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的长辈也是莫名的激动,特别是裴妈妈和万安露两个人,都紧紧握着双方的手,不由的哭泣了起来。
他们实在是觉得这两个人一走来简直太艰辛了,当然其中最艰辛的莫过于他们这群做长辈的。
苏雨柔为裴楚风戴戒指就快速多了,她拿起戒指含脉脉的看着自己心仪的未婚夫,一秒钟也没有犹豫就为他戴上了戒指。
婚戒指刚一戴好,底下的人就全部呐喊着:“亲一个、亲一个……”
早就迫不及待的苏雨柔根本不管什么女要矜持的道理,一把搂住裴楚风的脖子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坐在角落里的苏挽歌看着这场景,一点感觉也没有,反倒有些为两人感到开心,看着这登对的男女,她只觉得这一切就像是童话故事一般的美好。
裴楚风那样温柔的男rén dà概天上就应该跟苏雨柔这样格的姑娘在一起,这一刻,苏挽歌突然觉得当是自己耽误了裴楚风。
“哎哟,看起来你还念念不忘啊?”崔觅夏哪里肯随便放过苏挽歌,一看她又重新单坐下来了,立马又跟了过去。
没想到崔觅夏居然这么锲而不舍,苏挽歌都有些失声的笑了,她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礼貌的说:“坐!”
看不惯苏挽歌这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崔觅夏昂着头,偏不肯坐,直挺的站在旁边用鼻孔对着她。
觉得崔觅夏这样子真是像极了夜司爵生气时,她嘴角慢慢扬起,再一次诚恳的邀请道:“来!大明星,有什么坐着说!”
穿着高跟鞋站着的确是累,崔觅夏不再推辞,直接坐了下来,一脸鄙夷的看着苏挽歌说:“你妹妹婚宴,你搞得像个女主人?”
“你也说了是我妹妹了,那我自然也算是半个女主人啊!”苏挽歌很温柔的递了点吃的给崔觅夏。
其实她也注意到了,在这个婚宴上崔觅夏好像识的人都不太多,一直都于落单的状,所以她猜崔觅夏大概是苏雨柔特意请来的。
而且崔觅夏一直三番五次的着她,更是确定了她的想法,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崔觅夏就是苏雨柔为了刁难她请来的。
一个人在这不悉的婚宴上,崔觅夏还一直没好意去吃东西,现在眼前递来了一盘吃的,她也没气。
看也不看苏挽歌一眼,就从她手里拿了过来,还要装作一副不想吃的样子,问:“你给我吃的干嘛?想下毒?”
嘴上说着下毒,可手却不由自主的往嘴里塞了一个寿司,大约是真的饿了,她还不住的点着头。
但吃完一个之后,就立马尴尬的看了苏挽歌一眼,发现她并没有在看自己,才继续往嘴里塞吃的。
可惜这些举动苏挽歌其实是看到的,她只是不想让崔觅夏不好意,所以就故意装作在看别的地方。
“你和雨柔是朋友?”苏挽歌也觉得无聊,干脆就和她搭几句话。
“娱乐圈,只要你敢说,没有会不是你朋友。”崔觅夏一边吃的东西,一边舒服的躺在沙发里。
婚仪式已经进行完了,是两家家长在上面说话,苏挽歌看了一眼万安露,幻想自己婚那天,妈妈会不会也这样泣不成声的在上面说话。
循着苏挽歌的眼神看过去,崔觅夏耸了一下鼻子,不屑的说道:“你是你爸爸妈妈亲生的吗?居然被赶出来了?”
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她是不是亲生的,崔觅夏的话音刚落下,苏挽歌就直接夺回了她手里的盘子,怒视着她。
并且苏挽歌的脸还越来越差,一会红一会黑的,呼吸也慢慢变重,让崔觅夏以为他中毒了一般。
往后缩了一下,崔觅夏用力推了她一把,烦躁的说:“行了,比这样盯着我了,我就这么一说,小姑娘脾气还挺大啊!”
转过自己的脸,苏挽歌一声不吭,其实她不是生气,她是在质疑,崔觅夏说的话,她也曾想过,但始终都不敢去问。
而且曾经她隐晦的问过苏,哪知道苏对她就是一顿怒骂,说她连亲身父母都要怀疑,真是个贱蹄子。
过去父母种种不公平的待又一次浮上了心头,苏挽歌越发感觉这里面的空气闷得慌了,有些后悔当时就应该听夜司爵的话不来参加这个婚宴。
木已成舟,她也只能后悔一下,静静的看着台上的长辈们挨个讲完话,每一个人都是对裴楚风和苏雨柔由衷的祝福。
没有一个人曾想过当是苏雨柔将裴楚风从她身边夺走,没有一个人曾知道受害者不是苏雨柔而是她。
所有的婚宴仪式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宾zì yóu的吃东西,大家三三两两的成群在哪里聊天。
裴楚风搂着裴楚风挨个给今天到场的人敬酒,每一个看到他们走过来的人无一不说吉利话。
“苏雨柔,真是恶心,你们两妹……”崔觅夏是真的不喜欢苏雨柔,当然她更不喜欢苏挽歌。
“我和她不一样,能不把我们相提并论吗?”苏挽歌厌恶的皱着眉头,她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嫌弃的看了一眼苏挽歌,崔觅夏没有想到她居然还在这里装清高,不屑的切了一声后别过脑袋,用手扯着自己的裙摆,防止不碰到苏挽歌。
头别过一边,还似乎不依不挠的继续叨叨着:“还不一样,你们两个人不都是以男人为生吗?”
从来都只听别人骂自己男人,她第一次见有人在自己跟前说苏雨柔也男人,不免好奇了一下。
追问:“什么叫男人为生,你知道什么啊?”
“你完自己妹妹的男朋友就去夜少,她有了男朋友还要去导演,你都是一样的吗?”崔觅夏看不起的瞟着这两妹。
这话对于苏挽歌来说可是重磅新闻,她从来不知道苏雨柔回去导演,吃惊的想到了‘潜规则’三个字。
好在苏挽歌并不是落尽下石之人,她听到了这个小道消息也只是自己吃惊一下就够了,转而只是为自己解释道:“我没有夜少,是夜少以为我拿了他东西。”
“是吗?你没夜少?要知道夜少以前可是不会拒绝我们的,最近居然没有任何人可以约都到他了。”崔觅夏气的只拍沙发,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夜少跟前的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