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绝淡淡的转过身,冰冷的眸子对上慕容月苍白满是泪痕的脸。
漆黑的瞳仁,宛若黑夜中,一把锋利的刀刃,直把人射杀的满目疮痍。
“朕说,若是朕连为自己的女人讨回公道这点权利都没有,朕——不做皇帝!”
“你——你在威胁哀家?”
慕容月颓废的底跌坐在地上,全然没有半点往日的威严与雍容。
她怔怔的望着眼前一脸陌生,冷漠无情的男人,他说的话,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剑,在她的心口上剜肉。
“你说哀家不给你权利?整个夜圣的江山全由你说了算!哀家如今只是想保全婷儿,你竟然这样出口威胁哀家!?”
“朕不阻止太后救郡主。今日夜时,朕若看不到郡主的头颅,便带颜儿出宫。”
“你——”
那一双冰冷的,能将世间一切结冻的瞳仁,此刻就深锁在慕容月的身上,男人扯着冰冷的唇角,幽冷吐字:“这不是威胁,是警告。”
他冰如寒雪的黑眸定格在慕容婷狼狈张慌害怕的脸上,“朕的女人配合你演戏,是你的荣幸。她让你死,你就必须得死。”
如有千斤重的铁石,压在慕容婷的胸口上,让她喘不过来气。
她浑身颤栗,脸色蜡黄。
臀部的鲜血,不知何时,早已染红了她身上的衣服,放眼望去,她如沐浴血海中。臀部皮开肉绽,她仍是呆呆的跌坐在地上,傻傻的,呆呆的,一双空寂无神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夜倾绝怀里的席若颜。
为什么?为什么?
她喃喃张口,却说不出来话,吐不出来一个字,只能用眼神,呆呆的望着他。
不是她啊——
明明不是她的——
为什么都冤枉她,都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