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打开瓶盖,小心翼翼的把药倒在白芳的伤口上,然后撕开创可贴,贴在白芳的手上。
南宫凌每一步都做得仔细,白芳的心情跟着奇怪,她搞不懂为何此刻会有一种被儿子关心的感觉?
林初寒去拿了扫帚,把地上的碎片和切好的水果都清扫干净。
南宫凌让白芳坐在沙发上,他看白芳的脸色很怪异,就去给白芳倒来一杯水。
“谢谢你,总统先生。”
“不客气。”
白芳喝了一口水,胸口也舒缓了很多。
确定白芳的心情好了很多,南宫凌就问:“芳姨,方才我发现你看到电视上播报厉氏集团董事长,厉柏岩老先生的新闻时,就脸色大变。”
白芳一惊,心虚:“有吗?你看错了?”
南宫凌并不怀疑自己的猜疑,他明白只是白芳不愿意承认罢了。
林初寒去把打落在地上的东西扫干净,就过来跟白芳说:“芳姨,您刚才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啊,是我粗心大意了,人老了,身体不中用,精神有些恍惚。”
“您在说什么呢?”
林初寒淡笑:“芳姨,您还没老,别这样说啊。”
闹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去问白芳:“奶奶,您的手手怎么了,痛不痛?”
“不痛不痛,一点小伤口罢了。”
“如果您痛的话,闹闹可以帮您的伤口呼呼。”
白芳很感动,她摸了摸闹闹的小脑袋:“闹闹真的是个很惹人喜爱的孩子,真懂事。”
“总统先生,这也是您教导有方。”
南宫凌勾唇:“其实不用教,这孩子也知道。”
“对啊对啊,闹闹很聪明啊,在学校里还学会了好多的英语。”
“爸爸叫daddy,妈妈叫mummy,奶奶叫grandma。”
林初寒很惊讶:“妈妈六岁的时候才会说这些,闹闹四岁就会说了,发音还很标准,是不是以后要接妈妈的班,想做翻译官啊?”
闹闹童真的说:“我想做机长,我要开大飞机,每天开着飞机去接妈妈下班。”
飞机怎么可能去接人下班呢?
闹闹还是个孩子,只是有这方面纯真的想法罢了。
林初寒和白芳都被闹闹的这个想法给可爱到了。
林初寒捧着闹闹的小脸,“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你是吃可爱长大的吗?”
“那妈妈呢?妈妈是吃漂亮长大的吗?”
林初寒脸颊微微一粉:“你说是就是。”
南宫凌微微勾唇,白芳笑道:“瞧这孩子,小嘴可真甜。”
一个星期之后,坐落在某处黄金地段的住宅区内,偌大的厉家从外看过去,就是金碧辉煌的气势。
在厉家大宅的前院,又一个巨大的圆形水池,水池中央雕刻着一尊,用纯黄金打造的希腊女神维纳斯的雕像。
厉家大门前站着四个守卫森严的人手,从厉家大门进去,就是用大理石做成的阶梯,再走进去,就是厉家偌大的大厅,大厅摆放着几幅价值连城的欧式油画,还有不少昂贵的古董花瓶,哪怕是放在大厅里的一个小小陈设品,都是价值五十万甚至是上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