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少卿听到这个消息,便是自己倒酒的手顿了一顿,看着君醉,眼神之中意味不明。
就当君醉以为白少卿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的时候,白少卿却是突然开口说话了。
“喜欢吗?这就是喜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喜欢她的脾气不好。”
说起来季亦桐,白少卿的眼神一下子就温柔了起来,看着自己对面的君醉的时候,眼神又一下子严厉起来。
“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跟亦桐在一起了,君兄,你说,你怎么就要跟我抢呢?”
白少卿眼神幽怨的看着君醉,将自己的心里所想都说了出来。
之后便是看着君醉的时候,自己整个人都是慢慢的怨愤。
可是,君醉是主子,是王爷。
自己虽然家大业大,可是自己始终是一个商人。
不管自己怎么有出息,这世界这城池,这国家,这朝代,都是君家的。
自己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商人。
哪里有资格跟君醉争?
士农工商,这样的等级制度下,自己还剩什么?
什么都没有,自己什么都不剩。
所以当自己做好自己事情的时候,自己怎么都不能将自己的身份证实,正式自己的地位。
这也就是为什么,知道了君醉喜欢的人是季亦桐之后,白少卿什么挣扎都不做就放手了。
不是自己愿意放,是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君醉的对手。
可是现在,白少卿十分的后悔自己的决定了起来。
是不是,要不是,要不是自己放手的话,季亦桐便也不会再一次的始终。
再一次的生死未卜。
这样的事情,或许其中,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的。
虽然自己能责怪君醉没有好好的照顾季亦桐,可是说到底,自己也没有为季亦桐做了什么。
这所有的一切,自己也有责任。
如果当初的自己能坚持一点,不那么的轻易放手,这一切的一切,会不会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仿佛将自己逼进了一个死角一般。
白少卿现在将自己锁在里面,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手中的酒坛已经去了大半,白少卿却是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看来这便是今日的意思是要将自己给灌醉了。
“若是重来!”
君醉忽然将自己的手放在白少卿的酒坛子上,阻止了少卿继续的动作。
“若是重来,我绝不放手!”
白少卿坚定的眼神看着君醉,那手上的酒坛子继续往自己的嘴边靠去。
力气大得君醉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知道,自己就知道!
这么多年以来,便是白少卿在自己的面前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本事!
他的功夫真的不只是他表现的那一点而已。
而偏偏,自己被这个所谓的兄弟欺骗了这么多年。
可是,现在的君醉一点都不生气。
甚至是庆幸,庆幸白少卿是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不然上一次的侍卫,上一次的那些刺客,就足够将季亦桐弄得丝毫都回不来,丝毫没有回来的可能性!
想到上一次,现在的君醉都还心有余悸。
等等,上一次!
上一次,是皇后的人,皇后亲口承认她要弄死季亦桐。
那这一次,会不会也一样?
瞬间,君醉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瞬间便是酒醒了一大半。
看着这般的君醉,白少卿瞬间也是将自己的酒力都给逼退,看着君醉问道:“怎么了?”
“本王知道了,本王知道亦桐在哪里了!”
这样的语句,瞬间连白少卿都激动了起来,现在他们最需要的就找到季亦桐!
只有找到季亦桐他们才能安心下来。
而君醉现在说出这样的话语,怎么能不让白少卿激动?
“你说的可是真的?”
“至少本王知道了方向!”
君醉不想解释那么多,便是瞬间叫来了铭轩。
在铭轩的耳边说了很多,最后便是吩咐铭轩赶紧下去办事去了!
“最好能像你说的那样!”
白少卿阴森森的看着君醉,将自己的话语说出来之后便是走了,自己也不能一直都在这里坐着,也要去做其他的努力才行。
默默的便是告辞了这里,白少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君醉看着白少卿走掉的模样,也是什么都没说。
虽然是吩咐了铭轩去做事情去了,可是自己也一样的,也要去做一些事情。
就这般,几人都开始了自己的努力,希望能早点找到季亦桐。
这边的季亦桐,在这房子之中的日子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容。
虽然说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自己,可是,这只要是一个人都需要自由啊。
现在的季亦桐才是第一时间体会到了,自己到底是有多渴望自由,
多少次自己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的时候,都受到了无比坚硬的抵抗和阻拦。
默默地观察,可是自己一直都没有机会。
只能是继续在这里混吃等死。
而且直到现在,季亦桐都没有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
自己到底是被谁给弄来这里的。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和君醉吵了一架就来了这里。
未免也太委屈自己了。
这一切,是不是君醉的错?
突然这样的想起来,季亦桐的心里对君醉的怀疑就再也没有断过。
好吃好喝的供着自己,就是不让自己出去。
剥夺自己的自由,就是为了让自己服软。
这一举一动的,都十分像是君醉的手段。
会不会真的是君醉?
想着想着,便是季亦桐自己都魔愣了。
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相信君醉了。
冷静的坐在床上,将自己脑海之中的想法都是给淘汰掉。
不行,自己不能这般的想着,这都是自己的想像,君醉一定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自己看人的眼光这便是这一点还是有的。
默默地默念了好几遍,才是勉强的将自己脑海之中关于君醉就是这幕后指使的事情给磨平了。
这样思想是十分危险的。
自己可不要自己出去的时候,不认识君醉了,或者直接将自己给逼疯了。
从现代来的自己,知道这样危险比自己身体上的危险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