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劳金森是一名美国人,现在正一脸懵逼的站在一间看起来装修很明显是中国风的房间里。
他很疲惫,因为他已经有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
从最初的疯狂愤怒到现在的绝望,他感觉到自己要开始放弃反抗了。
而且反抗好像也没有用,因为门外面站着五六个雇佣兵,每一个都强壮得能活活捏死他。
他不知道是谁绑架了他。
他的敌人不少,但还不至于闹到要杀他的地步,而且他被绑架的时候正在秘密基地做试验,那可是一个鲜为人知,并且拥有高科技监控系统的实验室。
最可恶的是他被绑架的时候正在浴缸里泡澡,就直接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然后直接击昏,再醒来已经是在这一间屋子里了。
“是谁,该死的,究竟是谁绑架我?”
约翰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再一次分析了所有的仇敌,但仍旧无法得知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望着白色的天花板,饥饿再次袭来,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突然,一直紧闭的大门打开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日光从大门外直直射进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逆光站在门口。
男人高大劲瘦,虽然不如身后的雇佣兵强壮,但很明显,他身上的气势足以压制所有人。
而且,这个男人长着一副东方人的面孔,样子看起来高贵冷漠。
但是,约翰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男人,是他绑架了自己?
没等约翰开口,男人取下手上的鹿皮手套,直直的朝约翰走过来,皮笑肉不笑的盯着约翰看。
约翰被那锐利的目光盯得直发毛,半晌才强装镇定的道:“是你绑架了我?”
男人突然笑了笑,沉声用英语流利的道:“不,不是绑架,是请!”
约翰此时已经失去了愤怒的力量,无奈的道:“有你们这样请人的吗?”
男人轻淡的语气好像在说中午有没有吃饭一样:“如果不这样,约翰先生是不会同意和我见面的。”
没等约翰回答,男人又道:“我想请约翰先生去中国做一次手术。”
约翰耸了耸肩,道:“我有拒绝的权利的吗?”
“当然没有!”
男人打了个响指,接过旁边递上来的一个文件夹,道:“事出突然,虽然我用了不正确的方式请你过来,但做为补偿,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将文件递给约翰。
约翰拿过文件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这是金百利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男人抽回了文件,淡淡的道:“如何,约翰先生?只需要一场手术,你想了很多年的东西就唾手可得,一直压在你头顶的人马上就会变成你的下属,任你处置。”
约翰直勾勾的盯着那份文件,道:“这,这是真的吗?你怎么会有金百利的股份?”
天哪,那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就被那个男人掌握在手中。
男人极淡的笑了,道:“不瞒你说,我刚刚买下了金百利公司,你渴望了一辈子的东西,在我看来,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即将上市的公司而已,在我手里,这样的公司有上百个。”
约翰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东方男人,道:“你,你是谁?”
男人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我手里的东西。”
停了停,男人又道:“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你不仅能拿到金百利的股份,劳尔医院的院长也会是你的,一直打压你的那位院长将成为你的下属......”
没等男人说完,约翰便激动的道:“是什么样的手术?”
“心脏方面的手术。”
“带病历了吗?”
男人递过牛皮纸袋:“都带了过来。”
约翰草草的看了下病历和X光片子,轻轻皱眉:“患者是名婴儿,才一个月大,这样的话,手术风险很大。”
男人道:“你没有把握?”
约翰想了一下,道:“也不是没有把握,我以前做过一个七天婴儿的手术,只是有些麻烦而已。”
“你有几分的把握?”
“七分。”
男人皱紧了眉头:“我要百分之百。”
想到男人开的诱人条件,约翰考虑了一下,咬牙道:“好,我尽力。”
男人点了点头:“那请约翰先生和我一起走。”
三年后。
秋意别院今天热闹非凡,光是门口的停车坪,就停了十几辆超级豪华的车辆,看上去就像一个小型的豪车展。
而园内,正在举办一场小型的生日排队。
一名小小的男孩儿守在还在滋滋冒油的BBQ面前,馋的直流口水。
苏杳拍了拍男孩的小嫩脸,道:“你答应了妈咪,只吃一小口哦。”
男孩眉目如画,眼也不眨的盯着BBQ,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妈咪,你就让我多吃一口不行吗?”
苏杳摇了摇头:“你一个月前才做了手术,医生说不能吃这些,一小口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男孩不悦的嘟起了嘴巴,委屈的道:“可是他们都在吃好吃的,就我要喝那些苦苦的药汁,这不公平!”
话刚落音,秦越便从后面抱起了男孩:“男子汉要说话算话,昨天晚上我们拉过勾勾的。”
男孩这才垂下了脑袋,气馁的道:“好,我只吃一小口。”
这时,从门口传来了一个磁性的声音:“阿朗,你看舅舅给你带了什么?”
男孩猛的抬头,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舅舅,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欧洲吗?”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修长高大的男人,那俊美得让人窒息的脸上有着一丝丝疲惫,却掩盖不住迷人的风采。
男孩飞速的从父亲身上下去,向男人奔去:“许歌舅舅,你真好,你对我是最好的。”
秦越眯起了眼睛,空气中有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愤怒。
苏杳握住了他的手:“不要这样,今天是阿朗的生日,这么多人,不要吵架。”
秦越转身便走,低低道:“我儿子不需要姓许的舅舅。”
苏杳无奈的道:“他非要让阿朗叫他舅舅,阿朗又非常喜欢他,我也没有办法。”
看着秦越的背影,苏杳用想的也知道他脸上不悦的表情了。
她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一直到书房,苏杳才追上秦越。
她刚从背后抱住秦越,就被秦越反手抵在了书房门口,手也不安份的探入了她洁白的雪纺纱裙内。
苏杳瞪大了眼睛:“外面还有客人。”
秦越咬住她白嫩的耳垂:“那我不管,谁叫你穿成这样。”
三年了,她越发的迷人,不仅身材没有一点走样,脸也越发的蛊惑人心,简直就是妖精再世,今天偏又穿了件白色的仙女裙,纯情的颜色衬着她娇嫩的皮肤,说不出的风情和魅惑。
这样的她,哪里能许歌看到?
霸道的吻落下了来,苏杳有些喘。
即使亲热过这么多次,她每次还是情动的不能自己。
正当情深时,苏杳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推开秦越便向卫生间奔去。
秦越愣了一下,也迅速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