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华在情急之下,一口咬到他父亲的手臂上。
李由情急之下,随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扯出了一张符纸。
“地火熊熊天火惶惶十二诸天乾坤借法”
随着咒语,李由将手中的符纸贴在了舜华的背上
“呼”
随着着起了一团小火苗,舜华终于松开了嘴,人也变得安静了下来。
虽然那小火苗也不大,可是效果还是有的。
见着儿子安静了下来,王总看了看自己手臂上一排的血齿印,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刚才你那是什么符”
“地火符。”
看来想要对付这样的怪物,火烧是最好的方法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安静的在地上躺着,王总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复杂。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李老板,真是麻烦你了,你先回去”
李由把自己身上仅剩下的几张地火符给了王总,等下我把咒语写给你,这个东西的使用方法还是很简单的,0基础可用。
王总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好,不过我已经尝到处理的办法了。”
李由离开王总家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多担心的,他有些担心王总一个人应付不了那个蛾人。
毕竟那个东西非人非妖,不是很好对付的。
“彭康,你叫一个人先留在这儿,看看他们,这里如果要是有什么突fā qíng况的话,就赶紧回来通知我们。”
“好”
李由回到家里,又把电话打给了向锋。
“向大哥,你说这蛾人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种东西一般在成年体了之后,是不会跟人类生活在一起的,他们会生活在幽暗的山洞里,也并不以人类为食。人类的身体只是他们繁衍后代的一种方法。”
“那为什么他现在会出现在这儿呢”
“任何事情都无绝对,偶尔被咱们碰见了,处理掉了也就算了,不需要再多想了。”
李由听到向锋这样说,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可李由挂断了电话,静静地坐在那个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虽说那家伙已经是个蛾人了,可毕竟还是他的儿子王总竟然能够亲手剁掉他儿子的翅膀。
可是再一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的确是情有可原的
之前那个王总说过,他的儿子是从去年的腊月就开始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他一定是已经把家人的心理和精力都折磨的不行了。
也不知道,现在王总的家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来呢
李由有些奇怪地走去开门。
可当他打开门的时候,门口确实一个人都没有,只是地上摆着一个信封。
李由随手将地上的那封信捡了起来,信的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贴邮票。
这会是谁寄来的呢
李由将信封打开,一股熟悉的幽香从信封里飘了出来,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两行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李由知道,这香味儿的主人是属于谁的。
可是他为什么会写这样的一封信呢
李由轻轻的将心放到了桌子上,拿出了之前的那个怀表。
当时白玉兰离开,也是给他留了一封信和一个怀表,现在她又送来了一封信,这说明什么呢
难道是说白玉兰要回来了
就在他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
李由奇怪,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多人
当他再次打开门的时候,门口的一个女人,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扣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女人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满身的酒气,手上还提着一个大袋子。
“茵茵”李由惊愕的说着。
站在门口的女人,正是茵茵。
“你怎么来了”
茵茵推开了李由就往屋子里面走,可能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的缘故,她每走一步都是摇摇晃晃,马上就要跌倒了的样子。
“茵茵,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不要管我”茵茵一屁股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李由从来没有带茵茵回家过,别说是她,就是米亚他也没带回来过几次。
这时,李由突然想到了什么。刚才白玉兰寄来的那封信,上面并没有贴邮票,也没有看到送信的人,只是听到了敲门声,那这个信是怎么来的呢而且白玉兰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住的呢
茵茵坐到沙发上,熟练地从桌子上拿起了烟,放到嘴里
随着浓郁的烟雾飘出,茵茵才缓缓的说着“你现在名气那么大,想要知道你家住在哪儿,简直是太容易了好吗”
“哦这样啊那你来我家做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茵茵又吐出了一口烟。
“要喝点什么吗”李由有些尴尬地问着。
“喝酒”
李由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已经喝了这么多了,还是不要让她继续喝酒了。
“这个就不好意思了,我家里的酒,前两天已经都让韩鲤他们喝完了”
茵茵将自己的大袋子“咣当”一下的放在那茶几上。
“没关系,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我自备”
“这干喝啊”
茵茵熟练的打开了两罐啤酒,一罐放在了李由的面前,另一罐自己喝了起来。
“喝酒就喝酒,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茵茵眼神迷离地看向了李由
“喝”
李由拿起了那罐啤酒,咕咚咕咚的往自己的嘴里猛灌了几口。
他知道自己酒后失忆的毛病,他偷偷的叫来了叶子
小声的对叶子说着“等下我万一要是喝多了,你可得看着我点,千万别让我跟她发生什么事情你就算是捆窍捆了我,也一定要看好我,知道吗”
“好的先生,叶子知道了”
有了叶子的这一层保障,李由明显的放心多了。
他本来想把这个任务交给彭康的,可是他担心万一彭康这小子,一时把持不住,再用自己的身体上了茵茵,那可就不好了。
到时候,他可真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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