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绝一双黑云卷着的眸子似是能看到她的心里去。
“担心他?”
他帘下眼看她。
如同冰池的眸子沉的比死水还死。
“现在是不是连一个男....”
已经知道他接下来的话要说什么了,席若颜急忙勾着他的脖子堵上他的嘴:“你最重要你最重要,谁也比不上你,你可是我的相公。”
说完,她又拉着他。
硬是把他原封不动的身躯给拉着往楼上跑:“咱们去看看他。”
“我发誓的,我对他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我的心里只有你。”
于是男人就被她这样又是拽又是拉的给弄上了楼。
房间里,张怀德已把挽风身上的伤都处理好了。
抬头瞥到夜倾绝和席若颜进来。
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这么多的伤口,简直是要人性命啊,换作别人,他都不知道谁还能有这么大的命活着。
他生平这么多年,常年游走在刀刃上,在皇宫里也见到了不少人的死法,那凄惨的模样和满是伤痕的伤口可是和如今床上的这位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公子,夫人,奴才已给这位挽风公子包扎好了。”
“为何还不醒来?”
瞥了眼床上面色愈发苍白的男人,席若颜皱眉。
“夫人,这位挽风公子,奴才在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伤,连呼吸都是薄弱的听不到,他不会真的要死了?”
死倒还不至于。
刚才为他把脉的时候,他确实伤的严重,可是看到张怀德这副表情,她知道,还是她想的太轻了,因为这个挽风,伤的不是一般的严重。
伤的这么重,在鸳鸯楼的时候,他又是怎么忍这这份缠在身上的剧痛,还能够面色无样的弹琴,安静的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