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庄思颜那性子,连凌天成都没办法,又岂是一个平儿可以劝得住的?
要见的人自然是萧洪。妙书斋..
萧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庄思颜看着他,几个月的牢狱生活,已经把他弄的没有一点过去的风采。
“我们没有要抓住他,他是一国之君,本应守住自己的国土,守住自己的臣民,却跑到这里来,确实很可恶,可既是这样,我们依然不想抓他。”
庄思颜道:“大盛朝如今想灭了喀什族,是易如反掌的事,就算是喀什族与天燕国联合起来,也一样只有落败的结局。”
庄思颜问:“找你,是来问你,格安来京城到底是要做什么?”
那削瘦的身躯,不有两片很薄的嘴唇,连昔的凉薄都担不起,只能显现一幅可惜的无助与无奈,苍白的没有颜色。
庄思颜没纠结他这个话,只问他:“那你们两个通信的内容,你能解释给我听吗?从你被当成质子,送到大盛朝开始?”
“那些信看过就毁了,内容很多都不记得了,左右也不过是几句话,我请他来救我,可他总是找一些理由拒绝。”
萧洪一看到那个竹筒,眼睛都瞪直了。
庄思颜没管他的脸色,打开竹筒,把一封卷成一卷的纸片拿出来,放在他面前问:“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信却被墨云截了,所以格安自然也看不到他的激动。
声音提的过高,尖音好像要刺穿房顶似的,喊到最后还破了音,变成了一片沙哑。
大概他以为,如果不是凌天成他们把信截下来,格安早就把他救了出去吧。
格安的信不多,毕竟萧洪能传出去的少,而他本身在萧洪这方面也不是主动的人。
信很短,只不过萧
洪一看那信,脸色就变了。
庄思颜在他这边耗了许多时间,如今对她来说,单是站着,如果时间久了,就是一件很费力的事。
萧洪:“……”
平儿在旁边看着,见庄思颜脸色也跟着变了,生怕她出什么事,连忙说:“娘娘别生气,您把这信交给里面的管事,让他们去审,肯定很快就审出来了。妙书斋..
庄思颜没出去,不过前半句听了平儿的话。
经过她手的犯人不少,死在她手里的犯人也不少。
因为她从来不私下报复,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全凭上面吩咐人,她只尽自己的力,达到上司的要求。
如果对方一开始就说,她管保什么东西都不上。
至于最后那人说不说,那都是看命,命里看他能不能活的更久一些。
老嬷嬷还是很懂事,把东西拿在手里后说:“皇后娘娘,您现在身子重,实在不宜在此久待,还是去外面稍侯片刻,等奴婢问出来,即可向您禀报。”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老嬷嬷便出来,双手奉上纸条,并说了信纸上的意思。
“哈?”庄思颜愣住。
他们后面还有通信的,而且看萧洪的样子,好像还有希望一样,怎么中间会来这么一封呢?
然后从格安这封信后,又抽了一封萧洪的,让她拿进去翻译。
同时,他在信里提到了一个人。
他说在宫里看到皇后娘娘,带着宫人去御花园等,身边没有凌天成的陪同。
难道格安是看到了类似的内容,重新授意他在此监视庄思颜的吗?
可惜中间有些信,他们放给了萧洪,也不知里面的内容是怎样的。
不过整件事情,到现在还是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平儿当时手里正端着一盏茶,想让她喝完平息一下心情,乍一听到这话,茶碗都差点扔出去。
“皇上现在不在宫里,是不是我的话你都不用听了?”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办?
李福也知事情的严重,可他们归根结底都是下人,在宫里还不是事事要听主子。
也不全是,很多时候,皇上都要听皇后的,大概皇后娘娘才是最大的。
李福都没去劝,只跟平儿说:“备车吧,把侍卫带的足足的,你我都跟着去。”
事情已经这样了,平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依着他的话做。
外面马车侍卫,大批的人早就就位了,竟然有小一千人。
好在,京城大街的百姓们,都是见过世面的,再比这更多的人,再比这更隆重的事,他们也见过。
车子顺利出了城门,一路往训马场而去。
竟然是叶元裴。
庄思颜问他:“皇上呢?”
两人各自说各自的,谁也没回谁的话。
叶元裴脑门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庄思颜,你是想害死他吧?”
他一说出来,庄思颜就把车驾停了,然后坐在车上问他:“怎么回事?皇上现在什么情况了?”
“他们两个赌了死约吗?”庄思颜问。
他们都是帝王,既然要决斗,那就不是一个人的生死,还关系到很多事情。
你要听我的劝,就在此下车,等着他胜了下山来,跟你回宫。
(本章完)
圣恩隆宠,重生第一女神探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