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的玲珑玉体,吕布还是没有亵渎。w≈om虽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但吕布不想做鬼,只想做人,而且是那万万人之上的人!
手抱着被其一肘击昏的貂蝉,吕布心无杂念,将那红色的长裙重新穿戴在貂蝉的身上。
轻轻放下貂蝉,放下这珍贵的琉璃美人。吕布目光一冷
不一会,吕布头顶束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战袍,一手持方天画戟,一手将貂蝉抱起,快步而出。
拴在门外大槐树下的赤兔马一见吕布,顿时出阵阵欢愉的长嘶,极有灵性的屈膝跪地,让吕布拥着貂蝉轻易的骑在马背上
勒紧缰绳,低头凝视一眼怀中的美人,吕布嘴角岑着一丝微笑。
“嗖,嗖,嗖!”漆黑的暗夜中,突然一道道燃火的鸣嘀箭矢,尖啸着直上高空。
“今夜,若血流成河,就流吧。若大火焚遍洛阳,就焚吧!”吕布低声自语,他的眸中冰冷彻骨:谁敢阻我?
“嘀!”
一只锐利的响箭响彻在寂静的夜空之上,吕府之上,今夜无人入眠。
“嗬嗬嗬!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高顺一脸漠然,面目冰冷,又一次统领着八百名陷阵营兵士出现在吕布的面前,只因为吕布出了那一声召唤,哪怕相隔千里万里,陷阵之士,必将领命。八百陷阵之士,贯彻着高顺的意志,而高顺的意志,就在称呼吕布为主公的那一刻起,对吕布的忠诚,就已坚如磐石,再也不会改变分毫。
没有人知道,其实吕布内心最信任的将领,不是智谋统帅高的张辽,也不是倚之为谋主的陈宫,恰恰是沉默如山,不善言辞的高顺!
而高顺,又一次没有令吕布失望!
“禀告主公,末将携陷阵营统共击杀潜伏在吕府周围,图谋不轨者三百余人!击杀游荡在吕府周围,行迹不明者二百余人!击杀徘徊在吕府周围,动机不显者一百余人!”高顺扬声道。
听着高顺口中沾满了血淋淋的字眼,吕布赞许点头,陷阵营这种‘宁杀错,不予放过’的铁血行事准则,吕布绝不会质疑,而只会赞许。难道非要假惺惺的满嘴仁义道德,谴责陷阵营士兵杀错了人,做错了事,他们为他吕布效命,吕布也必要让他们感受到荣耀!
“好,甚好,用来震慑敌人的,唯有鲜血!”吕布沉声道。
“主公,主公,陈公台前来拜谒!”一匹枯瘦嶙峋的驽马上,驼着一位羽扇纶巾的文士,正是急匆匆而至的陈宫。
“公台,你可仍羡慕这洛阳城内的繁华盛景,而不愿随本将去塞外苦寒的云中?”吕布面色泠然,死死盯着陈宫的眼睛,问道。
“在下斗胆一问,为何主公要放任着这繁华昌盛,仓节禀实,人口百万的洛阳城不去经营,而非要去渺无人烟,羌胡等异族频的云中边地,莫非主公的野心,只在那小小的弹丸之地?”陈宫毫不胆怯,近乎咄咄逼人的质问吕布道。
“我的野心”吕布仰望苍穹。
“今年二月,江夏兵赵慈反,杀南阳太守秦颌;今年十月,武陵蛮反,郡兵死伤无数;今年十一月,边境朝朝廷来急报,鲜卑势力复起,兴兵数万寇幽并二州”
“更不用提黄巾余孽遍布各地,掀起处处烽烟,太行山中,张燕的黑山军号称百万之众,无人能治!青州黄巾兵号称百万之众,肆虐一州,无人可克”
“吾吕布,生平之愿,乃是不让异族一人,践踏我汉人疆土!不让异族一骑,踏过这万里长城!但这偌大的洛阳城,虽然繁华,却与我毕生的理念,背道而驰。纵使本将大权独揽,万人之上,但本将的心,却从来没有安在这里。况且这洛阳城,官官都有自己的念,户户都有自己的盘,勾心斗角,相互倾匝,难以一心,这样的地方,本将有何值得留恋?”
“呵呵,不说昨日,就问今夜,有多少人欲反我,又有多少人欲杀我而后快?”吕布大喝。
“杀啊,杀啊,杀啊!”
四面八方的巷道中,突然涌现出一片片手执利刃的兵士,汹涌的朝着吕布所在的方向厮杀了过去。
“这,这,这,为何会如此!唉!”陈宫连连长叹。他恨,恨为何朝中大臣不能放下成见,一心一意辅佐吕布,荡涤了这片污浊的天下!他怨,怨为何那么多人总有私心私念,为了点点滴滴的蝇头小利,搅乱了这朗朗乾坤?
“公台,你可看清了,有多少人害怕本将挡了他们的路?他们有多怕我,就越想杀我!!!”吕布哈哈大笑。
俩人对话的功夫,陷阵营的兵士就与袭来的手执利刃的兵士厮杀在了一起,顷刻间,断掉的手臂与大腿,飞溅的内脏与血骨,肠肥满地
“呃!呕!”陈宫虽然不止一次经历了如此血腥的场景,但依然是腹中翻滚,极为不适!
吕布手执方天画戟,策马而至,在陈宫耳边,轻声道:公台,若本将是你,就跟本将去云中,否则那些欲杀我而后快的胆小鬼,也会活剐了你!
“呃!”陈宫突然受吕布这一吓,可谓是完全忍不住了,吃的隔夜饭都要被吐了出来。
“吕贼受死!吕贼受死!吕贼受死!”四面八方,渐渐地回荡起了吕贼受死的声音。
王允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旁卢植,皇甫嵩,朱隽,袁槐,郑泰,杨彪等一干文武重臣骑马拱卫在左右。这一幕并不违和,因为卢植,皇甫嵩,朱隽等人都相信正是王允这个智者想出的美人计,才能最终击败几近毫无破绽的吕布,然后必能自然是还政于天子,重现光武中兴了!
一万余名被策反的叛军,在王允的指挥下,将陷阵营全军连同吕布,貂蝉,陈宫等人团团围住。
王允看到陷入到重重绝境的吕布,心里面紧揪的心终于能放下了,他自始自终都从未小瞧过吕布,从来不认为吕布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也不免担心吕布暗藏了什么高明的反制手段。
“吕相国,中了美人计的滋味,如何?其实那个貂蝉姑娘,连老夫都险些把持不住了!”作为一个胜利者,王允觉得他有必要出畅快肆意的嘲讽。
“幸亏王允老儿你那胯下的玩意不能用了,不然本将岂不还要浪费了一柄好刀?”吕布嗤笑道。
王允脸庞暴红,吕布小儿,竟然嘲讽他在床第间不复男人雄风,要知道这可是他讳莫如深的忌讳!
“杀,杀了他,杀死吕布者,赏金千两!”王允毫无形象大吼。
“王允老儿,你以为你胜了吗?”吕布见到王允暴跳如雷,哈哈大笑。
“开始了,今夜的风,不小呢!”吕布神色一肃,目光深冷。
“火,火,火!”郑泰老眼突然望向东北方向,那里,升起了大火。
“那边也有!”卢植颤抖着手指着东南方向,语气里竟是难以置信。
“你,你,吕布,你好恶毒的心,难道你想要洛阳城烧成一片灰烬不成?”王允惊恐的大叫道。
所有人都知道,人口密集,建筑连绵不断,木制房屋多不胜数,又是寒冬干燥的季节,又是起了风,一旦火势蔓延,控制不住,将有千千万万人丧生火海,千千万万人无家可归,所有值钱,不值钱的东西,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要灰飞湮灭,这便是吞噬一切的天灾的威力!
“王允大人可莫要血口喷人,明明是王允大人下令放得大火,目的是嫁祸给在下!”吕布冷冷一笑,似乎早有所料。火是他让人放得,但谁又知道是他放得,这种灭绝人性的屠杀,威名还是给王允大人为好!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王允眼前一黑,目眦俱裂。
“王大人,王大人,不好了,起火的区域那边都在传,是王大人故意点起大火,就是为了用火烧死吕布!”
“噗!”王允听到这声音,顿时一口污血喷了出来,老夫放了一场大火,就为了烧死吕布,这些愚民,愚民,吕布都成了瓮中之鳖,老夫还用得着用火烧死他?
“陷阵营听令!杀出去!”
王允等人被一个个恶劣的坏消息给弄得心神大乱,那一万多叛军也被洛阳城四处燃起的火源给扰得心神不宁,一时不知究竟是先救火还是擒杀吕布。眼见这大好的战机,善于捕捉战机的吕布岂会放过。
如今不是这些叛军想不想擒杀他吕布,而是看他吕布是否有心情放走这些叛军去救火了。毕竟这些叛军无论怎么说大部分都是在洛阳城有家有室的士兵,或许大火正焚烧的,正是他们的屋子,正是他们亲人的尸体
狠毒吗?恶毒吗?残忍吗?吕布扪心自问,他不想去深想这个问题,因为如果他不这么做,死得人或许就是他与忠心耿耿守卫他的陷阵营了。曹操屠遍了大半个徐州,可有人骂他恶毒残忍,为何反而无数人称颂他杀伐果断,霸气英,一世枭雄。无它,成王败寇耳!
“拦住,拦住吕布!”王允大声嘶吼,妄图激士兵的斗志,围杀吕布。
然而事实却是一万余人的大军在心神不宁下被区区八百陷阵之士杀得不停后退
“败了,败了,子师,快下令去救火!”皇甫嵩老泪终于忍不住流出,他是为了百姓安危而恸哭,也为了曾经赫赫威名的一万余大汉雄军,却已经沦落到了杀不赢区区八百敌军而恸哭
吕布携着一股锐无可挡之势,几乎统领八百陷阵之士一路杀穿了整个洛阳城,会合了控制住一座城门的张辽,徐晃等将领与衷心效忠于他们的兵士,兵出洛阳城。
月亮西斜,身后火光滔天而起,身前是一望无际的漫漫长路。吕布拥着貂蝉,身后跟着诸将,一路身影,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