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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难做出选择的问题是。三寸人间 </p>
你老婆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只能救一个，你先救谁？</p>
如果世界还有这个问题更难的问题，那是。</p>
你、你老婆和你妈一起掉水里了，而你不会游泳，你老妈和你老婆则患了没几天会死的病，你会让岸边的人救谁？</p>
不是玩笑问题，当真真正正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肯定有人会选择前者，有人会选择后面两者。</p>
毕竟人多了，总会出几个人才。</p>
可是哥谭市市民和蝙蝠侠的关系完全没有你和你妈的关系那么好，那么答案已经显然易见了。</p>
压倒性的优势，95%的市民选择了牺牲蝙蝠侠，蝙蝠侠是为他们做过很多没错，可是在蝙蝠侠和数百万人之间做个选择，很多人都会选择后者。</p>
因为1＜1000000，更别提蝙蝠侠现在像是败家之犬一样倒在地。</p>
但还有5%的人选择了给蝙蝠侠投票，因为在某些人的心，1＞1000000。</p>
“韦恩少爷，需要我...”</p>
“不，什么都不要做，阿尔弗雷德。”蝙蝠侠用自己的意识吩咐道：“什么都不要做，至少...别做多余的事情。”</p>
可能是多亏了SCP-714吧，蝙蝠侠本被SCP-343教导过的内心一片平静，他在审视自己。</p>
这要是放在隔壁宇宙，可是能让正义联盟的其他人都惊讶的，蝙蝠侠竟然开始审视自己了，这可能吗？</p>
然而，蝙蝠侠确实在审视自己了。</p>
他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么多人嫌弃？</p>
时间过去的很快，五分钟的时间，眨眼间只剩下了最后一分钟，小丑来到了蝙蝠侠面前。</p>
“你知道吗？蝙蝠侠，我很想摘下你的面罩，将你的身份公布于众，但是那样太不好玩了。”</p>
小丑蹲着，笑嘻嘻地说道：“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玩法，看到那投票率了吗？那么人想让你死，但是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如果你选择和哥谭市的市民一起同归于尽，我可以立刻把遥控器交给你，如何？”</p>
蝙蝠侠没有说话，小丑静静地等待着，10秒后，蝙蝠侠开口了。</p>
“不。”</p>
“不？”小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笑脸消失了，转而是恼羞成怒的表情。</p>
他拽着蝙蝠侠的披风，把蝙蝠提起来质问道：“为什么不？！他们可是都想让你死呢，他们才不在乎你，你这个穿着蝙蝠装的疯子！他们都想你死！！！”</p>
“或许你说的对，小丑。”蝙蝠侠第一次，没有和小丑顶嘴。“我也觉得，我是个疯子，只是有时候我不愿意去承认。”</p>
“......”</p>
人呐，是种很怪的生物，当他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他会千方百计的去得到，但是当他得到之后，他又会有种空虚感。</p>
小丑是这样，他想让蝙蝠侠承认自己是疯子太久了，太久了，以至于他显得听到这句话后，失去了自己的目标。</p>
“你刚刚...说什么？”</p>
小丑的目光柔和了起来，蝙蝠侠再次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说我是个和你一样的疯子，我不相信他人、我向罪犯倾斜怒火，我不是法官、不是行刑人，也不是陪审团，我审判别人，那么...谁又来制裁我呢？”</p>
“我仔细地想了想，或许你是来制裁我的吧。”</p>
“不！我才不是为了制裁你才存在！！！”小丑再次愤怒地大吼道：“我要杀了你，撕开你的虚伪面具，把你挂在哥谭市警察局的大门，那才是我想做的！”</p>
“然后呢？”蝙蝠侠半眯着眼，几乎睡着一样地问道：“我死了之后呢，你想做什么？”</p>
“我会踩着你的尸体，成为哥谭市的掌控者！然后...然后...然后...”小丑愤怒的眼神迷茫了起来，他在脑海里思索着语言，然后道：“我会践踏你的努力成果，让哥谭市重归混乱！”</p>
“紧接着呢。”蝙蝠侠再次发问道：“哥谭市的皇帝想要做什么？”</p>
“紧接着...”小丑又找不到词了，他愤怒地把蝙蝠侠往地一甩，踩在了他的身，连续跳了几下。</p>
“FUCK!FUCK!FUCK！”</p>
小丑第一次哑口无言，他很愤怒，但是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想干嘛了。</p>
蝙蝠侠死了，他的存在意义也随之消失了。</p>
“那你不在乎其他人了吗？！”小丑踩完之后又找到了提问点：“他们要死了！！！”</p>
“我在乎。”蝙蝠侠那张僵硬的脸这时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苦涩的笑容。</p>
“但是我没办法拯救他们，如果他们能够自救，那牺牲我一个人也无妨，杀了我吧，小丑，如果这是你想要的。”</p>
小丑连连摇头后退，今天超出他意料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他无法接受。</p>
说顺利也算顺利，说不顺利也算不顺利，但蝙蝠侠还活着，小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p>
他还有最后一招。</p>
“哥谭市的市民们。”小丑重新回到了摄像头前。“很显然我们的英雄蝙蝠侠选择牺牲自己，你们也觉得这样很好，但是...我觉得不行！”</p>
“舍生取义什么的完美大结局？不，不，我讨厌这样的结局，所以各位，你们懂的。”</p>
小丑退后，远离摄像头并伸出五根手指，同时，他身后的倒计时也只剩下了最后十秒。</p>
“让我们在最后，倒数五个数！”</p>
“不！”这次轮到哥谭市的市民抗议了，他们要么在电视机疯狂大喊，要么把自己的手机扔在地面，以宣泄自己的不满。</p>
“五！”</p>
“四！”</p>
最后的最后，整个哥谭市的人，都能看到蝙蝠侠无力地瘫倒在地，他们恨他，咒骂他，怨恨他。</p>
他们怪罪他为什么没能拯救自己。</p>
但还是有人没有怪他。</p>
“对不起，韦恩老爷。”阿尔弗雷德在蝙蝠洞里无力地趴在控制台，低声的自语道：“我没能保护好韦恩少爷。”</p>
“三！”</p>
“二！”</p>
蝙蝠侠累了，他闭了眼睛，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在向自己招手，他用任何人都听不到的小声音说道：“我来了。”</p>
“一！”</p>
在这场只有小丑一人倒数的直播结束后，一个一米长的火箭模样的物体飞了天空。</p>
五秒后。</p>
Boom。</p>
耀眼的白光笼罩了哥谭市，‘核弹’爆炸了。</p>
507异常淡定地喝光最后一口可乐，然后看着窗外的白光，把可乐罐一扔，毫不担心地吐槽道：“真是一处好戏呢，小丑，可惜结束的太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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