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很实诚的坐在一边。
很自觉的从储物袋中拿出碗筷,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这是标配。
周凡将药膳推向甄德庞,微微一笑,“来,师弟。”
甄德庞看了一眼屠梦梅,屠梦梅翻了翻白眼,却没说话。
“来,师弟,先喝口汤。”
“谢师兄。”
“唔”
黑的白的红的黄的,
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这就是甄德庞此时的写照,脸色变幻莫测,再配上一幅肥脸,嗯,无法形容。
“小师弟这是怎么了?”屠梦梅看着甄德庞说道。
“大概是从没吃过这般好吃的食物吧,你也知道,小师弟唯一的爱好就是吃。”周凡解释道。
“你说是吧,小师弟。”周凡看向甄德庞。
“咕咚”艰难的咽下。
“这是什么药膳,这么”
“师弟,想好再说哦!”周凡笑意盈盈的看着甄德庞,神念传音道,示意一边的屠梦梅。
甄德庞如梦初醒,抿了抿嘴,违心道:“实在是实在是太好吃了,(><)”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连师弟这个吃货都留下了喜悦的泪水。”周凡看着屠梦梅说道。
“对了,师妹,师兄还有些要紧事需要一个人,你看,既然小师弟这么喜欢,这药膳就先让与小师弟。”
“嗯,嗯,嗯”
周凡一边封住甄德庞,一边和蔼的笑道:“我知道,小师弟你这是太喜欢了,不要感谢师兄,回去慢慢吃,啊!”
将药膳放入盒子中,递给甄德庞,无视他那绝望的眼神。
“师妹,你看”
“嗯,既然师兄有要紧事,那师妹就先告辞了。”
将屠梦梅,甄德庞送出门外。
“大师兄。”屠梦梅叫住了周凡。
“怎么了,师妹?”
“明天,你有空吗?药膳”
“师妹,明天是蔺门主的寿辰。”周凡赶紧打断道。
“那后天”
“师妹,我觉着吧,你这么好的手艺,怎么能只给师兄我一人享用呢,其他师弟师妹们可还没尝到师妹的药膳,这是不对的,你说是吧,小师弟。”周凡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完还看向一旁的甄德庞。
甄德庞疯狂点头。
“你看,连小师弟都这么认为。”周凡看向屠梦梅摊手道。
“可是师兄你的伤势”
“没什么可是,这点伤还无大碍,好了,师兄还要处理点事。”
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大师兄今天这是怎么了?”屠梦梅孤疑道,终觉得大师兄有些恐惧,没错,是恐惧,但不应该啊屠梦梅陷入深思中。
“呼”甄德庞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周凡的封印这时候才解开。
看着一旁皱眉想着什么的屠梦梅,甄德庞悄悄的挪着步子,今天才知师姐的另一面,简直是恐怖如斯,还是先跑为妙。
“小师弟。”身体一僵,甄德庞转过身。
“师姐有什么事吗?”声音沙哑。
屠梦梅微笑道:“走,师姐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啊!”
“厨房啊,你不是喜欢吃师姐做的药膳嘛,正好,师姐就在刚刚灵光一闪,又想到了几个好点子,让你先尝个鲜,怎么样,师姐对你好吧。”屠梦梅拍拍甄德庞的肩膀。
“好,非常好,师姐对我太好了。”甄德庞抽了抽鼻子。
“师弟,怎么还哭了。”
“师姐,这是喜极而泣。”
“哈哈哈,放心,这次师姐定让你尝个够。”
“谢师姐。”声音悲恸至极。
“”
“砰”
周凡迅速的关上门。
“呼”
接着,周凡便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酸甜苦辣不足以形容,各种味道冲击着味蕾,那种爆炸,酸爽,五脏六腑抽动。
周凡感觉自己渐渐好转的伤势都有所松动,简直恐怖至极。
等屠梦梅带着甄德庞走后,周凡才真正松了口气。
接着周凡又是一阵幸灾乐祸,甄德庞被屠梦梅带去了厨房,天知道会被吃成什么样子。
“师弟啊师弟,可不要怪师兄啊。”
优哉游哉躺在椅子上,周凡琢磨着等蔺门主的寿辰过后,该找个什么理由应付师妹呢。
周凡不由陷入了沉思
欸,对了,我这伤势不是还没好完嘛,到时候就以疗伤为名,谁都不见。
嗯,没错,就这样了。
这样想着,周凡静静的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
会阳府阎涧山,今天分外热闹。
各方修行人都前来贺寿,恭贺蔺门主两千大寿。
就连会阳府官府,也会派一位代表送上一份贺礼,毕竟,能以两千之龄,就达到化神圆满,潜力不凡,元神可期。
“师父,元神有多厉害啊。”贺寿人群中,一青年问向自己的师父。
“元神啊。”师父抚了抚胡须,“元神,可称一声真人,元神真人,寿一万八百。”
“一万八百,那不是王八唔唔唔。”
“紧口啊,我的小祖宗,这是在什么地方,师父我还想着你接替衣钵呢。”师父捂住自家口无遮拦的徒弟。
“呼师父,活那么久,可不就是”
“闭嘴!!”师父狠狠瞪着自家的徒弟。
“今天就不该带你来,走了!”
“呵,活那么久,可不就是王八吗?你说是吧,阿福。”一青年问向身旁的侍从。
“呃,少门主,这”阿福苦笑道。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风建仁轻笑一声。
“栾兄。”
风建仁向着一旁接待客人的栾归走去。
“风建仁。”栾归眉头一皱。
“哟,风建仁,不是听说你不来的吗!”邰朋杰在一旁开口道。
“欸,传言,都是传言,蔺门主的两千大寿我岂能不来。”风建仁微笑道。
“你来了也正好,省的我再去寻你。”邰朋杰正了正神色。
“哦,邰兄有事。”风建仁样似好奇道。。
“我记得你是有个宠物--青獋狼吧。”邰朋杰盯着风建仁说道。
风建仁叹了口气,“哎,说起这个,邰兄,这畜生前些时日趁我不被,让它逃了。”
“逃了,那你可知这畜生都做了些什么?”栾归沉声道。
“知道,昨日我才寻到了安黎县城,是在下管教无方,才让它犯下如此罪行。”风建仁诚恳道。
“就这样,一句管教无方???”
“不然呢。”风建仁摊手道。
“就不打扰栾兄迎客了,在下先走一步。”风建仁拱了拱手
“对了,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曲鸿志死了,包括那些县卫。”已经走远的风建仁顿了顿,神念传音道。
“你”
“栾兄,不要冲动,今天是蔺师叔大寿,有什么事咱们日后清算。”邰朋杰拉住栾归,劝道。
“呼”栾归轻呼一口气,忍了下来。
“对了,栾兄,你有看见周兄他们吗?”
栾归摇摇头,“没有。”
“怪了,这个时间了,怎么还没到。”邰朋杰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