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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被店小二让进了二楼临街的一间包间,秦宗元被请到上首位就坐;待四人均坐下之后,店小二询问众人准备吃点什么,香主在请示了秦宗元的意见后,点了四个菜,一壶酒。

    店小二离开后,那受伤男子想起身去上个厕所,这让秦宗元有点犯难;他倒是可以让那个男子先憋着尿,等吃完饭后再到镇外的野地里去防水,不是说好了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么。

    可这不是还有那个女天地会成员么,他如果也这样去要求人家女子,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强人所难;所以他对这突发问题有些沉吟,不知该如何决断。

    香主一看就明白了这意思,他这会可不想节外生枝,当即就让那受伤男子先等等再说。

    那女子原本也打算去上厕所的,见这形势也只得忍着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事而遭到秦宗元的驳回。

    跑堂这时候进来给四人端上来茶杯,接着又拿来茶壶给四人挨个沏上茶水。

    秦宗元在吃饭时也是挺谨慎的,茶水端上来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喝,只是闻了闻,倒没有特别的异味;那香主似乎明白秦宗元的意思,他自顾自的先端起茶水喝了一杯,然后在跑堂的离开之前,就续上了第二杯。

    跑堂的在给四位沏上茶水后,就提着茶壶离开,然后是开始上碗、筷、酒杯;最后才开始陆续上菜。

    至于另两个天地会成员,由于着急去上厕所,不敢多喝水,只是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润润嗓子。

    在秦宗元看来,这饭桌上各位的反应看着都正常,这茶水也是同一个壶里边倒出来的;待得跑堂的开始上菜时,秦宗元开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

    至于这‘醉仙楼’内的环境及人员,秦宗元确实没有看到相熟的地方,和他曾经去过的那个‘醉仙楼’,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内在。

    跑堂的先上的两个菜,分别是一盘花生米和一盘卤牛肉,这两个都算是凉菜;然后跑堂的又拿来一壶酒,在询问是否现在就给四位把酒斟上时,香主表示同意。

    跑堂的先从秦宗元的位置开始斟酒,这时秦宗元表示自己不善饮酒,就不喝酒了,自己可以以茶代酒。

    于是,跑堂的先从香主开始斟酒,然后是受伤男子,接着是那个女子;待跑堂的给坐在秦宗元右手边的天地会女子斟酒之后,香主盛情的向秦宗元建议:“这店家的酒真的不错,还是给杯中满上,可以少喝点尝尝。”

    那跑堂的于是又来到秦宗元的身边,准备斟酒。

    秦宗元本是善饮酒的,只不过今天的事情太过诡异,让他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不想饮酒;刚才若不是看到香主提出来要吃个饭,而另两个人也是一副该吃饭的表情,他自己是不想在这诡异的环境中吃饭的。

    不过他那会也想了,这边界眼看着还不知掩藏在多远的地方呢,而过了镇上吃饭的饭点,再想吃饭可能就得等到晚上了,自己不让人家3人吃午饭似乎确实不近情理了;倒不如就随着他们吃个饭,真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早点发生也好,或许还能从中发现一些端倪,省得被困在阵法里熬煎人。

    这时被劝着给杯中斟酒,他虽然还是再次婉拒了,可任谁都能看出来‘婉拒的有些勉强’。

    于是跑堂的站在旁边并没有马上放下酒壶离开,那个天地会女子这时也开口劝道:“可以少喝点么。”

    就在秦宗元要下定决心做出明确答复时,他突然感到头脑中一阵强烈的晕眩,立刻意识到不对;他迅即扭头看向跑堂的,跑堂的是迅捷一个急步后撤、提着酒壶就退向墙边。

    秦宗元回头、眼光快速扫向饭桌上的三人,那女子脸上是十分茫然和惊讶的表情、正坐在那疑惑的看向他;对面的受伤男子这时是正准备起身,脸上已经是一副防范的表情;而坐在他左边的的香主,这时也已然离开座位、对他做出防范的表情。

    头脑中的晕眩感已经是一浪高过一浪,秦宗元判断自己的中招一定与这天地会三人有关;他立刻左手抓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反手往香主当胸砸去,右手则是劈掌向天地会女子胸前拍去。

    秦宗元扔出去的茶杯是击中了香主抬起护胸的右掌,打的香主是一声痛呼,其右掌骨即刻出现骨折;而就在他拍向女子胸前的右掌即将拍实时,他发现从这女子脸上看到的,仍然是愕然和不可思议的表情,这让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无论再咋么愤怒,秦宗元还是有自己的底限,他不想滥杀无辜;于是他是急忙奋力撤掌、把手掌按向桌面。

    在做上述这些动作的时候,秦宗元是一直坐在椅子上;然后,秦宗元进入了彻底失去知觉的状态,上身无力的作势向桌面猝然趴去。

    那女子这时非常担心秦宗元会碰伤头,急忙伸出左掌想帮他垫一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包括跑堂的在内的包间内四人,是集体身上冒冷汗。

    因为就在他们眼前,正往桌上趴去的秦宗元的身体突然淡化,然后秦宗元的整个身影就完全消失了。

    而女子伸出来帮扶的那只手,也没有能接触到秦宗元的身体,就是和往下移动的虚影接触了一下,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实体,差点把她惊吓的叫出声来。

    这情景让屋内的三个已经躲远的男子,都是慌忙的集体靠墙、摆出防卫动作,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秦宗元会再次出现袭击他们。

    那个女子倒还是战战兢兢的坐在椅子上,没有意识到要采取防卫措施、或者躲藏;这也是因为刚才在事件突变时,她在秦宗元的快速撤掌动作中,并没有从秦宗元眼中看出杀意,因而没有就想着要去防备秦宗元的再次袭击。

    不过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太过风云变幻,她就来不及去消化和理解,这会看到另三个人都已在定格状态中安定下来,她才算有时间问出自己的问题:“刚才发生了什么情况?秦大侠为什么突然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