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烈扬起下巴,骄傲地道:“那是我们明家的传家宝,必须要传给直系媳妇的,现在在将军手,你说我和将军什么关系?”</p>
原本以为男子会大吃一惊,结果他却不以为意,说:</p>
“醒醒吧,该干活了。手机端 m.”</p>
明烈:……怎么不相信我呢?!</p>
这些天,清月州已经开始有了大降雨的迹象,空气很湿润,好像随时头顶都会有一大片乌云,然后哗啦啦地朝地面挥洒汗水一般。</p>
边岑在一月之前已经修书过来说要来清月州,花溯屿立马让画六回去接他了,生怕边岑在路被人欺负了。</p>
到这几天,也差不多该到了。</p>
可花溯屿等啊等,等来的却是瘦弱的边岑吃力地扛着画六壮硕的身躯,艰难地往前走着,画六早已经晕死了过去,完全没有任何意识。</p>
这几日花溯屿一直在城门口溜达着,也还好是这么一溜达,不然小边岑可撑不下去了。</p>
花溯屿从边岑身接过画六,才发现画六身受重伤,胸口前面一大片都被血液侵染,但还好边岑是个医者,已经做了很好的处理。</p>
“将军,我来吧。”</p>
芷白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让他来扛着的确要方便许多,所以花溯屿也没有推脱,将画六交给芷白后,去扶住边岑了。</p>
边岑一直额头冒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p>
“将军,我……我们遭遇埋伏了。”</p>
花溯屿皱了皱眉,“在哪里?”</p>
“城郊。”边岑回答。</p>
在清月州这一块,花溯屿自知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刘府尹又是整个清月州百姓的公敌,谁会这般来算计她的人?</p>
因为一路走得很慢,所以几个人回到郡王府时,已经近了黄昏,天色渐沉。</p>
花鹤影一出来看到花溯屿白衣染了血,连忙来问:</p>
“这是怎么了?”</p>
众人:……郡王你是没看见其他人吗?</p>
花溯屿简单地解释了一句:“血是画六的。”</p>
芷白将画六平放到床,慢慢走回来的边岑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冷汗也不出了,从包袱里拿出银针开始为画六施针,一边说:</p>
“画六大哥接到我之后,一路都很顺畅,到了城郊,我们偶然碰见一群人在商议什么事情,画六大哥觉得不对劲,带着我离开。</p>
然后遇到了埋伏,画六大哥身数箭,好在都没有伤其根本,只是箭矢有剧毒,我只能暂时封住他的穴位,到现在才能为他逼毒。”</p>
花溯屿:“他们商议的事情,你听到了多少?”</p>
花溯屿觉得,他们遭遇埋伏定和他们偶然碰见的这件事情有着不小的关系。</p>
边岑叹了口气,说:“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我没听清。”</p>
边岑本身并没有什么武功,但画六不同,习武之人的耳目本要常人清明许多,想必画六定是听到了什么,才会拉着边岑马离开。</p>
边岑手里的动作进行地很顺畅,逼毒放血所有步骤都好像刻在他脑子里似的。</p>
“这种毒很少见,我在师傅的笔记看见过,是霄宇特有的毒草制成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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