里又自我坚定了一下,车子扬长而去了,留下很快便被蒸发的白丝尾气。
半个多钟头的时间,还是就这么悄然的过去了,肖泽抵达到约定的目的地时候,平稳的停下了自己的车子。
他发现他的手心处浮出了一点微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内太热的缘故。
肖泽抬起自己沉重的脚步朝ktv指定的包厢走去,一打开门,便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季流苏,他的眼前已经有半瓶搁置的啤酒瓶,被他喝掉了一大半。
酒是苦的,但是的确可以消愁。
“来了啊?”季流苏放下手中拿起的玻璃杯,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淡淡的瞄了门外一眼,性感的声音从喉间发出。
“嗯。”
“一个人喝?”肖泽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拎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直接对嘴吹了起来。
他一向不擅长喝酒,也因为自己身体疾病的原因,所以他很少喝酒。
但是此时如果不喝的话,好像显得有点扫兴。
“你的身体应该不能喝酒吧。”
“我点这些酒不是给你喝的,是我自己喝的。”
“付的是我一个人的账单,如果你想喝,就自己去前台点。”
季流苏毫不犹豫的将他手中的酒瓶给夺走了,许是他有一点微微的醉意,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许的沙哑。
虽然话里显得有点刁钻刻薄,非常的小气,实则却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
拥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怎么能够喝酒呢。
“这才多久没有见呀,你就变得这么小气了?我好像也不差你这点酒钱吧。”
肖泽无奈的摇摇头,虽然知道他的用意,但是却觉得他的行为很像小孩子。
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私生子,现在早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因为他足够强大,强大到令他的父亲都感到忌惮。
当初......那个傻傻的阿泽还为了他经常和别人打架,不准任何人欺负他呢。
“你是不差钱,但是你欠我一个答案,而我欠你一个解释。”
季流苏抬起朦胧的眸子迷离的看向他,神色中夹杂了太多说不清的情愫在里面。
这么多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时间也只能这样凝重的开口道。
“是啊。”
“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我欠你一个答案,而你欠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