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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消失

    水烟看着桃嘉还是那样又提醒她,“大长老忘了,上一次暮生萝来祸乱天界木灵界也没来,这一次魔族段月王子来攻木灵界也没到。”

    桃嘉听水烟一口一个木灵界咬的特别重,生怕水烟再说什么,赶紧笑脸相迎,“答应,领旨!”

    水烟也客套的笑了,“大长老赶紧把仙子整顿出来,以免再一次让大长老措手不及。”

    “是!”

    桃嘉走后心里发狂了起来,凭什么她凭着一块玉就可以如此,凭什么hào令她,她也是一界之王,她也是木灵界大长老!凭什么就要任人差遣!她瞪着眼睛的表情很狰狞,甚至把旁边的小白都给吓飞了。

    陈森回了家,打开了门,他走到了屋里,想要看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没去,他打开门看到屋子特别空荡。

    陈森去了她住的房间,空荡荡的不光没有她,床上恢复了她没来时候的样子,他打开她的衣柜里面一件衣服也都没有了,甚至连一个衣角都没有。

    他的头就像被击打了一样整个人都傻眼了,这到底发生什么,难不成她走了。

    他有些滞怒,又强忍着。去了书房想要找到他给她那一片定情枫叶,把书架上平时爱惜的书,一本一本翻找一通,没有就随手扔在地上,他翻遍了所有的书也没找到。看到她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也都消失了,神色更加气愤,“这算什么!”

    陈森已经精疲力尽了,如今因为翻了太多的书和生气也是满身的汗,“你到底去哪了啊!”他手里拿着那本白色的书,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他将那本书从手上放下没有再扔了,他想要找到有关她的一切,他去了洗漱间想要洗把脸冷静一下,看到了洗漱台上就连洗漱用品都不见了。

    什么都没有,她就像从来没来过一样,就连一点她的痕迹都没有,什么也找不到。

    他的眼里漠然,神色缄默,你终于彻底在我的世界里下落不明。

    心里的痛遍布生花,甚是发麻,神经痛的遍布四肢百骸,痛的甚至让他有些站不稳了。

    窗外的凉风细雨吹过他的发梢,她的出现真的就像一场梦,在现实中他也到了梦醒时分的时刻,她消失以后再也没有了团圆。

    “原来你真的离开了,我以为我们真的会永远在一起,可是你真的走了,你怎么就那么狠心绝情!”陈森看起来格外的悲戚,他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来了泪水,泣下如雨。心弦痛的就像被一直被拉扯波动一样。

    窗外的秋雨寒如水,明明是中午,风雨交加纷飞在窗户上的雨是斜的,也如同刀一般狠厉,一刀一滴将他彻底绝望忧伤!他看着那些雨点,雨点循环往复的击打还有自己独特的音乐,在雨滴里他仿佛看到了不知道多少无尽的自己,那么的悲凉,那么的无助,一行清泪了然于心。

    她的离开是让他真的万劫不复的,窗外雨的击打,仿佛弹出一曲无尽悲凉的曲,而他一颗心也随着雨声百转千回的辗转蹂躏,递给他插在心里的这把刀是却还是最心爱的人。

    本来因为她的欺骗他就已经遍体鳞伤,之前甚至想过要去问她,可是也忍了。可如今她一走更是挫骨扬灰了一样,心里死寂一般,氤氲出悲伤成海。

    他的泪水在脸上一点点下坠,就像窗外的雨痕。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因为想要冷静一下不在了几天,换来是她再也消失不见,连同她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像她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心痛的仿佛沉淀到了最底下的地方,暗无天日,再也没了阳光。

    他还记得他失忆后,找人粉刷了墙上的血,而眼前这一切就是那天的情景,所有一切不复存在。

    陈森随着失落慢慢的坐在地上,他的心就好像绽开了,让他再也没有容身之处,我再也看不见你了!

    像大树失去了唯独重要的绿叶,瞬间变成了冬天。

    她答应要和他共白首的,却也食言。

    与其那样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就不应该在他情深意切后彻底离开,让他痛也不是,绝望也不是,只有孤苦。

    陈森还是不相信她真的走了,可是摆在眼前这一切他再也没有能力去替她开脱了,再也没有了,她这是明摆着离开他,不然也不会让她自己的所有痕迹全都消失。

    暮生萝就坐在凉亭里,怀里还抱着那一个小兔子。小兔子已经睡着了,她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些填不饱肚子的树,格外犯难,她如今特别饿,想要吃点能果腹的。

    她站了起来怀里依然抱着小兔子,想要找点果子吃。

    陈森被cì jī的有些发懵了,他好像觉得她真的没来过一样,就给许安辰打了电话,“安辰,你认识暮生吗?”

    许安辰很是纳闷,“那不是你女朋友吗,怎么了?”

    陈森又把电话挂了,给安逸打了过去,安逸刚才还看许安辰和陈森打了电话,怎么又给她打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许安辰,正犹豫着要不要接电话,许安辰就拿起她的电话接听了。

    电话那边的陈森有些疯癫的说:“安逸,你认识暮生吗?”

    安逸一听,“你是怎么了,不是刚给许安辰打……”安逸还没说完陈森已经挂了电话。

    许安辰听到陈森的话后对安逸说:“陈森可能出事了。”

    安逸说:“我也觉得是。他不是疯了!”

    许安辰提议说:“我们收拾一下去看他!”

    安逸也觉得可以,“我看行。”

    簌簌泪水流着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色,陈森坐在那捂着心口痛的让他发指。

    心好像被填满了又一下子挖空了,比那种切肤之痛还要更胜一筹,当真是毁灭所有。

    受了伤流血算什么,心痛才是让人真的痛的,那一刻,他甚至想过死,他坐在那眼神里明明灭灭,飘忽不定。

    雨凄起,风骤然,绝望将他萦绕。陈森紧紧的攥着拳头,心里痛楚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