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我只是想做实业
“立民,你小子厉害啊,说说,怎么就忽然攀上了梁副省长这棵大树的?”
刚刚坐下,魏文强就开始问起这件事,正好肖丽也泡好了茶端了过来,也附和着说:“是说说,我也觉得好震惊的,你也太厉害了?”
杨立民也不想瞒这这两个人,于是将那天在厂里的事和在春熙路遇到梁永成的事说了一遍,听得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一脸惊愕:“这都行……”
他们也是太佩服杨立民的运气了,杨立民有才华他们倒是能理解,毕竟他们早已见识过了这小子的一些列动作,还厚好多事是他参与的,但是这运气完全就没法比了,不由的一脸嫉妒的说道:“唉,老哥我当年怎么就没有这种运气呢,要不然也不用辛苦这么半辈子了。”
杨立民笑着说道:“强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不就是让梁副省长夸赞了几句么,多大点事啊。”
看着杨立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肖丽没好气的说道:“多大点事?姐可告诉你,这事大了,要是被人有这么一次事情,那绝对是升官的征兆,我看你小子要升官了,到时候可别忘了请姐姐吃饭啊。”
魏文强也是翻了个白眼说:“你小子大概还不知道,我可是听说了,据说梁副省长十分有意将你调到身边的,好像都在找人准备走程序了!”
“啊!”杨立民也是被吓到了,难道自己就这么被调职了?完全不用征求自己的意见吗?
看到杨立民的模样,魏文强笑道:“你小子还以为这跟工厂之间调任一样事先跟你打招呼啊,实话跟你说,这是属于政府部门征调,根本就不用征求你原单位的同意,到时候只要一纸调令发到单位,然后你就得跟着走人,这个也是常规了,最多提前跟你说一声。很多人向上面爬为什么原先单位都觉得调令很突然?也正是因为这个规定的存在。”
杨立民忽然觉得自己这次来省城真的是来错,好像掉进了老天安排的一个坑里了。他虽然也羡慕那些当官的风光,但是真要让他每天跟人去装笑脸,猜心思那就太累了。他相信,魏文强说的这事也绝对有可能,因为那天梁永成曾今亲口跟自己提过的,只是当时被何向阳给打断了,自己也没当回事。
看到杨立民愣神,魏文强试探着问道:“梁副省长是不是真的跟你提过要调你的意思?”
杨立民苦笑着点点头:“是提过一嘴,不过当时被马上挡了过去,我也当回事,还以为就是随口一手呢。”
杨立民觉得自己还真是不适合官场,当初那么明显的意思自己竟然还没反应过来,要不是魏文强现在提到,怕是自己真要等到调令下来才能知道的。
这下,魏文强真的惊讶了,没想到那消息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啊,既然杨立民也承认了,显然这事就是真的了,看来杨立民马上就要成为省政府的一个人物了,马上也为自己有了这么一位强劲盟友高兴起来。
魏文强立刻跳起来就向房间跑去:“小丽,我的那瓶茅台呢,我要跟小杨喝一杯,提前庆祝一下,这可是大喜事啊!”
肖丽在政府部门也混了不少年,自然看得出这其中的关键,马上也高兴了,连忙跟着进去,没几分钟就拿着一瓶茅台走了出来。
杨立民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拦住两人道:“强哥、丽姐,你们先别忙着庆祝,这事我还得考虑考虑。”
魏文强白了他一眼道:“这事打着灯笼去找都找不到,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都没门路,你这是喜从天降,还要考虑个啥?别想那么多,以后来了省城,咱哥俩就离得近了,有什么事携手并进一起干。”
杨立民拦住道:“强哥,我说真的。我的确有些不太适合官场。那天梁副省长提这话我都都没反应过来,要不是你说我都没感觉,你说就我这意识,说不定哪天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呢,在官场上能活几天啊。我觉得还在工厂干实业更适合一些。”
魏文强似乎看出杨立民不像是在说反话,表情平静了一些,手上准备开酒的动作停了下来,坐下问道:“立民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许一辈子就就这么一次,你可要想好啊。”
肖丽也很关切的说道:“是啊,我上班也有二十多年了,看见过好多人和事,也知道机会多么难得,这是你的机会,你可一定要考虑清楚啊!”
杨立民看着魏文强和肖丽两人的关切,心里很是感动,这两个人可能说起来不是太好的官,但是就个人来说,的确是对他真心的关切。
杨立民想了一下实话实说:“我还要再想想,不过改变主意的可能不太大。我还是觉得我做实业的成就会更大一些。当然了,这种机会要说不动心绝对是假的,我也知道你们也想让我以后帮一些忙,但是我不想跟你时候假话。不过你们放心,就算我做实业,也绝对会给你们很多惊喜和帮助的。”
魏文强闻言心里也是很感动,他们官场上的人一般很难找到一个知心人,杨立民算是他几十年里找到的为数不多的两三个人中的一个。点点头道:“行,既然你这么打算也没错,官场上的确也更加凶险一些,但至少你让人看到了你的才华和不凡,这绝对值得祝贺,我们今晚上喝点。”
杨立民要继续拦:“别啊强哥,这酒太贵重了,这么就浪费了。”
魏文强笑道:“什么叫浪费,能和自己交心的人喝绝对不是浪费,跟那些当面称兄道弟背后捅刀子的人喝才真的是浪费。跟兄弟你喝,绝对值!”
话这么说了,杨立民也没理由拦了。的确,人与人之间,真心难得,酒还可以再买,但找到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的确太难了。
当夜,魏文强喝醉了,这也是肖丽唯一一次没因此而发火的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