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快要睡着的白球球,听到张怀德的话后,懒懒的抬了抬眼皮。
,这傻x比。
送走夜倾绝后,张怀德笑眯眯的去把白球球抱在怀里:“球球啊,今晚上还多亏了你和咱家啊,你看,皇上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么和颜悦色的神情和咱家说话呢,而且皇上和咱家说话的时候,从来都不看咱家,可是皇上今日却分明看着咱家说话了呢。”
白球球内心呵呵哒。
正眼看你?
你那满脸猪挠的鲜血淋漓,就跟火葬场大火烧了一半,你从里面爬出来庞然大体?确定那个抢我女人的狗男人在看你?
傻x!
*
这一觉,席若颜直到睡到午时后才起,还是被饿醒的。
身下那处仍是涩涩的,但是倒不如之前那般撕开的疼了。
她身上的衣服也被穿好了,床上也是干干净净的,看来是夜倾绝临走前,先把她清理了一下。
她躺在床上,望着上头,想躺尸,可是又忍不住摸自己的肚子,又累又渴。
“绿竹!”
“公主,您唤奴婢。”
“吩咐下去,摆膳,另外,先给我倒杯水来。”
“是,公主。”
绿竹红着脸不敢看她,听她的吩咐赶紧到茶几旁给她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公主,请用茶。”
席若颜随手抓住那杯茶盏,饮个干净,随后又道:“再倒一杯。”
“....是。”
尽管之前被夜倾绝给安抚了下身子,可是席若颜仍是觉得自己浑身酸疼无力。
她接过绿竹端来的茶又喝了一杯,才将空了的茶盏放下。
“公主,您好些了吗?”
“好多了,下去摆膳。”
“是。”
绿竹脸上的红,席若颜如何看不到。
她闭了闭眼,昨夜与夜倾绝欢x愉一幕还历历在目,只要她一闭上眼,夜倾绝那具似雪斑白的身躯,与她的相互交缠,那身下之物如此相贴,竟再也让人舍不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