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瘦的腰际别着一枚浅绿色近乎透明的玉佩,一看做工便是世间难得一求。
他一手优雅枕着后脑勺,墨发邪肆的随着他现在优雅而又撩人的姿势搭在他洁白的手背几缕,黑墨般的发丝有着几根贴在他那张宛若皎月般显眼伦世的脸上,似是干枯山脉,忽然生出万物之鲜艳的花摆。
是那么办的夺目,与难求。
这一张脸,如皎月所有的光辉散尽,日月所有的光明齐聚,山峰所有的高处聚拢,万千花物皆开,世间所有美物融合,才能衬的上他如此出尘艳绝之貌。
君流烟之美,各国通传,就连夜倾绝,比起各国传颂四国四皇时,都没有君流烟能够站得首位,相传他的人太多太多。
不是夜倾绝比不上他的美,相比,二人之色各有千秋,不分伯仲。可是君流烟的美,美便美在他的张扬,他的夺目。
而夜倾绝,他美似雪莲,清冷高贵,又似黑岩石中难得一见的绿荫,着实难求,但也难得。
可是君流烟不同,他之美,若比花,便是开在万物众多的地方,他这支花,又美又娇艳,又能让人逼近,哪怕他是危险的,可是面对一个笑着朝你招手,拥你温柔入怀的男子,光是这副勾魂摄魄的样貌,早已勾去了你的所有,你又岂会分辨这份到底是危险,还是温柔?即便是危险,若是能死在美人身下的危险,他们也是愿意的。
“姑娘的一番话虽说的在理,可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难道还是在下的错了?”
席若颜没有像别的女子那般,盯着他入了迷。
也仅看了眼,脑海里便被突然浮现出的夜倾绝那张黑冷的俊容给吓的一个激灵,然后回神了。
君流烟再美,也不是她的,况且她也不喜欢像君流烟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比温锦书睡的女人都多,反观之,都没有她家忠心又痴心的心肝来的万分之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