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坤自然也注意到这里,阴沉着脸走过来:“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人是他请来的,总归要完好的让他走出去。
要不然他的面子岂不是要被踩在地下,以后谁还敢来他的局。
白先生似笑非笑睇着他:“你要出这个头?”
郝坤压下怒气,他这次来a市有别的事,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白先生算是给我一个面子,这事你们今天就算了。”
白先生眼中嘲讽未消,淡淡只说一句:“你算什么东西?”
勾了勾手指,让人把酒递给他。
郝坤恼羞成怒,要来抢东西。白先生带着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一把就把人按住了。
白先生悠闲点了一根烟,不去理会叫骂的郝坤。
拿过酒,站了起来。
那个人渣害怕的挣扎着,笔挺的西装皱成了一团:“白先生,我错了。饶了我。”
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白先生微微有些困扰,旁边保镖跟了他很多年,一下就明白了意图。
堵住了那人的嘴。
白兰地缓缓倾泻而下,像缓缓而下的瀑布倾倒在那个地方。
刺痛蔓延开来,那个人渣想要缩起身体,却被人强硬的打开。
无声的喊叫着。
在场的男士都一阵蛋疼,这个地方很脆弱,稍微有些刺激就会很疼。
终于瓶中的酒倒干净了,人们都以为酷刑就要结束。
白先生蹲下来了,嘴里的烟,积了不少烟灰。轻轻弹在了上面。其实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太疼了。
狠狠的,烟头摁在了那里。身下人挣扎越发激烈。
还没有完,碰,白先生打开火机。扔到他身上。
“啊,手滑。”
"sheng zhi qi"刚刚淋上了酒精,见火就着。幽蓝的光,明明灭灭。那人渣早就晕了过去。
古东篱一阵后怕,刚刚白先生问他对欧歌有没有兴趣,辛亏他说了消受不起。
要不然........看看如今躺在地上的人,怕是要废了,那处慢慢变成焦黑。
古东篱很庆幸。
对于白先生手段又有了了解。至于地上人,古东篱倒觉得一报还一报,以后少出去祸害人家姑娘。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仗着自己舅舅是国行大佬,玩起来不知收敛。
死在他床上的女人,古东篱知道就有三个人。都被他用钱解决了。
圈里面也都不爱怎么和他一起出来。
郝坤也是刚来a城,什么人都敢往聚会上拉。
白先生站起来踢了踢地上的人,见真得一动不动,淡漠地吩咐:“送医院。”
挥了挥手让人把郝坤给放了。
郝坤眼睛发红:“白烨,你,好样的。”
白先手歪着头,言语间像是长辈训小孩一样:“你还不够格,让你爸来。”
白先生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拉拢郝坤,因着那人关系,他们两个不同路,不但不同路,还是你死我活。
既然怎么都和解不了,还不如一开始就撕破脸。
白先生这是要拉人站队了。
挥了挥手,欧歌急忙到白先生跟前。
白先生搭着她的肩膀:“头有些晕,先回家。”
欧歌小心翼翼扶着白先生,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