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太守,本座亦要将你当场毙命!”
彻底被激怒,巫海双指轻捻,百千剑气自指尖横扫而出!
轰!!!
脚踏迷踪步法,御天行旋身闪过大半剑气,仍是硬承三剑,被震得气血翻覆!
剑气激射下,整座殿内亦是一片狼藉,周遭陈设装饰皆被炸的粉碎,地砖碎裂,屏风崩塌。
“这一剑,看你哪里逃!”
奔腾灵力化作一柄长剑,巫海正欲动手,眼前突现一道白衣身影,待看清其面容后,登时大惊失色!
“凤英仙子?!”
御天行见状一喜,命艳青江山图释放练凤英残魂,本来是打算当作肉盾,不想此人竟认识练凤英,被一瞬吓住,赢得良机!
脚踏八卦迷踪步,御天行掠过练凤英残魂,轰然一拳直砸巫海面门!
砰!
猝不及防,巫海被这一拳打的满脸是血,脑海震荡!
“小心背后!”
那幕后文士大喝一声,旋即被四周涌来的灵体淹没,纵有练气修为在身,仍是一瞬间被制服!
提醒在耳,巫海旋身一剑横扫,不料身后已是空无一人,背后突感一阵剧痛,是御天行又砸一拳!
“呕!”
呕出一大口鲜血,巫海稳住身形,自觉狼狈不堪,堂堂筑基修士竟被一瞬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师兄接刀!”
听见府中战声,熊家兄弟当即动手斩杀了看门的下人,攻入府中!
掠至空中,御天行接住弯刀,配合魏忠英等众灵体以及熊家兄弟二人,一齐杀向巫海!
魏忠英拂尘旋劲,抢先一步攻至,却正中巫海暴怒一剑,震飞数丈,身形虚幻。
“区区太监,也想伤我?”
巫海剑势再转,横扫诸多美女灵体,再反掌轰飞身后熊千军二人!
灵力倾泄,连破众人围杀,巫海心中却是惊骇欲绝,只因御天行掐准巫海灵力迟滞的一瞬时机,刀锋落下!
铿!!!
不顾经脉受损,巫海大喝一声强运灵力,灵气剑锋向上一勾,顿时斩断弯刀!
凡铁断裂,自是意料之中,御天行握住断刀直步冲前,受巫海灵气剑锋贯体的同时,亦将断刃狠狠插入巫海心脏!
血浆止不住地喷洒,巫海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御天行,喃喃道:“你,你”
这一击,御天行以伤换死!
伴随着生命流逝,巫海浑身灵力急速崩溃,灵力化作的剑锋亦随之消散。
眼神涣散,身躯轰然倒地,方才威风八面的巫海,此刻已是一具死尸。
脚步颠颠倒倒,御天行亦瘫倒在地,先前迎上巫海一剑之时,虽是勉强避开心脏,但肺叶却被贯穿!
调整元气,封闭肺叶处的血液流动,御天行沉声道:“众人无事否?”
“咳咳,暂且无碍”
熊千军勉强扶起熊江恒,又呕出一口血,险些倒在地上。
仅是巫海一掌,二人便遭此重创!
而现在,巫海的尸体正散发着余温。
“不愧为师傅真传,御师兄竟能斩杀筑基巅峰之修士,咳咳”
魏忠英等江山图中的灵体,亦各自受了重创。
此战来得突然,御天行可谓倾尽全力,终是斩杀巫海。
殿中那名文士,此刻正被绑着,茫然地看着眼前景象。
直起身子,御天行正欲开口,却闻府外一阵喧哗。
“大人,大人!”
府外闯进大批兵卒,顷刻围住大殿,几名官员和武将冲在前头,见到殿中巫海死尸,登时大惊失色!
“我乃东海郡太守,尔等见此官印,安敢如此放肆!”
负手于后,御天行大喝一声,亮出太守官印,在场众兵卒见状,下意识松开手中兵器。
“这”
众官面面相觑,修为最强的巫海死在地上,新太守一副毫发无损的模样,哪里是先前传闻的凡人?
“在下恭迎太守!”
一名官员膝盖一软,当即扑倒在地上,众将官见状纷纷效仿。
御天行见状,冷声道:“逆贼巫海,妄图刺杀朝廷命官。本太守将之就地正法,尔等可有异议?”
“巫海老贼无法无天,死不足惜!”
“大人,巫海老贼在东海郡为非作歹,我等苦其久矣。今太守将之正法,我等是欣喜若狂啊!”
兵卒们灰溜溜地撤走,众将官满脸堆笑地将御天行引入城主府,算是正式上任东海郡太守。
上任第一件事,御天行便抓来巫海满门三十口人,连着那名文士一齐处决,以威慑众人。
墙倒众人推,虽是不服御天行,但对巫海落井下石这件事,众人还是乐意去做。
“师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高坐殿堂主位,御天行看着空空荡荡的大殿,笑道:“依旧称我师兄即可,待你们伤好之后,我便委你们以重任,把持东海郡政务。”
“是,师兄!”
熊千军抱拳应声,又迟疑道:“这样做,不怕引起东海郡官员们的反扑吗?”
“哈,今日我只不过暂凭斩杀巫海的气势吓住他们,他们又怎可能真正服我?这群地头蛇,早晚还是要一一斩除。”
东海郡,内有官员怀异之忧,外有鬼物肆虐之患。
御天行的目的是清除东海郡鬼物,获得调节器点数,但攘外必先安内,不平定郡中异心者,不便出征。
不过这个世界有一点好,那就是单凭个人武力,便可以扫除大多数的障碍。
剩下的一点顽疾,不足为惧。
“即便将这些地头蛇杀个干干净净,又有何妨?你们也知晓,师兄我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治理东海郡。”
熊千军兄弟二人闻言亦是支持,早前调查东海城中情况时,明白这些个官员都是什么德行。
东海郡不需要治理,只需要扫清鬼物,斩尽地头蛇,当地百姓便足以安居乐业。
接下来,御天行命熊千军等人在城内散播新太守上任消息。
一时之间,全城皆知东海郡新来了个太守,上任第一把火,便是烧尽巫海满门。
月黑风高,四野被浓墨夜色笼罩,东海城中灯火稀疏,静谧安宁。
大殿空空荡荡,御天行坐在主位之上,指节轻敲桌面,笑道:“这位客人来了如此之久,何不露面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