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好!杀得妙!杀的俺们兴奋的呱呱叫!”围观的百姓们出阵阵痛快解气的叫声,让的许多绷着脸刚杀完人的刀斧手嘴上都扯起一片片比哭丧还难看的惬意笑容。w=wom
不过他们也免不了心里偷偷想:这些往日里见杀人都恨不得眼睛蒙千层布的怂货,啥时候秒变纯爷们了?
不过事实证明他们的想法还是太过单纯了,这不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赫然觉往日里大大地良民,瞧不起的怂货子,如同一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那叫一个阳刚,那叫一个鸡血旺,拿着一堆热腾腾的馒头就浸在地面上的血水里,然后一个个喜滋滋乐呵呵的抱着血馒头撤
吕布自始自终都将这些人的所做所为看在眼里,颇有些纳闷的询问张辽,才得知这些愚昧血淋淋的行为对于张辽来说已经看多了。也不知是从五代十国哪个喜欢***的卑鄙国家传下来的陋习,说罪犯死后流出的脏血浸泡的馒头能包治百病,尤其是肺病,痨病等不治之症。也说不准在漫长的岁月里真的有脑袋不灵光的痨病鬼吃下血馒治好了病,以至于后来许多迷信的百姓都坚信起了血馒头的实用。这种陈规陋习的迷信让吕布目瞪口呆,但他也懒得管这些百姓自的行为。据张辽所述一个普通的人血馒头就能在暗坊里卖出数百枚大五株钱,罪人身份高,所犯的罪重,血馒的功效就好。据说还有不怕晦气的家伙专门从事倒卖人血馒头的晦业。这让吕布忍不住想要是沾了秦桧身上血的馒头,会不会在百姓眼中是神丹,吃了成大仙儿?
吕布怏怏不乐的回府,刚牵着他那匹不一般的骏马回了马槽,就现了极为混乱的一幕:马槽里竟然多了一匹马。(卧槽马夫恐怕只准备了八匹马的草料吧!)
“九匹马,没错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吕布不信邪的数了三遍,才终于现他真的没数错,他么的真的邪门的多了一匹马!
要知道那是一个古老的往事,吕布到这个世界之前,最喜欢的一副画就是徐悲鸿大师的“八骏图”,虽然他从来没见过真迹,但谁言赝品无真爱?所以自从经过一番奋斗居住在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吕布的马槽里就雷打不动的只有八匹马。八匹吕布所能搜寻到的天下间最好的马。这八匹马,可谓是来自天南海北各方,有产自西域的名马,有凉州苦塞的耐寒马,还有并州喜欢骑马的狂野草原马,还有幽州以北的塞外胡马
可是如今却多了一匹马,好好的八骏图变成了“九骏哭”,吕布本就怏怏不乐的心情简直糟透了。
“马夫呢?马夫何在?”吕布还不至于为难一个马夫,但有些话他要问清楚。
“养马人马三力在此!”一个蓬头垢面,看着怎么都睡不醒的老头儿穿着四五处露着破洞的灰衫,慢悠悠的来到吕布身前。
“你就是吕府马夫?”“的爹!”老头儿纠正道。
“的爹?”吕布有些懵。“对头,吾儿马大力拉肚子,这坑爹的不值钱货就把他老子拉来顶岗了!”老头儿破口咒骂着。
“坑爹?”吕布听到这熟悉的套路,显些热泪盈眶:莫非也是穿越的?
“马槽里怎么多了一匹马?”吕布问道。
“嗯,是来投奔你的!”老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说一匹马前来投奔我?”吕布觉得自己要理理头绪,难道说他的名声已经能够达到虎躯一震,匹马来投?糊弄谁呢?
“正解,不知道你有没有观察过,马也是有灵性的,正如这马槽里多出来的那匹马,正因为认准了你,所以才出现在了这里!”老头儿继续一本正经。
吕布一脸不相信,让他相信一匹马主动投靠他还不如让他相信其实他上辈子真的被马的亲戚驴给踢过!
“你别不信啊!难道你以为是小老儿玩忽职守,看马期间醉酒误事,晕晕乎乎没能瞅见那匹马遛入马厩?”老头儿大呼小叫,他要证明他的清白啊!
吕布看着养马老头的目光意味深长,这他么的就差额头上写上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不过吕布却生不起这有个性的老头的气,因为他跟老头儿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光明正大的瞅着那匹多出来的马,越看越觉得老头儿醉酒误事误得好。
这匹马,红参血红,千毛不染,四肢健美,无一杂色,百里挑一不足以评,千里挑一不足以语,万一挑一就行了吗?它一直高昂的头颅无声诉说着它的骄傲,它叫什么无人得知,但无论叫什么,吕布相信它都能马史留名!
“红毛!你高傲个啥劲,再傲还不是要让你眼前的男人骑?”老头儿咧嘴一笑,将吕布的好心情给都笑灭了。
第一:这么独特的一匹烈焰马竟然叫红毛?第二:老头儿你话能不能说清楚,谁骑谁?
吕布面无表情的走到马槽里,牵起这一匹红参骏马,当握紧麻将的那一刻,吕布仿若找到了一生的羁绊。
“好马,马上英豪谁敌手?曹刘!”吕布一句豪言飚出,曹操的曹,刘备的刘!
吕布熟练的翻身上马,然后:::
他不熟练的从马背上被摔了下来,虽然来了个潇洒的空翻自由落体,然并卵。
这匹红参马,竟是对妄图骑在它马背上的人,反抗的决绝般的剧烈。
噗嗤!这匹烈马口里吐出阵阵白气,一双大马灯笼眼轻蔑的瞥着吕布,头抬得老高老高,似乎是在嘲讽吕布的不自量力!
吕布被气乐了,真是龙游浅摊遭虾戏,虎落平阳被马踢,这马还真像是通灵了,竟然学会马眼看人低了,不怕惹急了把你给阉了吗?
“马三力,你先去忙吧!”吕布决心跟这匹马给恁上了,打算先支走老头儿。
老头儿早就想跑了,就知道瞎编的话瞒不了多久,至于他跑了儿子咋办?老头儿想的开,凭啥只能儿子坑爹,就不兴爹坑坑儿子啊!
老头儿一走,吕布的嘴角就咧到了后牙槽里。突然,他疑惑的看了这匹深谙马,眼看人低的贱马一眼,抱住马头就是一阵猛揉:说,你是不是穿越者?说,你是不是穿越者?说,你究竟是不是穿越者?
“厄”吕布突然捂住胸口,因为,他真的被这贱马给踢了疼疼疼!
马腹下掉下来一张皮,吕布拾起来一瞧,哟呵,还是羊皮,谁家羊那么地强大?
那上面还有字:冠军侯亲启,吾愿以赤兔一马与紫金软盔一甲来求得一命苟且偷生,万妄乞怜!
原来投靠的不是马,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啊!吕布摸着下巴作沉思状。
“原来你叫赤兔,追风万里,云蹄踏日的赤兔马,前世追随到今世的我的坐骑!哈哈哈!”吕布放生大笑,赤兔,还不乖乖到本将碗里来!
赤兔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很灿烂的豆比,不明白何以笑,你征服俺了嘛?
吕布的全身心都奉献给了赤兔,连与兔齐名的紫金软猬甲都不着急看。
他上了,他被赤兔甩下来了,他又上了,赤兔又傲娇的跑起来了,又被甩了吕布不知道被甩下来多少次,也不管这匹赤兔有多么的傲娇。
“老子今天非骑你,征服你不可!”吕布心中只有这一个信念。
一匹马与一个人的较劲,就跟拔河比赛一样熬人,赤兔最后都累得气喘嘘嘘了,吕布也被撞得七荤八素,显些成了一盘菜。
遥远的天际往下看,地平线上一脸青脸肿的吕布洋洋得意的骑在赤兔上,赤兔低着头,作臣服的小媳妇状,不过它的眼晴可不老实,还想着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可真是意外惊喜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