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焉一脸调戏的笑容看着桃嘉,“那本大人可就走了,陛下现在没醒,大长老可以多考虑几天。要是陛下醒了怕是也就来不及了。”
桃嘉心想也不亏,但是她今天冒充暮生萝这件事绝对不能暴露,她赶紧对着风焉说:“我答应你。”
风焉听后还是笑着看她,“大长老说什么我没听见?”
桃嘉有些好气,“没听见就算了。”
风焉一猜她就能答应,“那大长老哪天有时间?”
桃嘉看着他很来气,愤愤的瞪着他,“到时候再说!”
风焉笑了问她,“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桃嘉已经rěn wú kě rěn了,“反正我们天天见面。”
风焉点头笑,“那确实也是不急。”
桃嘉实在rěn wú kě rěn了,“滚!”说完了桃嘉一开木灵界结界就进去了。
水烟用了玉珍珠给白顾卿做结界,这下可谓是万无一失了,没有人能进去了,就连上古的日肖都难以进去。她这下终于彻底放心了,只是水界没有了玉珍珠这个镇界之宝。
水烟还是守在那,不管如何她都会陪他的,直到他突破清空亘古,让她见到她为止。
她看着白顾卿那一身黑色笼罩了一层彩色的光芒,如今更是连他的脸都看不到了。
暮生萝知道明天要离开了,她把房间都收拾了,她的衣服,她的生活用品,她手一挥那些东西就变成了幻影,因为原本也都是她变的,虽然心里很难受但是她没有办法不这样做,但是那些陈森给她买的化妆品因为消失不了都被她给锁在了一个抽屉里,她变换出一把锁给锁上了,因为这样才不会让他打开,她用灵力锁的,是无论如何也都打不开。
她打开衣柜看着衣柜里上一次陈森给她买的衣服,就是那件橱窗里的白色裙子,她取下来用手抚摸着,把衣柜里别的衣服一挥手又成了云烟,唯独留了这么一件,她把这件衣服又挂了起来。
做完这些,她走到客厅看到在白色墙上的那一张很大的照片,那个是她。
暮生萝走上前去看着自己的照片,心里很是难受,她轻轻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照片,然后坐在了地上,几滴泪水掉在了地上。
特别大的照片与地上小小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森打着游戏,心里却是难受的,他又输了,已经打了十多把了居然又输了,他本来就没有兴致,这样一来更加烦闷了。
白珏拿着一盘水果沙拉,“森儿,妈给你做了一点水果沙拉。”
陈森接了过来,“谢谢妈。”
陈森吃的时候,想起来他和暮生萝在家的时候,经常给她做水果沙拉,虽然她吃不了多少,但是她总是特别的开心。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是很疼,如同被cì jī了一样。他吃着水果沙拉感觉就和没吃差不多,哪有那种感觉,取而代之的不过是嘴里嚼着甜的东西罢了。
段月在晚上,想起来很多白天发生的事,他是打算娶刹望之没错,可是他没想到他的一不小心受伤,会让她用魔丹救他,本来就够亏欠她的,本来他对她的感情就是不公平,如今她没了魔丹,他又更加亏欠她了。
他椅在窗口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看着魔族黑暗的风景,感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暮生萝走到书架打开那本书,翻到枫叶的那一页,她的手快要触及到又收了回来,她怕碰碎。
她张开手,那片枫叶飘到了她的掌心,然后消失在模糊的一片流光溢彩中。
她收了手站起来,看着房间里她的东西都没了,就像云烟一样没了,包括那张照片,全消失了。看起来是那么空荡,她向着窗户走过去,这么黑的夜,也没有月亮,他过的还好吗?
陈森已经睡了,月光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些许阴影。
他旁边突然多了一个阴影,那么长的头发,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暮生萝因为知道陈森原来在他妈妈的家里,这才找到他。她蹲下来用手轻轻的若有若无的抚摸着陈森的脸。
她的眼泪,有温度。随着眼滑在脸上又掉在手上,这眼下的几步泪很是苦楚,像是藤蔓的生长步步生花。
她怕手上的眼泪滑落下来到他的脸上,把他弄醒了,赶紧收回来了手,一滴泪落到了陈森的脸上。
她呆呆的望着手上的泪又望着他,那么近又那么痛,婆娑的泪淹没了她的视线,如果这两天他还在就好了,这样她至少可以多一些时间好好看看他,可是来不及了,她遗憾的从来不是这次的离开,而是不能和他好好说离别。
她看着陈森多想把他永远印在心里,他们这些神仙要是想要永远记住一个人的模样不难,只要用那个人的一滴血点在心里就永远不会忘,那一滴血会成了红色的朱砂痣,永远都记得那个人。
暮生萝当然想要永远记得他的模样,她用法术在他手上取了一滴血,因为陈森是睡着的,他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痛楚,暮生萝取了他的血,白净的手在空中漂浮了几下,用法术封印到自己的心上,从此不管如何她都会记得陈森这张脸,无论岁月如何时过境迁也永不言忘。
她做好了这一切含着泪站在那看着他,月光的打照他容颜有些斑驳。
她看着陈森,虽然他近在咫尺但是她却不能靠近。她慢慢的离陈森越来越远,直到最后不见了身影,她这是离开了。
爱成了我的天赋,启程我的思念。
安逸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纱对化妆师说:“我想画的白一点。”
化妆师说:“好。”
安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的特别甜,婚纱的样式也是她特别喜欢的,可美中不足就是有点黑,她的皮肤已经恢复了不少,可还是没有原来白。
安逸这一次结婚请了不少以前的同学,她昨天晚上敷了好几片面膜,就是为了能恢复原来的白度,可是还是没达到,她原来真的特别白,这么黑这让她有点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