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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美女有病吧

    赵益清标准的美人瓜子脸,身材窈窕,肤如凝脂,眼涵烟水,身上天然幽香,不但放在离城大学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即便在古称“领天下胭脂女儿”的吴中市也是绝美颜色。

    她的性格也并不倨傲,带着一种温和与善良。

    这样的姑娘自然招人喜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葛牧已经跟她相处了些日子,耳鬓厮磨,做为少年人肯定会心生爱慕。

    林常风是这么认为的。

    这也是常理!

    赵拓丝毫不怀疑自己这位掌上明珠的魅力,但想法却不同,他没看出葛牧对女儿有什么意思,感觉很平常,相反,他觉得女儿对葛牧已经有了好感。

    女儿感情上的事、赵拓并不愿意过多的干预,容易适得其反,只是觉得葛牧有些古怪或者说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深不可测。

    赵拓这类商界枭雄阅人无数,目光何其老辣?

    对于少年人他几乎可以一眼看到底,可却丝毫看不透葛牧,表面的懒散与随性就像是滂沱大雾,不知下面隐藏的是什么?但无疑这种人都是胸有丘壑之人,因为赵拓也是如此。

    赵拓只看到了一点,葛牧非常的沉稳。

    在吃饭时候赵拓故意不提赵疆、劫匪以及影煞的事,这事绝不算小事,但葛牧却也只字不提,若非是他心性沉稳,恐怕早就会问如何处理赵疆了。

    少年就有如此心性,着实匪夷所思,也因为这点,看似大方得体的张亦安与之相比就暗淡如沙砾尘埃了。

    张大公子在这事件上可没少多嘴。

    捻着竹叶沉吟许久的赵拓,半晌才说了句“葛世侄不简单”,让林常风颇觉得摸不着头脑。

    五天以后小源山别墅重新装修完毕,葛牧、赵益清、唐晓晓三人都搬了进来。

    头一天搬家累坏了两位美女,因为赵益清略有些洁癖,成堆的衣物和鞋子都是亲力亲为搬进来,没请搬家公司。一番折腾后,还香汗淋漓的爬在沙发上发誓以后再也不买这么多衣服。

    这话是扯淡无需计较,只是她爬在沙发上的姿势实在欠妥,葛牧斜眼一瞥,真裙底春光无限好。

    他善意提醒道:“姓赵的,你这样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反趴在沙发上,一来压迫胸部,二来臀部高耸,滑到腿边的裙子盖不住底下的一片春光,实在让人容易联想到是在摆那个姿势。用我们唐老师的话说,这就是花径不曾缘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句田园好诗,但如果放在某方面看就旖旎无比了,不得不说汉文化的博大精深。

    而赵益清则猛的站起来,用粉拳回应了葛牧的善意。

    “你去死!臭流氓!”

    葛牧抱着双臂一笑,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唐晓晓看了看,又看了看满脸愠怒的赵大美女,不由狐疑起来,情况不对啊,这怎么想刚才出现过霸王硬上弓的情况似的。

    “益清,你被非礼了?葛牧,你也真是,这种事怎么能急呢,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唐晓晓,你这死妮子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被非礼喊什么?”

    “我”

    总不能说刚被瞧见裙底春光了吧?赵益清满脸窘迫,狠狠地瞪了葛某人一眼,真是不该让他也住在这里。

    不过现在想赶也赶不走,第一葛牧有恩余地,开玩笑不过分;第二父亲赵拓在离开离城时候还千叮咛万嘱咐要葛牧照顾她,说话那热乎劲儿跟对待准女婿都没差别。

    认栽吧。

    赵大美女丧气叹了一声,这俩货没一个好东西。

    唐晓晓狡黠笑道:“行行行,就你一个是好东西,不说了,我昨晚游戏通宵,待去补觉了,晚上也不用叫我吃饭,当减肥。”

    说完迅速溜回楼上房间。

    葛牧瞧了瞧赵益清,然后不顾后者反对把她摁倒了沙发上,拉住手腕摸索了一番。

    “干什么你?放开!”

    “额你到底干什么?怎么感觉胃里暖暖的。”

    葛牧哼了一声道:“总算还没狼心狗肺的以为我真要非礼你。搬这么点东西就累,显然是你肾气不足,给你渡入点灵气养肾,另外你的双硕士学位是假的吧?你按的地方不是胃。”

    “哦,谢谢。”

    “你还是处女,肾气不足显然不是某方面过度的原因,而是先天体质阴寒,说实话”

    赵益清眉头微微一皱,以前给她母亲治病的老医生说过她母亲就是体质阴寒的怪病,先天不足,所以寿命就不会太长,葛牧只说了半句就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显然是准备说她也可能夭寿。

    她道:“你继续说,没事,是不是说我只能活三四十岁。”

    “想多了。”

    赵益清大惊,三四十岁还想多了么?

    谁知葛牧这话是大喘气,转而就道:“就体质阴寒这点小毛病至于想的那么严重?你太过敏了。”

    “我母亲就是这样的病,她只活了三十六岁,本来都活不了这么久,只是严仙师为了感谢我家用大神通为她续了九年的命。”

    说起母亲,赵益清的面色暗淡了许多。

    或许认识她的人都觉得她是幸福美满的,可只有她明白在没有太多亲情温暖的家族里,母亲永远是哪个最疼她的人,父亲也好,可哪儿有几天的时间关心她陪她?无论贫富都有遗憾,不同罢了。

    她轻咬了下嘴唇,抹了抹有些泛酸的眼睛。

    葛牧拍了拍她肩膀:“这样就不好看了啊。”

    “我真是那病,你也不用安慰我的。”

    “的确是体质阴寒,不过这种先天不足的毛病还真不是什么大毛病,能治,也不难,所以不要有这种放弃治疗的表情。”

    赵益清不信道:“严仙师都说治不好的。”

    “老不正经啊,他那九针续命的半吊子水平本来就不行,再说九针续命主是用真元打通经络的,他根本就用错了地方,这点以前(上一世)我忘了告诉他。”

    “说的你比严先仙还要厉害似的。”

    废话!葛牧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