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变/态。”
一声惊叫久久回荡,要不是房间有隔音阵法,恐怕整栋楼都听到有人被剥光了衣服。不过这种地方,就算听到,人家也只会觉得哪位大佬在玩刺激游戏,才不会往心里去。
这次不是平胸,而是北月婵本来的身体。虽然同样不是她的身体,但此时的耻辱感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只觉得自己被人看光了。
月婵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笑的冷邪的男人,嘴唇有些哆嗦,她是气的:“你,给我滚出去。”
一丝不挂被人压制,简直是她这一生的奇耻大辱。
男人勾着不屑的嘴角,对身前的果体一览无余,却没急着下一步动作,此时竟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怎么,刚才的魅劲儿呢?搔首弄姿一天,不就是想要这个么?”
他以为她在勾引她?
月婵的内心是崩溃的,他眼瞎了吗?勾引和恶心都分不出来?
偏偏她对他的雷灵力毫无办法,连自己原本拥有的那点雷灵力也消失殆尽。
有一瞬的寂静。
只见本要炸毛的女子突然眼泛莹光,一副要哭的样子。
月凉眯眯眼。
“你以为我在勾引你吗?”大概是因为光着身子,她的表情有点过度悲伤:“我只是因为把师父送的笛子弄碎了,神经出了点问题而已。”
她解释过,神经病就是脑子有问题。
“所以呢?”他还真不吃这一套。但看着这女人如此卖力的演技,他突然觉得心情不错。
月婵咬了咬牙,继续悲痛:“如果你能找人帮我把玉笛修好,我一定会非常非常感谢你的,说不定很快就能让冷七爱上你。”
转移话题?
月凉笑了笑:“你放心,玉笛一定会修好,做为报答,你就以身相许好了。看你身材还不赖,本座就勉强收了你。”
擦!
“你信不信我马上让冷七这辈子都不会跟你生孩子?”
敢威胁他?
月凉的笑容忽而变冷,还有些阴森:“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他便强势的低下头。没有侵犯,而是汲取。
他又想吸她血,而且这次明显没有克制。
察觉到脖子上的刺痛,月婵瞪起双眸:“等等。”她拼力避开已经碰上脖颈的凉唇:“你还是睡我。”
“……”
“真的。”她的语气不能再认真:“你再吸我血,真的会死的,就算我死不了你也会死,所以我还是会死。贞洁什么的和命比起来连屁都不算,要不我们到床上去?我一定不会反抗,真的。”
她血中蕴含的力量有多霸道他自然清楚,刚才也不是真的想喝她血,因为真的可能会爆体而亡。但他要的是她的求饶,而不是……
该死的他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猛地松开她,月凉满脸冰霜,只道一句:“你还不配。”便夺门而出。
余下某女一脸淡定的拿出一套新衣服穿上,叹一句:“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哦。”
刚才只是想到以他高傲自大的性子,又明显讨厌她的紧,怎么可能因为生气就对她那啥,除非他脑子真有泡。
嘶~怎么有种将会无所畏惧的赶脚?
“?别走啊,正事还没办呢。”
此时表演已经结束,北萧觉得两人应该不会耽误正事,便想着回来看看。但他看到了什么?
某女一手系着腰带,边追喊着似落荒而逃的某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