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开我。”燕轻语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报对方的恩情,可是她终究还是一个女子,前世与夜苍也没有发生过多亲密的关系,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反而是本能的感受,害怕。
司煜城听不到也看不到,他的眼前是一片熔岩,自己就躺在熔岩之中,动弹不得,快要被烧成灰烬的时候,摸到了一块冰凉的冰块,便死死的不肯松手。
冰块的温度慢慢的开始,无法缓解自己的需求,他为了得到冰块,更凉爽的温度,手一撕,将覆盖在冰块上面的红色熔岩给撕掉。
嗯,更凉了。
燕轻语来不及反抗的时候,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撕碎,全身**的被搂抱在怀里,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鬼君,你还好么?”
司煜城双眼已经被火焰完全的笼罩,他睁开双眼却看不到任何的事物,只是本能的低下了头,火热的唇含住她的唇。
他全身都火热滚烫,包括唇舌也一样。
那烫得人头脑发晕的温度探入了她的口中,在她的领地里仔细的摩挲着,寻找着,火热的温度不停的焚烧着她,粘着她,她想逃,却逃不了。
眼角一滴水光泛起,被滚烫的温度烫出了泪花,她被迫扬着头,坐在男人的怀里,无力的看着……
男人的吻急切而又强烈,她觉得自己的舌头很痛,好像要被眼前男人拆吃入腹般。
司煜城把她放倒在草地上,什么都已经感受不到,他只想得到那冰凉舒适的快感,好缓解自己身上的温度。
只是本能的,不想让眼前的冰块离开,那样他就要受到熔岩的煎熬会痛苦万分。
燕轻语无法承受男人的粗鲁,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与第一次又有何种区别?男人的粗鲁太过残暴,失去理智,比野兽更加的无情。
“不要……!”
燕轻语咬着牙,脸色格外的苍白,身上的男人根本不听她的话了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狂风暴雨般让她无力支持,滔天巨浪拍打在她的身体,她原本就无力逃走,现在变得只能硬生生的祈祷这个男人会温柔一些。
最后实在承受不住,挥舞着双手用力的推起抓挠眼前的男人,锋利的指尖不小心勾起了男人脸上因为过度泡水而浮肿的人皮面具。
燕轻语在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到一张脸……
不,不对,她大约是在做梦。
剑眉入鬓,鼻若刀削,墨绿色的瞳孔眼波流转,丰神俊朗的陌生又熟悉容颜在她的眼前起起伏伏的,火热与疼痛还有灵魂的舒适让她一时想不起来这里是哪里。
这个男人的脸好眼熟,是谁?
是那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借着昏暗的光线所偷窥到的那一丝容颜,是他?
所以,这是梦?梦到了自己重生时第一日时被一个陌生男子要了三日三夜的画面?为什么偏偏会做这个梦?
好累!
好困!
这个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好像自己再一次身临其境,她迷迷糊糊之间,总觉得身上有人,身体被人肆意的弯曲成任何的姿势,狂风暴雨让她无法承受,只能被迫的躲在男人的怀里。
最终,她昏迷了过去。
如同野兽一般的欢好持续了整整的一夜,树下,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男人身上的热情好像点燃了这四周所有的花草树木,热浪一波一波,无法消散。
最后男人无力倒下的时候,他的双眼终于恢复了清明,那一瞬间的清明让他看到了身下不停哭求的女人,大量的画面在脑海里面一瞬间划过,他目光幽沉。
手指轻抚着被咬红肿的唇,“小丫头……”
随后,闭上了双眼。
睡着的司煜城是被梦境给逼醒的,梦中,他的母亲癫狂大笑着,一字一句的诉说着是如何害死燕轻语的事情,是如何不准他动情的事情。
每一个字就好像刀锋划在他的心上,唤起了他被夺走的记忆。
司煜城从噩梦之中猛的坐了起来,伸手用力的捂头,那些丢失的记忆已经回到了他的脑海里,他双眼幽沉像是化不开的黑夜。
回头,目光对上了一身狼狈的燕轻语,燕轻语全身**的躺在他的身边,身上满是红痕,被疼爱过渡到红肿充血。
哪怕睡着,也依旧皱着眉头,眼角的泪光轻闪着,好像在噩梦里也依旧无法挥散被强迫带入**的罪恶。
司煜城大手轻抚着她的身体,感受到她身体不自觉的轻颤,眼中不仅没有任何的欢喜,反而带着十分浓厚的沉重。
他的母亲
在一年多前,趁着他昏迷不醒的那半年里,调动鬼域之兵拦截了幻魔军,让进京救她的幻魔军硬生生的晚了一步,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
这件事情他不敢相信,母亲的疯狂他太了解不过,但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对燕轻语起了杀念。
如果小丫头知道自己前世的死亡是因为他的母亲。
她……会如何?
这样的后果不敢想象。
司煜城眼底幽沉黑暗之色笼罩了所有的一切,他翻身压住昏迷的燕轻语,绝望无措,本能的把她压在身下。
如果要了她之后就原谅他接受他么?
会的?
一定会的!
司煜城这个时候完成就像是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慌乱的趁着她昏迷再一次的占有她,让她的身体完全记住自己的形状,记住自己的温度,这样她会不会因为这一点而原谅他?
不敢相象知道真相后的她会如何选择,她那么骄傲,那么的独立,一定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前路的黑暗让司煜城越来越绝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被她发现自己前世的死亡。
所有知道秘密的人都必须去死。
这个丫头是他的。
魔女是他的。
昏迷的燕轻语被司煜城折叠成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的喘息却因为这个男人而软了身体,哪怕是无意识的反应对于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鼓励。
他越来越卖力。
“小丫头,别恨我,千万别知道你前世的死因……我不会放手的……”司煜城感受到着她生涩与美好,眼度的灰暗化为了晶莹的泪光,从未哭过的男人一滴泪落到了她的唇,顺着她的唇落入她的口中。
从未爱过,从小没有被教导过要如何去爱,第一次面对手足无措的事情时,司煜城唯一能做只有尽全力的留下她。
不管是强势的还是哄骗的。
他都要留下她。
明了情,懂了爱,却放不下她了。
“也放不了手了。”司煜城用力卖力的在她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标记,人生中第一次祈求,害怕。
他不仅绝望,更加的疼痛。
赤焰草与寒毒在他身体里交杂,意外的让绝情蛊死亡,所有被冰封的记忆想了起来,他无比的痛恨。
想不起来该多好,这样才能心安理得的得到她,占有她,逼迫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痛……”迷迷糊糊燕轻语根本不知道男人为她哭泣,本能的求饶,身体近乎麻木却依旧能感受到疼痛,大约被疼爱过度,已经无法再承欢。
“乖,再忍忍。”
汗水滴到她的泪水,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男人的汗水或者说是绝望的泪水,男人的动作一直没有停,像是入了魔失了神,把命给了她,心甘情愿的死在她的身上。
痴迷的吻着她,抚平好脸上的痛苦,直到感受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弱的时候,司煜城才惊觉自己的魔障。
抱着她:“小丫头?醒醒……别睡……对不起!”
燕轻语闭着双眼,身体紧绷。
司煜城放开她的时候才终于发现她那淋漓不堪的模样,就好像被摧残过的花朵,花瓣无力的招摇,雨水从花瓣上面滴落。
支离破碎的花瓣被人恶意的破坏,凌虐,只留下一些残破的花瓣还在枝干上,其余的早已经落入泥土,落入河水。
司煜城因为赤焰草而平复了寒毒,除了身体虚弱再加上外伤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反过来,燕轻语因为司煜城的失控而发起了高烧,身上火热滚烫的。
司煜城连忙用水替她降温,既心疼又无措。
暗骂自己禽兽不如,明明她一身是伤还要个不停,只为了填补心中的恐慌,却忘了她的承受范围。
小心翼翼的替她清理着,一边大骂自己禽兽不如,一边又想入非非,等清理好她身体之后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忍得格外辛苦。
最先找到燕轻语他们不是司煜城的八影,而是白鸠。
白鸠在燕轻语的身上下了特定的蛊,人不死,蛊不死,白鸠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燕轻语。
白鸠带着人找到燕轻语的时候看到了睡在司煜城怀里的她,白鸠上前一步,司煜城目光满是警惕。
“把她还给我的,鬼君!”白鸠面对司煜城的时候目光满是杀意,可悲的是他身为内力不是司煜城的对手,但依旧掩饰不了他对司煜城的恨意。
他们宠在手心里的她被这个男人弄脏,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鬼君抱着燕轻语,脸色苍白却依旧霸道:“还?他是本君的妻子,凭什么给你?”
白鸠双拳紧握,白发轻扬遮盖了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平静:“鬼君害死了她一次,还想害第二次?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允许你再触碰到她!”
司煜城眼底杀意四起,慌乱的放下了燕轻语,他不能留下这个白鸠。
不能让她知道前世死亡的真相。
“你找死!”
白鸠俊美纤弱的容颜布满了寒意,他唇间含着诡笑,“鬼君这是恼羞成怒了?若不是因为你们鬼域插手,她当初就不会死,杀人凶手还敢了出现在她的面前,简直恬不知耻。”
“明明只差一步,最后一步,就是因为你,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凌迟而亡,被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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