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辞无奈的看了眼笑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他怼人到底是为了谁啊。
清歌先洗漱完,窝进被子里。
男人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温热的水气,从身后抱住她。
她正要警告他不要动手动脚,身后人说了句话,让她瞬间,偃旗息鼓。
“偷听得如何?”
风逸辞说这话,轻轻咬了一下景清歌白嫩嫩的小耳垂,怀里忍不住一抖。
“谁偷听了!”清歌理直气壮的瞪回去。
对上风逸辞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才知道她刚才的话无疑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我就是碰巧走到哪儿去了,公共场合,我又懒得离开了而已,谁让你们不去房间里谈!”清歌嘴硬狡辩,被他的气息弄得脖子有些痒,缩了缩。
他听她这傲娇的口气,应该多少知道点内容,就算当时没听到,以她的聪慧,轻轻松松就能从风韵甜嘴里套出话来。
甚至,可能不需要她主动费心思,风韵甜就会不打自招。
“房间?景清歌,你就不怕你男人被人强了?”
“哇塞风先生,你要是能被风韵甜强了,你哪里配得上我呀?”
“嗤!”
风逸辞被她这话给气笑了,可她骄傲又傲娇的口气让他完全没了脾气,心都软化了。
“我只给你强,嗯?”风逸辞嗓音低沉中带着点沙哑,像是蛊惑,手从她的腰际开始不安分的移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捏。
“不不不了!”清歌拨浪鼓似的摇头。
可惜已经晚了。
男人已经一个倾身覆到她上方,眸深如渊,黑如泼墨,宛如即将猎食的深夜猛兽。
“你不强?”风逸辞轻笑。
“我弱女子。”
“那我主动点。”
“……”
风逸辞笑意渐浓,见清歌要还说话,一口将她所有言语吞没在唇齿之间。
这张床很大,大到很适合坐在这种事情。
“就、就一次?”清歌见逃不过,只好和他商量。
“清清,你当你男人不行?”
一次,不够塞牙缝的。
你这都是不行的话,那全天下男人都是萎的了!清歌心里腹诽。
“两次,不能再多了!”
“……好。”
于是,风先生身体力行的告诉他女人,两次也可以有三次效果。
午夜。
风家主楼忽然起了大动静。
有人来敲风逸辞的房门。
此刻,风先生正兴奋的耕耘,清歌被他弄得哭着求饶。
“有……人……”清歌说话都颤着音,一转十八弯,声声媚酥骨。
风逸辞听得有点控制不住身体的力度和节奏。
这女人,真是妖精!
“不管。”男人绷着脸,一心一意做。
“咚咚咚!”
外面继续在敲,似乎有点急。
清歌推他,让他去看,万一真出事了呢。
风逸辞低声咒骂了一句,起身瞬间拿被子严严实实的裹住景清歌,自己套上睡袍。
唯独下面那处……弧度有点尴尬。
“先、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敲门的佣人被里面人黑沉得能滴水的脸和浓重的低气压给吓得差带你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