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君醉皱着自己的眉头。
出血了,居然被季亦桐那死丫头将自己的手给咬出血了。
手捏成拳。
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这些你活该了!
君醉气呼呼的将自己的手包扎了起。
季亦桐是属狗的。
上一次不就是铭轩已经试过了吗?
自己怎么一点记性都没有?
君醉几乎要将自己给愁死了。
趴在床上睡觉,可是自己的手上传来的痛觉,让君醉怎么都睡不着了。
“好吃好吃,嗷呜!”
一大口,季亦桐却是将这牙齿给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上,顿时将自己给疼醒了,
呼呼呼!
不断的吐着自己的舌头,季亦桐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自己明明做梦自己吃雪糕来这着,怎么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呜呜,好疼好疼。
疼过之后,季亦桐才是有空看看外面的天色。
固然都被君醉给训练出来生物钟了,总是这个时候就自动的醒来了。
醒了的话,那就是不睡了。
季亦桐将自己的外衣给穿上,起身出去。
一出门果然看到了君醉正在院子之中练剑。
看着君醉,季亦桐总是能不自主的想着昨日的那一幕。
当即将自己的目光撇了过去了,不想看到了君醉,不想看到昨天的那一幕。
便是将自己的身子埋进了实验室之中。
从季亦桐从自己的屋子之中出来的时候,君醉的余光就一直在季亦桐的身上。
看着季亦桐什么都不做的就钻进了那间屋子,君醉简直要气炸了。
这就是季亦桐的态度吗?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就这般的想要打发自己了?
一股怒气从自己的心里奔腾而出,手上还包着白布。
君醉简直气死了,一点想要练武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要找季亦桐问清楚,当自己这王府是什么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走就走了,还不能保护好自己,这样的季亦桐,在君醉的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废物!
所以,君醉一定不能纵容季亦桐这般的脾气!
气冲冲的走近了季亦桐的实验室。
甚至连门都不敲,径直的走了进去。
一脚踢开门,阳光照耀下,似乎有些灰尘四起。
君醉看着季亦桐,黑着一张脸,便是拉着季亦桐准备出了这实验室之中。
“你干什么!”
季亦桐满是诧异,君醉又发什么疯?
自己在这里管他什么事了?
这是要把自己拉去哪里?
他要干什么?
“本王要干什么?季亦桐,你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这里是王府,你不给本王一个解释,休想清静!”
君醉是真的冒火了,昨日自己找不到季亦桐的时候,天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担心。
可是,当自己找到季亦桐的时候,居然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季亦桐到底有没有将自己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越想越是生气,君醉才不会给季亦桐这般的机会,自己不好受,季亦桐自己也休想好受!
所以,君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脑子一抽,就将季亦桐从这实验室之中提溜了出来。
将季亦桐站在院子之中,扎马步,然后,继续点穴。
从来不喜欢碰触女人的君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单单对季亦桐的任何接触没有不良反应。
当真是奇怪了。
“君醉,你个疯子!”
自己被动扎马步,这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季亦桐看着君醉的时候,自己的眼里满是嫉妒!
满是嫉恨。
君醉,你个死变态,大疯子,居然这样对我。
“疯了,本王是疯了,本王要是不疯,会大晚上的出去找你,担心你的安危吗!”
君醉看着季亦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的时候,心里便是一股怒火蹭蹭蹭的往上蹭。
都是季亦桐,让君醉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因为激动,当即君醉就是一口鲜血从自己的喉咙之中咳出来。
这些年,君醉一直忍着自己不动怒。
可是现在,自己居然被季亦桐给逼得破功了。
狠狠的看着季亦桐,仿佛再说要季亦桐负责一般。
而季亦桐,看着君醉的模样,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般。
今日早上,君醉是还没有喝药的。
现在咳血了,不知道有没有事。
季亦桐担心的神色看着君醉的时候,君醉的脸色才是稍稍的好看了一些。
看在季亦桐这丫头还知道关心自己的份上,稍稍的,只要季亦桐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好了。
“你,你没事。”
到底自己是君醉救出来的,心里再不愿意,季亦桐还是要问候一声的。
只是,季亦桐出言关心了,君醉这里却是傲娇了。
“还好,死不了。”
说完,便是冷冷的看着季亦桐。
傲娇上了你?
君醉跟自己傲娇上了?
季亦桐看着现在君醉的模样,眼睛瞪得大大的。
现在的君醉,在自己的眼里,跟一个讨糖吃,但是拉不下自己的脸面的小孩子一模一样。
这还是君醉吗?
季亦桐表示怀疑。
“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
季亦桐完全被君醉的表情和语气给弄得懵逼了。
然后回答君醉的时候,季亦桐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昨日的事情,给本王一个交代,本王就饶了你。”
君醉看着季亦桐迷茫的样子,当即诱导的说道。
“昨日的事情?昨日的什么时候?我和玉儿不过是出去吃饭而已,谁知道就被那青楼老鸨看上了?我长得这么美,那老鸨可能是想拿我去能赚。”
季亦桐睁眼说瞎话道,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因为对青楼好奇才会去的?
要是自己真的那样说了,季亦桐敢保证,君醉分分钟能将自己给撕吃了。
一个女子,居然对青楼感兴趣,这是疯了。
“呵呵,季亦桐,当真是本王对你太纵容了是!”
君醉将自己的表情收起来,再次冷冷的看着季亦桐。
那模样,活生生的能将季亦桐给冰冻起来。
“呵呵,呵呵,你,你没有纵容我啊,再说了,就算您纵容我,我哪里敢啊!”
季亦桐打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