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千落回座位上时,把正享受温柔乡的余文邕吓得一嘚瑟。
余文邕:“哎,美人美人……我呸!你能别跟个鬼似的吗!好不容易遇到个审美正常的美人来,就这么被你吓跑了!”
“庸俗。”华千落翻了翻白眼,给自己斟了杯酒,酒微冽,惊得她半眯着眼睛缓了好一阵,道:“还是师傅手艺好。”
余文邕对她后话不置可否,只认真的道:“你就这么游戏人生,迟早遭报应。”
“呵?报应?”华千落嘴角勾起邪笑,道:“你是说我嫁不出去的事?”
余文邕点点头,神色高深莫测,却见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打起鼓来。
这让余文邕想起了二人相遇时,在哪个青楼馆他已经记不得,那日兄长刚找了他的麻烦,要他徒手扒了一筐的金樱子。
金樱子周身小刺,一筐拔下来,他的手基本都废了。
还好,他那个废柴老哥还是给他钱花的——好让他更好的做个长辈眼中的执垮。
小时候还是会愤懑,还是会为自己明珠蒙尘而兀自伤神。但当他发现这是自己的命后,便不再伤神,而是努力让自己活的舒服些,反正他那个老哥不会亏了他的钱包。
带着两只半残废的手,抱不了měi nǚ,也不能一展雄风,余文邕只觉得自己憋屈死了,他天赋异禀,这事除了他自己,还从来都没人知道。瞥见身下美人又止的模样,他第一次的对美人发火:“滚!”
美人被他吼的一个愣怔,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利索的穿衣,还不忘数落他:“呸!老娘配合你你特么还叫唤什么?就你那玩意,黄瓜都比你粗!算老娘做慈善,伺候伺候你那小拇指似的玩意!”
余文邕被说的一阵红一阵白,他其实尺寸正常,但两手沾的小刺疼得他怎么也提不起兴趣。被人质疑雄风简直比被兄长指着鼻子骂还要恼人,他随手把枕头扔了过去,还不忘抓几点银子:“拿了钱给老子滚!”
美人一个愣怔,怎么也没想到这堪称不举的娘炮公子竟还是个大金主,一时间有些后悔。她几下把穿了一半的外袍在肩上蹭了几下,又脱了下来,笑容可掬:“余公子……”
“滚!”余文邕少有的动了怒。
那美人知道自己这是摸了老虎须子,悻悻的揉揉鼻子,俯身将那些个银子悉数捡起,几下穿上外袍,临走还不忘骂他一句“娘炮。”
余文邕气得脸色发白,在空气中又坐了会,才慢吞吞的下床找裤子,却听门外传来那女子嬉笑声音。
“哟,美人这是怎么?这么生气?谁惹美人了?”
紧接着的,是一道叼的不能再**的声音。
要余文邕说的话,就是天生的情场浪子和他这个初生牛犊得差距。
不用开门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津液交换发出阵阵水声,余文邕到底本性纯良,来烟花之地多是和自己赌气,听不得这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