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和我们三人打车来到了一处高铁站台前,站在高台上的余淮对我说道:“我们需要做高铁到一个站,然后再从哪个站的岔道小路上出发,才能够走到那个白漠高天原。”
高天满布白皑皑的积雪,缓缓的驶向了车站里,我们四人背着背包走上了高铁,坐在高铁里,大概行驶了有近三十分钟后,余淮向我们开口说道:“我们下一站就到了。”很快我们在下一站下车了。
我们四人站在这个站台上,我不由得的向四周观察了起来,这四周除了我们立身的这个挡风站台和前面的这条高铁道路之外,一个人也没有,而且四周白茫茫一片,除了雪还是雪,什么都看不见。
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下解手的话,怕不是直接就被冻住了,我朝着双手哈了口热气,询问余淮道:“我们从哪里出发?”
我们站立的是露天站台,沿着一旁就可以朝着四周荒野走去,余淮耸了耸肩上的背包,先站台的一处方向走去,“往这边走。”
余淮带着我们三人从露天站台的一处荒野走了出去,这个天气,脚下四周除了一些高大的树木之外,其他的杂草等东西全部都裹上了寒冰,我们正走在一条崎岖不平的小路上,脚下的积雪厚达膝盖。
我们艰难的将脚从积雪中拔起,然后又朝着前方踩踏了出去,如此反复前进着,速度就不容乐观了。余淮在前面带着路,边走边开口说道:“这里的小路没有什么人走过,所以积雪非常的深厚,一不小心踩错地方的话,就很有可能全身都没入进去,所以我们得小心一点,不过走过这里的这段积雪路后就好走多了。”
我们四人往前走着,我不免开口和余淮聊着,“对了,余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白漠高天原所在的地方的?”
余淮边走边回答我道:“唉,我之所以知道白漠高天原的路线,那是因为以前我的父亲在那里失踪了,我是非常艰难的才能够从那里走出来的,所以才会知道那里的道路。”
原来是这样,难怪余淮会知道白漠高天原的路线,我们在这条积雪很厚的小道上走了大约两个小时候,这才看见了前方的一座高大的雪山,远方的雪山看起来白皑皑一片,入目之处除了雪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我们四人从荒野田间的小道上走到了一处结实的雪地上,余淮伸手指了指远处的那座雪山开口说道:“需要从那座雪山的深处走去,才能够走到那处白漠高天原。”
余淮在和我们述说之时,我猛的快速回头,我回去看去,我们身后的道路上除了我们四人留下的脚印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道一看见我这突然的举动,问我道:“是不是发现有人跟踪?”
我眯着眼睛凝视着身后白茫茫的雪地,疑虑道:“身后并没有看见有什么人或者东西跟着,我只是在刚刚总是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而已。”我回头问余淮,“这里有什么生活在雪山的东西吗?或者是生物?”
余淮想了想回答我道:“这里有雪狐,会不会刚刚跟在我们身后的东西就是雪狐?这个雪狐身形不大,比普通的狗要小上两倍,不会攻击人的。”
我摇了摇头,如果刚刚跟着我们的东西是雪狐的话,那我基本上是看不见雪狐的身影的,雪狐的身体不大,体重较轻,不会在雪地上留下很明显的印记,而且我们在来到这里时,四周正在剧烈的刮着很大的狂风。
狂风夹杂着雪花向四面八方吹着,所以我们的视线范围也没有多大,不在理会身后的动静,余淮就带着我们朝着前方的那座雪山走了出去,我们脚下传的是登山的钉鞋,所以才能够轻易的走在光滑结实的雪地上。
余淮和我们三人走在雪地上,“我们走在雪地上的时候,得注意一下脚下,如果一不小心陷入那些冰裂缝里面的话,可是很危险的,而且那些冰裂缝的边缘生长有非常锋利的冰锥,被划上的话,准是鲜血大片直流了。”
我们身穿厚实的棉袄,围着围巾,头戴帽子,冒着狂风往前面行走着,现在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的我们看起来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般,因为脚下的雪地比刚刚满积雪的小道好走很多,不多时,我们就走出去很远的距离了。
在走出去的时候,我身后有东西跟着的感觉却是越加的剧烈了,别说是我了,此刻就算是余淮也老是觉得身后有东西跟着,但是当我们四人回头的时候,却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余淮显得有些许的气愤,开口道:“嘿,有什么东西正在跟着我们呀,到底是不是雪狐?”
我们停下了脚步,我看着前方走过的道路,开口说道:“很可能不是雪狐。”我们站立在原地等待了许久,走过的那条雪地上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动,如果跟踪我们的人之前夜晚在警察局攻击我们的人的话,那他可真耐得住。
一般藏身在雪地之中,就算是身上穿有厚实的棉袄却还是不敌冷寒的,我们四周站在原地等了有将近三十分钟,没有发生什么,我们这才继续朝着前方的道路继续走着,我在走着走着之时,悄悄的从身上取出来了一把匕首。
我在假装不在意的走着,然后冷不丁的回头将手中的匕首扔了出去,我顺着自己的直觉,将匕首扔向了身后的一处地方。
我扔出去的匕首以飞快的速度没入到了身后的雪地之内,我猛然一回头,就发现在我们身后距离不远的雪地上正出现了大片红色的血迹。
我惊讶,果然我们身后有什么东西跟踪着我们,我扔出去的匕首好像刺中了跟踪的那个东西。
我健步跑到了身后血迹的地方,我站在血迹旁边,这道鲜红的血迹是从雪地之内溢出的。原来跟踪我们的东西是钻在雪地里面的,难怪我们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