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芒似卷着千层的璃,不过很快。
这种似璃的光,消失的很快。
几乎是眨眼间不见。
司雪衣抬起头,眸中含着泪。
花谢了,只剩下他眼底的花蕾。
他染着哭腔的嗓音,多了一股子和软:“小主人,你是不是担心奴家?”
“担心你?”
一声冷笑,席若颜坐在美人椅上。
斜眼看他:“司雪衣,你在和我玩什么把戏?故意弄出这身伤来,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心疼你?引起我的注意?”
她亲眼可见,他脖子上的牙齿痕迹很深。一个脖子,就那么大小的宽与长度。血痕很深,他白皙的脖子周旁都肿了起来,一直蔓延到他的半块颈脖。
这么深的伤口,一个畜生,可会痛人性?尤其是一个见血的畜生,它大可将他的整颗脑袋咬下来。
皇宫戒备森严,暗处明处,都有暗卫隐身,光是司雪衣可以瞒过明暗两处暗卫,就可见他的本事,最后却连一只大狼狗都斗不过?
开玩笑呢他?
“奴家以为,小主人这么久不见奴家,一定会很想念奴家,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进宫来见小主人.....”
没说几句,司雪衣这次连神色都多了凄楚的可怜。
就像是一个快要被自己所依赖的人抛弃。
害怕的扯了扯她的袖子:“小主人,奴家错了,奴家以后再也不和大狼狗打架了,你就原谅奴家好不好。”
不客气的将袖子上的纤指拂开,席若颜轻笑:“我为何要生你的气?只是搞不懂原因,你我不过短短数面之缘,如何能让你一直记着不忘到现在?司雪衣,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你一再的贬低自己的身份,陪我演戏。”
“我若不是顾及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你觉得,我还会任由你坐在这,和我装柔弱扮委屈吗?”
“你想要什么?还是想利用我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