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余文邕总结道。
“华千落”不置可否,轻挑眉毛,觑那红什么姑娘没有看过来,松了口气,又小声道:“那姑娘眼睛鼻子都属狗的,和哪个姑娘五分钟内亲过她一闻就能闻出来!虽然我也挺想她的,但这时候不适合和她见面。快,那有坐,等会我的画秋要唱歌呢!”
余文邕对她的“想她”保留意见,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停留,只先她一步,很有道义的用身体挡了那什么红还是红什么姑娘的视线,来到了戏台正中央的位置。
那里有个座位已经上了美酒,阵阵酒香正是她最喜欢的竹叶青。“华千落”用扇子扇了扇,满足的眯起眼睛:“嗯!好酒!一看就是我家画秋的手艺!”
说着,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那独独空着的位置。余文邕紧随其后,快步坐在了她旁边,不出半晌,就见一袭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过了来。
“华公子!好久没来!是不是忘了人家!”开口的是一位翠绿外袍měi nǚ,迈着碎步过了来,一把推开比她快了一步的女子,笑着过了来。
丝毫不看一旁的余文邕一眼,长腿一迈跨过他,将半个身体栖在“华千落”身上。呛鼻的胭脂水粉味道刺得她一阵皱眉,弄得余文邕都转过头去。
“怎可能!”
“华千落”以超凡的毅力没有将这美人推出去,本想习惯的亲一口,但那味道就像玫瑰花的刺,玩弄半天也没找到个可以伸手的地。
弄得她怎么也下不去嘴,最后只得伸手拿了酒杯,抽了抽嘴角,做了个完美的翩翩公子式微笑:“美人配美酒,我们何不学一学这文人骚客之雅兴?来个对酒放歌?”
“哎,华公子,说起来今儿个不是选花魁?我们这些小喽啰自然是上不了台。但画秋姐姐可是要唱名曲‘玉树hòu tíng花’呢!前儿个画秋姐姐还说,华公子你对她……是真心的呢!华公子你怎么看?”一位鹅黄美人先一步和她撞了杯,道。
此话一出,“华千落”只觉得数十双眼睛登时汇聚在她身上,还有余文邕幸灾乐祸的眼神。
美人早都一饮而尽,她也不好继续举着杯,也仰头干了,只不过喝的很慢。她的领口处很高,遮住了平坦的脖颈……毕竟胸可以束缚下去,喉结这玩意她又变不出来。
余文邕知道她这喝酒的当,脑子里不知道转了几个弯,也松了攀在他身上的美人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乱花渐欲迷人眼,你们这个个都是勾人心的花精,只不过啊,画秋是芍药,你个小妖精是那带刺的玫瑰……你呢?就是那羞羞答答的含笑花!我这就一颗心,个个都想给点,你们说怎么整?”
“华千落”技巧很高的点了点左边姑娘的鼻尖,又轻捶了右侧姑娘的脑袋,眉眼狐狸一样的弯了起来,邪笑不断,语气轻佻,却惹得那些姑娘们笑意连连,换来了几声娇嗔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