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我是一个半吊子道士最新章节!“半仙师傅,半仙师傅,在家吗?”
“半仙师傅,我是小兰。”
……
早上八点钟我睡的正香,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女子的叫喊声。
“师兄,你先睡会儿,我去外面和师傅看看。”文才穿上了裤子,伸了个懒腰,去外面了。
我也睡不着了,于是跟着走了出去。
“哦,是小兰啊,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啊!”师叔笑而不语的问着。
小兰长得倒是挺秀气的,一双纤手皓肤如玉,肤光如雪,挺秀的瑶鼻衬托出了这张瓜子脸的完美。
樱桃小口,一对娇靥醉入人心,身材俏丽,清秀绝俗。身着一身蓝色大衣,与她的名字倒是挺相称的。
小兰一副焦急的样子,说“半仙师傅,我姐姐让你去给我姐夫看看病,他最近的举动颇为的怪异,老是喜欢抓东西,咬人。”
“我姐姐都急死了,医院去了不下十几次,医生说我姐夫的病治不了,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姐姐没有办法,只好让我来找您过去看看。”
我师叔立马回房换了一套西装走了出来。
“莲妹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前面带路吧!”
“蔡,文才,你们两个跟着吧!”
莲妹是谁?不会是我师叔的……
“师弟,莲妹是什么人啊!”我问着文才。
文才说“莲妹是我师傅的老情人,和他是同门师兄妹,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嫁给了镇长。”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师叔这么激动。
我跟着文才就出去了。
半个小时的徒步,到了镇长家。
镇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副严肃的样子,带着一个老花镜。
“师兄,你快看看大龙到底是怎么了,最近老是举止怪异。”
说话的这个便是师叔的师妹了,她虽有着四十来岁的年纪,但保养的很好,气色红润,五官端正,是一个美艳的少妇。
“半仙儿,快给我看看吧,看不好的话,我让人封了你的仙人居。”镇长咧嘴一笑。
我站在师叔后面看了一眼镇长,他的脖子上有两个牙印,八成是被僵尸给咬了,中了尸毒。
“你这是中了尸毒,可是被死尸咬过??”师叔语气淡漠的问着。
镇长蹦蹦跳跳的,双手修长的指甲在我师叔背上戳了一下“至于是不是死尸咬的,我不知道。”
“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出去办差的时候,晚上走夜路的被一个东西给咬了一口,之后回来就是这样了。”
“回来之后,我脖子上就多出了一个牙印,我手脚不知怎的格外的瘙痒,见了东西就想抓,和抽了大烟一样。”
我师叔接着说“你这是被僵尸给咬了,多亏你命大,否则的话,早就变异了。”
“七天内,你若是不服用咬你的那个僵尸的牙粉的话,你就会变得六亲不认,祸害整个镇子上的人。”
“眼下你先用糯米碾碎,冲泡成糊状,涂抹在脖子上。”
“把你被咬当晚的地点告诉我,我现在就去给你弄牙粉。”
……
“得了吧,还僵尸呢,这都什么年代了,我看你是香港电影看多了,少在这忽悠我。”
镇长不仅没有听从我师叔的建议,反而污蔑他,我真想给他一拳。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7天后我会来为民除害。”
说罢,我师叔冷哼了一声,扭头就出去了。
“师兄你先等一下。”
“大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师兄是这镇子上赫赫有名的先生,他的话你怎么不听呢。”
“说一句不好听的,就算他要忽悠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绝,你就听他一言。”
镇长把我师叔叫了回来,板着个脸说“看在我老婆的份儿上,我就相信你一次,若是三天后你把牙粉取不回来的话,我就封了你的半仙居。”
我师叔没有理他,走到妇人面前,说“还是师妹你懂人情。”
“要是当年不去国外完成任务的话,我们的孩子也有我这两个徒弟一样大了。”
……
“半仙儿,你胡说什么呢,离我老婆远点,当年的事儿就不要提了,莲妹跟着你一个臭道士,能过上什么好日子。”镇长挺着啤酒肚顶了我师叔一下。
说罢,镇长给我师叔写了一张字条。
“师傅,什么是僵尸啊,牙粉又是什么,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僵尸吗?”文才一脸疑惑的问着。
师叔看了我一眼“蔡,你见过僵尸,就与文才说说吧!”
师叔一说我见过僵尸,文才激动的那叫一个手舞足蹈,在他眼里,似乎遇见僵尸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儿一样。
“师兄,你当真见过僵尸吗?”
我点了点头“不止见过,还亲手将其治服了。”
“僵尸:顾名思义,僵硬的尸体。”
“人类的尸体在死后,因为阴气过重,死后有一口气憋在喉咙里面出不来,随着时间的影响,而变成的怪物。”
“外国人把僵尸叫做:会跳跃的吸血鬼。”
“牙粉,就是把僵尸的两颗獠牙磨成粉就是牙粉了。”
之后,我们三个回到了半仙居。
“你们两个去收拾一下,待会儿随我去镇长被僵尸咬的地方除了那个僵尸。”师叔抽着旱烟,交代着我和文才。
半个小时后,坐上师傅的面包车就离开了镇子。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做清水村的村子,文才说这个村子很偏僻,离镇子有两个小时的路程。
“师兄,你能与我说说你捉鬼捉僵尸的事儿吗?”文才撑着下巴,傻傻的看着我。
怀村是一个位于山脚下的村子,因临近大山,交通多有不便,故很少与外界往来。
去往城镇的路对于村民来说是一条很长、很长的道,近些年还好些,前些年只能靠脚走,一走就要几天。
这一天临近黄昏,从去往城镇的路上走来一年轻的身影。年轻人的身影很是单薄,在夕阳的余辉中拖的老长。
他的手里拄着一根棍子,衣衫沾满灰尘,脚上穿的是一双几乎被磨破的布鞋。年轻人走进村子。
村子很是静谧,街上无一行人,家家户户紧闭门窗。房子的式样很是古老,很难看出现代化的气息。
天快黑了。年轻人选定方向,朝着一间较大的房子走去。他要借宿。
“你好!”
年轻人敲响房门,等了很久也没人应。
没人?
屋子里传来微弱的动静,及细微的话语声,就是不见人来开门。
年轻人感到很是奇怪,却也没纠结,走向下一家。
在连续吃了几次闭门羹之后,终于有一户人家开门。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脸色有些发白,额上冒着虚汗,眼神略是怪异。年轻人可以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你好,我叫陈真,是从外地过来的驴友。天晚了,镇上没有旅店,能否在此借宿一宿。”
年轻人打着招呼介绍自己,并询问是否能借宿一宿。他的眼神不经意地落在汉子身上。
汉子体格精壮,不应该是那种体虚之人才对。年轻人摇摇头,驱散心中的杂念:自己不是医生,管不了那么多。
汉子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年轻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嘴唇有些哆嗦。
过了一会才道,“你……请进。”汉子动作很快,几乎在年轻人一进门便重重关上门。并搬来一大米缸将门抵住。
陈真恍然,怪不得先前听到搬动重物的声音;当目光扫过缸里时,他的眼神微不可察地一变。糯米,缸里装的是糯米。
陈真的目光在屋里一扫,窗户是从里面封死的,几乎看不出缝隙,封得很实,完全没有美感。
屋里坐着女主人跟两个孩子,目光一直落在陈真身上。好奇,恐惧!这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她们的脸色跟汉子的一样苍白,身体亦在不自觉地颤抖。怕?怕什么呢?
汉子指着桌上的菜,示意陈真坐下吃饭。他没有说话,似乎天生就不会说话。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有八九岁,女的只有五六岁,他们边吃饭,边一只手静静地牵着妇女的衣角,似怕丢失般,很是乖巧。陈真看到的是他们眼里的恐惧。
难道是人贩子?可孩子对汉子与妇女的依恋做不了假。
陈真疑惑,推说自己吃过饭了,拒绝他们的邀请。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他可不想吃不明来历的事物,免得阴沟翻船。
汉子一直没有说话,在饭吃到一半时却忽然开口道:“晚上别弄出一丝火光。”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音。两个汉子在他说话时瘦小的身影瑟瑟发抖,可恐惧却不是对他,而是对即将来临的黑暗。“这是村里的习俗。”
“好的!”陈真点头,表示明白,也不问男主人之前为什么不开口。他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