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小脸闪过庆幸。
慕铭风黑了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他何瑞磊是闲着没事干了。”
一头雾水~
等等,何瑞磊......
沈之梨恍然大悟,感情她遭那么多罪,全都是这家伙搞的鬼,这次的花瓣澡,上次的粉色礼物盒,包括之前桩桩件件,卧槽!一个男人这么鸡婆,他怎么不去当护士!这样性格的人在古代,妥妥的当家老鸨,一个人支撑整个花楼的那种。
想到这,沈之梨对慕铭风的不满消散了些,隐隐有种自家男人被别人带坏的危机感。
正思考的沈之梨浑然忘了全身赤条条被人清洗,小银牙咯吱咯吱咬着。
玫瑰花瓣贴服在她肌肤上,添了丝独有的妩媚娇羞风情,慕铭风轻轻挥开一瓣花瓣,大力碾碎方才罢休。
看样还得吃药,一瓣花瓣都不满,啧啧。
沈之梨很成功完美躲避事实真相,在心里怒骂何瑞磊数个小时。
洗澡不免动手动脚,分心的沈之梨异常乖巧,等腿部往上清洗,回过神,挣扎起来。
“我自己来,这里我自己洗。”
慕铭风动作悠闲,修长手指勾起池边散落的领带,被水侵湿的衣衫贴在伟岸的胸膛,俊美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嘴角噙起放荡不拘,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如烟花璀璨,刹那夺目风华。
等沈之梨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束住,绑在单侧扶手位置,小身板漂浮在水面。
瞄了眼近乎完美的五官,沈之梨内心摇头,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想到这小脑袋往下游移,试图将自己掩盖在水面上。
“阿梨听话,不许胡闹。”
八个字说完,慕铭风抬起那双发颤的小腿肚,埋头清洗。
沈之梨双眼空洞无神,不去看那衣冠禽兽,数着挂在上空的小灯,一个,三个,一共就十九个,真可惜,重新数。
许是热水缓解压力,她竟然头一歪,沉沉睡去了,多亏了领带救了她,不然也是该呛水一番。
因为泡在水里,细嫩肌肤开始泛着粉色,透着俏皮可爱的意味,小嘴委屈憋起,似乎梦中都带了不满,小小的琼鼻偶尔娇憨吸了吸,睡着的模样像童话故事的睡美人,稍有不同的是这个剥落衣服,任由他窥视注目。
慕铭风呼吸急促,手上的毛巾不知何时跌落在池底,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闪过不明意味,身躯隐隐僵住。
良久,直到调整好呼吸。
怀里的人没有察觉,只觉得身边有个比水还舒适的热源,便下意识靠近。
慕铭风深深注视那张小脸,突然嘴角噙着一抹暗笑,双手拢住不盈一握的小腰,轻手轻脚把人用浴巾裹住。
沈之梨悠悠转醒,躺在慕铭风的腿上的头蹭了蹭,慵懒伸个腰,彰显睡得香甜,睡眼惺忪渐渐转醒,见到自己的处境,内心卧槽不断。
她的头枕在慕铭风右边大腿内侧,往右看是他的宽大脚掌,往左看......咳咳......
“你怎么不叫醒我,宴会压轴结束没?”糯糯撒着娇,那双湿漉漉的眸子闪烁盈盈水光。
慕铭风轻笑,“还没,压轴的东西那么欢喜?”不过是一对情侣抱枕,可把人稀罕的,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它。
沈之梨纯澈歪头,咬住未指认真思考状,“嗯!那对枕头里面放了桔梗花,我喜欢。”
慕铭风怔怔,望着宴会中央的限量版抱枕,暗暗抿了抿薄唇,粉粉嫩嫩的抱枕边沿,用了特殊手法穿针引线,绣成多多粉白桔梗,衬的那对粉色抱枕素雅很多,平添几分独有的韵味。
许是置办方喜欢桔梗的话语,也可能设计出这全球只一对的五十六万的人喜爱,不管如何,总归寓意很好。
桔梗,从未更变的爱。
慕铭风眼底闪过暗色,瞅着腿间乖巧软哒哒的小人儿,只觉得心颤了颤,抑制不住的沸腾感,恨不得把人锁在怀里永远不分开。
“阿梨,一个人没法参赛。”
这是个赛制,主办方为了吸引眼球,可以在进门发放自愿比赛填写表,三关比拼后才能拿到抱枕。
先要从全场里找到自己的伴侣,再共同答出一个心意相通的问题,最后在十分钟内破解二十八道博士出的题目,可谓过五关斩六将。
沈之梨没反应过来,按理不应该是‘阿梨,我的宝贝。’吗?
怎么到她这变成了隐晦的,‘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参赛’的傲娇样??
不可否认,她的慕大哥被杀千刀的何瑞磊带坏了,面上冷淡正经,骨子里坏水恶劣黑暗。
“啧,说这话不怕闪到舌头,你能找到我吗?你能回答问题吗?你能破解人家的题目吗?”
她都打听清楚了,主办方找了京都最权威的博士出的题目,就连博士生导师都没法破解的鬼才题。
慕铭风俊美的脸挂起坏笑,无情抖了抖腿,把支在自己腿上的小东西抖下来,弓起又长又直的腿,附身狂野不拘邪笑,“我十拿九稳,只差你一吻。”
沈之梨脖颈僵住,仰着一张嫩生生的小脸,细嫩柔滑的耳垂泛起粉红,蔓延到脸颊,如娇艳栀子绽放,香气扑鼻可口异常,犹如水面浮萍泛起阵阵娇艳涟漪,不可方物。
又是美男计,她深深觉得要栽在他身上,再也爬不起来。
呜~一吻,给给给!
沈之梨颜控上线,一把扑到他怀里,本以为会华丽接住,两人抵死缠绵,可是......垂眼望着被扑倒的慕铭风,整个人都懵了。
由于力道冲击,最近体格上升,加上他没防备,一时不查被小东西扑倒在榻。
慕铭风轮廓分明的俊脸僵了僵,灯光照耀下,那双深邃暗沉的冰眸子越发闪亮,两道浓浓的眉毛弯起,淡淡薄唇戏谑勾起,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似仙似魔。
“这番迫不及待,不只,想吻我一次。”
沈之梨内心咔一下碎了,急的手脚并用爬起,脚下不稳,再次重重摔倒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