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要将这丑女给拦住在宫门外。
可是这两个太监还没有开始自己的动作的时候,季亦桐的身后,一辆宫轿这就是停了下来。
这些太监都是眼睛明亮的人,看着这宫轿的规格和抬轿的人,一个个的赶紧将自己的身子给跪了下来。
这是大皇子的轿子,他们要是一个个的不知道行礼,这估计就是自己的小命难保了。
“参见大皇子!”
两个太监将自己的头往这地上磕得很响很响,生怕这大皇子没有听到或者是看到自己的行礼一般。
皇宫之中的人都是知道,如今这几个皇子之中,就是这大皇子的身份最为尊贵,是皇上和皇后唯一的嫡出,又是这第一个降生的皇子,这个国家就是以后的国君,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面前站着的人。
他们要是不将这大皇子给伺候好了,要是大皇子怪罪下来,就不是一句两句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了。
君子珉没有看这跪着的两个太监,将自己的目光一望,自己的对面的皇叔就是印在自己的眼帘之中。
皇叔,还真的是满是积极的。
这般的父皇的寿诞,来得这般的早。
君子珉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恍惚一瞥的看到了一旁的季亦桐。
想要上前,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是将自己的目光给收了回来。
“十九皇叔好。”
向着君醉一个行礼,这是自己最小的皇叔了。
同时,也许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君子珉总是觉得自己的小皇叔这一次回来没有那么的简单。
可是自己要是说在自己的小皇叔的身上找一些蛛丝马迹的话,自己还真的没有他的身上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免礼。”
君醉点头,自己这个大侄儿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那么的一点不同寻常。
不过,这就是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
自然就是也不再去管了。
他们在这皇宫门口耽搁的时间已经够多了,现在,还是去这皇宫的宴请众大臣的宫宴的地方去了才好。
正是骄阳盛夏的季节,这般的时候,就是最是合适在这荷花池旁赏荷花了。
所以这一次的寿诞宴请,自然是设在了这皇宫之中的荷花池之处。
这一次的寿诞还是皇后自己一手操办的。
想必这里面的一切细节都是安排到位了,没有什么可供人诟病的地方了。
笑着点点头,君醉就是领着季亦桐往皇宫之中走了去。
之前给君子珉行礼的那两个太监,就是自己没有得到君子珉的免礼,一个个的还是跪在原地。
听见君醉要将这丑女带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一个劲的想要阻止。
可是自己的动作被限制了,只能是用自己的眼神一个劲的示意。
只是,这里没有谁能看懂这两个太监的意思的。
之后,还不待这太监自己起来,君醉已经将季亦桐给带进了皇宫之中了。
等着这里的人都是走完了,这两个太监才是将自己的身子给站了起来。
遭了,现在不知道那个丑女会不会影响皇帝爷了!
他们只能在这里不断的祈祷了。
既然是十九殿下带来的婢女,那就是他们不能多说什么的。
季亦桐跟随君醉的脚步,往这皇宫之中走着。
季亦桐知道,这一次的寿诞是在这荷花池的地方。
“十九殿下,荷花池的方向不是这个方向,你走错了!”
因为不想跟着君子珉的身后走,季亦桐和君醉两人自然是找了一个不会被人跟着或者是盯着的方向往皇宫之中的宴席的地方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季亦桐的脑海之中的疑惑就是越来越是严重了。
他们明明是去荷花池,这个方向是去御花园的,这君醉莫不是很多年没有回来,连这皇宫之中的什么在哪里都是不知道了。
君醉的脚步停下来,眼眸微眯。
季亦桐,知道这皇宫之中的路线?
这样的事情,可是很是好玩了。
之前的时候,季亦桐的话语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响起。
君醉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季亦桐的身上,之后就是道:“荷花池并不是只有那么一条路,这里同样能去荷花池。”
说完,就是不待季亦桐反应,君醉就将自己的身子急速的开始往前走了起来。
从这里是能走到了荷花池没错,可是这是怎么的去到那里,就是君醉自己一个人知道的事情了。
季亦桐看着君醉的眼神不善,才是想起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看着自己的身边刚好有两队太监宫女走了过去,季亦桐指着那些宫女太监道:“是他们说的!”
将自己的责任推到了那些宫女太监的身上,季亦桐都还是不放心。
只是,看着君醉满是警告的眼神,季亦桐这就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什么事情,自己在皇宫之中都是要低调一点才行。
自己不能犯了季彤之前的那般的错误。
季亦桐想着,就是将自己的手中的动作放得十分的谨慎。
就仿佛自己不在这里一般,将自己的一切的行动都是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这般的动作,这般的模样,君醉也是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自己往前走着,这里能通到荷花池,这是自己从小到大以来的秘密。
就是君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的找到这里的。
自己在前面带路,呵斥了一声,让季亦桐跟着君醉的脚步走。
季亦桐想了想,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违背的。
毕竟,用现代的话来说,君醉是季亦桐的雇主,她只是一个小时工而已。
自己有没有事情要做,自己能不能这般那般,全都是季亦桐的心里关心的问题。
只是碍于自己和君醉之间的关系,自己也是只能轻轻的靠近这君醉,慢慢的套话了。
自己和君醉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现在的情况看来,就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和君醉必然是要绑在这一根绳上了。
一点都是分不开的那种。
自己这辈子就是真的被这君醉给洗脑了吗?
季亦桐忽然从自己的脑海之中冒出来这般的想法。
摇摇头,这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男人迷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