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姚鲜花装作惊讶的样子:“大夫,您可要瞧仔细了,他说他是坐了我家的椅子才摔伤的。”
“到底是不是摔的,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要是你们不信,可以进去瞧瞧,一边五个指甲印还在呢!”大夫怒道。
那些围着姚鲜花的人都有些惊讶,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姚鲜花便指着屏风里面那人道:“好啊,原来根本不是我的椅子有问题,而是你想污蔑我,想讹我的钱!”
屏风那人也出来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扎裤带,姚鲜花左看右看,看到角落里面有一根扫把,她操起扫把就朝那手下打过去。
“我让你来讹钱,我让你来讹钱!”她一边打一边骂,那手下赶紧跑起来躲,那动作分明就不是受过伤的。
医馆里面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刚刚还在指责姚鲜花的,现在全都改成指责那手下不要脸了,还有人要帮姚鲜花抓人。
那手下见人多,而姚鲜花又是陈天来看中的女人,他不敢反抗,便赶紧躲到陈天来身后去,再慌张地问:“陈爷,怎、怎么办?”
陈天来老谋深算,经历又丰富,姚鲜花这点小把戏他怎么会看不懂。
这种小把戏,都是他玩剩的好吗?
可方才他一直看着姚鲜花演戏,越看越觉得这小妮子有意思,越看越想把她收入怀中,好好地跟她过过招。
所以,当那手下逃过来时,他反而“啪”一下打了那手下一耳光:“我去你个不要脸的,欺骗人家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还摔着屁股了,我现在就打得你屁股开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丢脸!”
说罢,他抢过姚鲜花手中那把扫把,再朝手下没头没脑地打了下去,直打得那手下抱头鼠窜。
“滚”直到打累了,陈天来才放下扫把。
他再笑嘻嘻地走到姚鲜花面前:“花儿妹妹,对不住啊,我没想到这混账东西敢骗我,让你为难了,回头我再找人把他揍一顿!”
“随你便,”姚鲜花懒得理陈天来,她只跟那大夫道了谢,再头也不回地走出医馆。
陈天来追到门口,再看着姚鲜花的身影。
她走路的时候会把头高高抬起来,走得自然大方又青春洋溢,周围的行人、摊贩仿佛都是她的衬托。
他眯着眼。
本来想着跟她过两招后,就来个强取豪夺,可现在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等过段时间,再跟她玩个大的。
……
天黑前,梁叔这边就又派人过来请了裴宝山一次。
盛情难却,若是再不去,就显得自己太清高了。
梁叔请客的地方在他的酒楼里,他特意留了最好的一间厢房用来款待裴宝山,此外还把自己的夫人以及孩子都叫来了。
听说裴宝山要来吃饭,梁文才显得很惊喜。
在去酒馆的路上,他便问梁叔:“既然裴师傅要来,那裴师傅那位未过门的娘子来不来?说来也巧,他那位娘子叫姚鲜花,正好是我一位同窗的姐姐。”
“哦?那可真巧了,你们都是见过的,到时候见面就更多话聊了,”梁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