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侯说道:
“有白凤凰在雪中飞,采玉的人背了那块大石顺着悬崖壁下山,取得了一块天然的美玉。”
须臾看看自己手里的玉笛,白玉为质地,透着澄澈的水绿颜色,通透明亮,光洁柔美、透着坚韧细腻。
“就是这块玉吗?”
襄王点头说:“刚好有凤凰落下,得了这块美玉。天赐给你的。我的公主,神仙都会照顾。”
……
到了晚上,引凤阁上面,就会传来悠扬美妙的笛声。
这笛声仿佛成了夏宇宫的灵魂。每日笛声响起,整个宫苑里面的女御宫人们,都是驻足静听。
“夏宇宫又有了灵魂了。”年纪大些的女御们叹息说。
……
“这是什么意思?”
一天晚上,须臾吹完笛子,往引凤阁踱步下来,问身边的明信侯。
“以前,也有一个女子,每天晚上,在引凤阁上面弹琴。”
“王后娘娘吗?”
“是。王后娘娘善于弹琴,公主还不知道。”明信侯说道。
“不知道。从来没有见她谈过。”
“王后娘娘的琴技,和陛下的神笛,不相上下呢。”明信侯说。
两个人说着这话的时候,就走到了引凤阁的半空之上。那里放着一个琴台,琴台上面有一架瑶琴。
上面有三个题字:疏玉阁。
“就是这里吗?”须臾问道,“这是王后娘娘用过的瑶琴?”
“那个瑶琴已经不在了。现在放在这里的这个瑶琴,是宫里的颜芮女御,看着琴台之上空空的,怕襄王触景生情伤心,又命人仿照原来的疏玉瑶琴,给制作的。”
须臾走到疏玉阁,抬眼看看那瑶琴。
虽然那是仿照重做的,也可以看到原来那“疏玉”瑶琴的风范。蕉叶形状的,镶金嵌玉。这倒还是其次,惟有那瑶琴的琴额之处,有几个醒目的、丹书刻印的八个字:
“琴心弦魄,莫忘莫离。”
“为什么,”须臾问道,“这上面竟然有王后娘娘的名字?”
“这也是巧了!”明信侯说,“不是王后娘娘的名字。看这八个字的含义,似乎是提醒某人不要忘记。说起这琴的来历,也非同寻常呢!”
……
那一次,昭明得了天下闻名、传说中却已经失传的“疏玉”瑶琴。莫离精通琴艺,这瑶琴正适合她。又逢莫离生日,昭明就到夏宇宫来,送给她这件生日礼物。
当时,载启聿明也在。襄王带着几个人,看到昭明带着随从到夏宇宫,连忙迎接,恭恭敬敬行礼。
昭明笑道:“朕听说夏宇国宫里这阵子闹得厉害,所以过来看看热闹罢了!”
莫离当时和襄王正闹别扭,听到这样的话,低头不语。
昭明笑着拍了拍莫离的肩,说道:“玩笑话!明天是夫人的好日子!说来也巧,朕刚得了一件好物,送来给夫人当贺礼!以讨夫人欢心!怎么样?”
莫离问道:“是什么样的好东西,值得殿下亲自送过来吗?”
昭明说道:“朕这个东西,独一无二。除了夫人,朕还真舍不得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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