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妍哭着跑了出去,眼圈红红的,却见到了阕玉婉,南漾瑢说是把阕玉婉请了过来一起聊天。这厢送阙玉婉出来呢。
“玉婉姐姐,你觉得我这头发怎么样?”
“我觉得你的头发还是挺不错啊。这个模样最可爱了。”
金妍看着两个小娘子站在那里,笑语晏晏。心里觉得羞辱,面色冰冷。
阙玉婉瞧见了这里冷面的娘子,连忙问道。“这位姐姐是谁?我竟然从未见过。”
“玉婉姐姐,你还不知道,这是我姑奶奶家的表姐,她是金妍。”
“你是金妍姐姐?我早就听说过你了,真是对不起,但是我听说你温柔优雅,很可爱,我很喜欢你啊,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一起去玩啊。”
她并没有因为金妍和自己兄长婚事没成而恼怒,反而和她玩的很好的样子。
“我,我……”
金妍因为婚事自觉有些抬不起头来。
“阿妍姐姐,我哥哥莽撞,我可以替他向您道歉。”
阙玉婉真挚的说道,又对着身后。
“珍珠,把我给金姐姐的礼物拿过来。”
珍珠立即捧了盒子上来。
待金妍十分真挚。
金妍心里更加埋怨南惊鸿。
阙家这么好的婚事居然也就没了,她心里这样难过,南惊鸿居然还开口道。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金妍气势汹汹的冲出来,冲出来之前丢了那么一句话,南惊鸿也没有丝毫改变的意思。和南惊鸿拌嘴后回家同刘氏说了。
刘氏大惊失色。
“你怎么会和二娘子闹了别扭?谁不知道惊鸿娘子最是仁善可人的人。你怎么能够这样子呢?”
“母亲只知道惊鸿娘子仁善可人,却不知道她是何等庸俗不可耐,她尖钻刻薄,对我冷漠至极,难不成我金家嫡长女还要去贴她的冷屁股?”
金妍抱着盒子哭着跑了进去了。
刘氏则是忙不迭的带着龙凤胎一起到南园来。
“三夫人,表夫人要来见您。”
文氏有些讶异。“哪一个表夫人?”
“金家表夫人。”
文嬷嬷禀告。
“哦?所为何事?是因为金妍的婚事不成?求我介绍?”
文氏笑,这桩婚事,若不是大嫂在里面牵线搭桥,人家阙氏不一定会选择金玉苑,高攀之下,自然有问题。刘氏没什么脑子,听着老姑奶奶的话,所以今日金玉苑才沦为笑柄。
“可请进来?带了龙凤胎过来,玉雪玲珑很是可爱呢?”
文嬷嬷慈祥道。
“快请进来。”
文氏便起身迎接。
看了看被奶嬷嬷抱在怀里的金怀玉,金怀瑾。
“弟妹这两个孩子还真是可爱啊,怀瑾握瑜,冰雪玲珑,真叫人喜欢。”
文氏面上的柔色让刘氏心里一松。
她很是郑重的向文氏道歉。
“三嫂,这次我前来是替我家那个不懂事的孩子和二娘子道歉的。她不懂事,冲撞了惊鸿,还请三嫂不要介意。”
文氏则是笑着说:“无妨,都是孩子。无意中说话伤了人,也没什么关系。惊鸿不会记挂这点事情的。”
文氏和刘氏在一块儿闲聊。却派了文嬷嬷过来叫南惊鸿。
南惊鸿心里还没想到是什么事情。
刘氏而后跟南惊鸿交谈,“惊鸿,你知道阿妍性子单纯,婚约被废,心情不好,只是她素日与你关系好,我知道你没有坏心思,只是我想问你一句。为什么你要说那样伤人的话。”
南惊鸿却笑而不语。最后在文氏示意下才解释:“不过本来就是那个意思,没什么好解释的。大抵以后会一目了然的。”
刘氏心里也十分纳闷。觉得以前二娘子不是这样的人啊!如今怎么变成了这模样?说来也是纳罕。既然是这样的话。
刘氏都没有什么说头了。
长禹最近在研究蔺楚的伤势。“蔺楚,你现在变成了一个残疾人啦?”
“长四郎你个狗东西,要不是那天你丢下我,我至于变得这么凄惨吗?”
“你这个技不如人也怪我,你太不地道了。老哥。”
长四郎不屑一顾。
“哥哥,蔺楚哥哥,我来看你们了。”
长梦欢欢喜喜的跑了过来。
蔺楚几乎头疼不已。
“你哪里是她的哥哥,分明是她相公。”
长禹则是严肃:“你胡说个什么?不过是个小娘子罢了。”
“你自己看看,长四郎,你不觉得长梦对你好奇怪吗?”
蔺楚溜回房门。
长禹飞到了屋顶。
“告诉她,我不在。”
他对临渊下命令。
临渊也不耐烦的看着长梦。
“五娘子又来吵什么?蔺少爷在睡觉,他醒了,北亲王府可要炸了锅。”
“哥哥呢?我要见哥哥。”
长梦抱怨道。
“蔺楚把这里当自己的蔺国公府吗?”
蔺楚终于忍不住走出来了。
“你哥哥去找心爱的女子了,你在这嚷嚷什么呢?”
长禹有些哑然失笑。蔺楚果真是个有办法的人。
“你胡说,哥哥才没有心爱的人。”
长梦却急哭了。
长禹这就觉得不对劲了。
小娘子红着眼圈:“要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也应该是我,你这个臭蔺楚,你等着倒大霉。”
长梦气呼呼的跑掉了。
蔺楚抱着受伤的胳膊瞧着屋顶上正在沉思的长禹。
长禹则是面色不对劲起来。
天边飞来了信鸽。
“请主子查清楚江南阕氏的底细,与北疆有关。”
阕氏,长禹则是想到了前世的悬案。阕氏兄妹殉情。
再联想到南惊鸿最近的反常。
心想,完犊子了。
南惊鸿是误会自己了,自己可不是那种乱糟糟的人。他有些心酸酸的看着蔺楚。
“我现在去跪安还能有救吗?”
蔺楚则是哈哈大笑。
“依我看来,怕是不能够的。等及笄礼再筹谋。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王家。
王宁知看着父亲王相大人愁眉苦脸的。
“父亲为何心情不好啊?”
“最近北亲王府对我各种恶意。我想是被误会成为伤害长四郎和蔺少爷的人了。”
王相看上去心情实在是很差。
王宁知心里冷笑,面上担忧。
“父亲光明正大,心怀坦荡,怎么会这样做?北亲王府,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