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空荡荡的模样,让君醉的手紧握成拳,一下子打在桌子上。
可恶,可恶!说好的要保护好季亦桐的,可是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
“给我找!”
一声令下,这整个军营之中的人都出动起来了。
而现在的季亦桐,整个人都昏迷着,在拓跋宏的怀中。
一路往自己的营帐之中走去。
拓跋宏虽然是被抓了,可是这军队还是在这里的。
只不过是现在大部队都是给撤回了。
他们这是专门在这里接应自己的。
嘴角的笑意不断。
还以为君醉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武功高是高,可是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这样的男人,便是也没有什么本事。
这还不是中了自己的招数?
一些小喽啰就能看住自己了?
简直就是搞笑。
默默地将自己面前的小娘子给抱好了,拓跋宏一路上疾驰而去。
虽然心里是看不起君醉的,可是君醉的功夫,自己还是看得起的。
这不,要是被抓到了,自己的小命不保不说,这小娘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这中原之中女子,确实是比自己的蛮族女子更加的动人啊。
这小身子,小脸蛋,一个个的都是好看极了。
简直就是极品。
君醉到底是什么福气,之前的一身病秧子的模样,怎么就是找了这样的一个尤物?
简直不可理解,这小娘子,怎么就是看上君醉了呢?
拓跋宏心理活动可是十分的丰富了。
可是,现在的拓跋宏已经十分的危险了。
君醉简直就是拿出了自己毕生的功夫了。
将速度给提到极致,就是为了找回自己的季亦桐。
这是第二次,这一次,一定不能让季亦桐出什么事情了。
这般的模样,君醉的心里便是满是内疚。
自己能怎么办?
能怎么办?
这就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所以看着自己的速度正在不断的加快的时候,君醉的心里才是好受了一些。
都是自己错了,都是自己的错。
真的是小看了拓跋宏。
可是现在,这样的自责根本就没有用。
只有不断的加快自己的速度,让自己尽快的将自己心爱的人给找回来,这才是现在唯一的赎罪的方法。
拓跋宏心里是高傲的,自己被君醉给关了这么多天,为的就是这一刻,将自己喜欢的人给请过来。
虽然这方法有些卑鄙,可是自己就是做到了。
他们蛮族的人可不在乎你是不是有夫之妇,只要你是女人,只要喜欢你,便是就可以抢过来。
蛮族,一个蛮不讲理的民族。
所以这蛮族之中还是以前的样子。
繁衍生息,只要是女人,在这里就只是一个生育工具而已。
这一次,若是季亦桐真的被带回去了,等待她的将是很残酷的刑罚,不,这比刑罚还严重。
简直就是要她的命的东西。
“站住!拓跋宏,你给本王站住!”
终于,君醉的声音及时。
将拓跋宏给叫住了。
此时此刻,拓跋宏的心里简直就是天翻地覆,怎么,怎么回事?
现在,怎么回事?
这是真的吗?
怎么这么快?
一点都没有想到,便是在自己还没有到自己的领地的时候,君醉的身影就追了上来。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只是,现在的心里已经无法考虑这些事情了,只能是先将眼前的事情给解决了再说。
站住自己的身形,虽然拓跋宏很不想站住。
可是,要是不站住的话,拓跋宏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刺猬。
因为君醉的箭法是那么的准。
“你,你怎么来了?”
拓跋宏看着自己面前的君醉,便是嘴角都是笑意。
现在这般的时候,能笑得出来的也就是只有你拓跋宏了。
君醉一脸的黑色,看着季亦桐,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无法看着季亦桐这般的模样,一直昏迷着,怎么知道,在昏迷之前,季亦桐的心里怎么的害怕。
这都是自己的错,就是自己的错。
“放开她!”
看着一点的动作都没有的季亦桐,君醉的心里简直想要将自己给弄死。
这就是自己承诺好的好好保护这个小家伙的。
可是现在自己却是一次次的食言。
这就是自己吗?
简直简直就不是人!
只是,这些都是后面的事情,现在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
“不放又如何?”
拓跋宏看着君醉,便是将自己的牙根紧咬起来。
不甘心,怎么都不甘心!
自己明明都是将这女子给抢出来了,可是就是不能带走,这是什么世道?
简直,简直就是在欺负自己!
“你可是想清楚了?真的不放下吗?”
君醉看着拓跋宏,一句废话都不想说了。
季亦桐在拓跋宏的手中,现在,只想要将拓跋宏的那双手给折断了。
就是这双手,在自己的眼皮子下,将自己的女人一次次的玷污!
这双手,拓跋宏是真的不想要了是。
看着君醉的眼神,拓跋宏便是感到阵阵寒意。
这,真的是王爷有的气势吗?
怎么,怎么感觉这气势比自己的父皇还要让人害怕啊?
默默地将自己面前的季亦桐给抱紧了一点。
只要有这个女人,自己就有筹码。
季亦桐丝毫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是双眼紧闭的昏迷着。
看得君醉的眼里都是心疼。
季亦桐,你给本王撑住了。
本王这就将你给救出来。
而拓跋宏,现在的君醉只想要他的命。
不然,都对不起这般的将季亦桐给折磨成了这般。
“本王就是不放,这女人可是少见的,本王要带回去!”
拓跋宏现在就是死鸭子嘴硬了,都这般的时候了,怎么可能能带回去?
真的当君醉是死的吗?
所以,一场谈判现在是没得谈了。
“那就等着!”
君醉的动作极快,便是嘴中的话语一落之后,自己的身子就是动了起来。
这般的模样,让拓跋宏的心里一个惊讶。
这怎么能这般的呢?
自己都还没有准备好呢。
怎么可以耍赖?
只是拓跋宏现在已经不知道的是,他激怒了君醉的程度,已经不是陪平常的程度了。
这简直就是在侮辱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