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的祭祀大典,场面很是隆重。
白顾卿和众神都是一身的洁白。星士从木灵界回来了站在一旁,官界手里的白色托盘上端了一碗水。
桃嘉和水烟也都来了后面跟着颖桔和兰羽还有青城。也都是一身素静的洁白。
空焉,地狱使者,月老,等一众天界的神仙也都纷纷来了。
天界的仙子,木灵界的仙子们都在下面也是一身白色的等候在一旁静默着。水界的仙子也是在下面候着,没有了别的动作。
“参见,天神王陛下!”
随着地位高一些的神仙行礼之后,那些站在下面的仙子也一起的跪了下去。
随着众神的跪拜,白顾卿在那座王座上显得更加的高贵了。
“平身。”白顾卿今日的白色显得他那双本来就黑的如同墨一样的眼睛更加的黑白分明了。他的头发也是更加黑了,整个人就仿佛是一张黑白画一样。
那些神仙起来的时候就像风起云涌一样。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他们穿的都是白色的,一起来衣服飘动的样子就像极了。
白顾卿从王座上站起来,拿起官界托盘上的水,他把那碗水轻轻端起,从通往天宫的那条路变了一朵雾花在手上。他把一朵雾花放在水里上,白顾卿又把那碗水放回了官界的托盘上。
官界看了他放下的碗上面的水,平静无波澜。她低着头然后用眼睛看了那碗水,用法术固定了那碗水。
白顾卿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他步伐坚定目光如炬,手拿落羽神器。他昨天从封印里带出来的,这个了落羽除了他别人不敢碰,每一次祭祀大典白顾卿都会亲自拿着。
可是他那次却送给了暮生萝,白顾卿之所以舍得是因为她身上的灵力可以给落羽补补神力,这对白顾卿是有特别大的好处的。
因为这神力的增长,对他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他是天神王灵力也是有限的,而落羽又是他的神器,所以他才会把落羽赐给暮生萝,她的灵力可以让落羽变得更加的强大。
白顾卿带着众神走到了一个云烟缭绕的地方,在白色的墓碑前他看到了一个人一身的白色但是头发确是红的如同彼岸花一般耀眼。
日肖在月夭的墓碑旁随风而立,他摆了一束月夭最喜欢的雾花,缥缈而又朦胧的在墓碑的阶上,好看极了。
白顾卿看到那背影的那一刻他的心里顿时闪过一丝念头,日肖。
那样红的发那样高大的身影,还有一身古装的打扮,那是与他们不同的衣服,看起来倒是更加精美绝伦,上面有一些红色的细线,更加特别的是整个衣服都是透明的,流光溢彩的。
日肖听到了身后的声音轻轻的回身冷冷的看着他,他那双红色的眼里的色彩可谓是血腥的光芒。
日肖这样衣服的法术可是不一般,这件衣服是上古的织女,也就是专为天界织衣服的仙女。
后来也在那场战乱中,用尽了一生的丝线困住了不少的恶意。她也是尽力了,也奉献出来了生命。
上古神族为了彻底消灭由千军万马的恶念组成的巨大xié è势力,牺牲了不少,日肖这件衣服也是她织成的,衣服是可以用法术变的,但是远远不及织仙子的的丝线,她用来织衣服的丝线用的是天上的云朵,颜色也是提取了植物身上的。
如果用法术变是不及她的法术的,因为她织成的是一针一线,而法术远远不及那样的精致,织女在织衣服是时候会用到花草织到里面制成花的,因为她仙逝的突然并没有留下来织衣服的法术下来,所以日肖今天这一身是独一无二的孤品了,日肖几乎所有的衣服都是织仙子做成的,包括他那几件红的长袍,日肖喜欢红色,所以织女给他做了不少的红色。
暮生萝下了床她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外面还有没有柳絮,她赶忙的下了地打开了床。她轻轻的推开窗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因为是清晨下了露水之后的清新。
“没有了吗?”她看着窗外没了柳絮还伸手去感应了一下。
陈森回到了房间来拿手表,看到她站在窗户前,“你在干嘛呢?”
她听到了开门声就赶紧回头,听到他问的她回答,“我看看还有没有柳絮。”
“我看了,外面没有柳絮了。”陈森说完就拿了手表带上了,他在衣柜里找到了手表。
陈森戴上了手表调侃她,“暮助理你还站在那干嘛,不去上班了?”
暮助理,她听到了陈森说的,心想他这是什么称呼?她也赶紧去洗漱了。
陈森看着她心想,昨天那个红头发的男人和她会是什么关系呢,兄妹看起来挺像的。要不然就是姐弟。陈森他不管怎么想都是这种带有亲情的想法。
日肖就像这里的主人一样的口吻说:“你来了。”
“嗯。”
白顾卿看着他那一身的白色倒是觉得不太习惯,平常他都是一身的红色,很少有穿白色的时候。偶尔也是只有月神的祭祀大典他才会穿白色。
以往的时候都是他和日肖一起来,日肖倒也和其他别的神仙穿的差不多,可是这一次他们关系不比从前了,日肖也不知道在哪里找出来这么一件除了他谁都不一样的白色长袍,看那手法如今的织仙子是做不到如此手艺的。
白顾卿看着日肖想起来月夭的装扮也是这种料子的,上面还有些淡淡的花香,大朵小朵的鲜花永驻青春的在她的衣服上点缀着。他不禁有些伤神,日肖和月夭长的可是一点都不像,可是这样看看日肖白顾卿总觉得莫名的苦楚。
他们现在在的地方倒是和日肖那天做的画如出一辙,雾朦胧的将这里包围。树还有风景大都是一致的。
日肖总不能拦着白顾卿不是,毕竟他和月夭是真的有相爱过的,而月夭也不会让他这样做,他也就只能看着白顾卿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的神仙也走了过来。
日肖也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