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坚决不行!贱妾绝不会让夫君你在我身上这样做的,我绝不做荡妇!”
听清了秦宜禄的不良意图,杜月娘对丈夫更加心灰意冷了。.≠.他竟然要自己帮他那样做。他把自己到底当成什么了?妓院里的妓女?还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秦宜禄口干舌燥的说了好大一会,只得到一向顺从的杜氏极其强硬的回复,顿时恼羞成怒起来。
啪啪!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响起,秦宜禄狠狠煽了杜月娘两个耳光。
“告诉你,你生是老子的女人,死是老子的女鬼。一辈子都脱不掉老子身上的标记。老子让你干嘛你就老老实实干嘛!妈的,上/老婆还非要老子霸王硬上弓,这算什么狗日的事!”恶狠狠的说完,秦宜禄不管不顾杜氏的反应,就朝着杜氏扑了过去。
嗤啦一声,白色的裹胸被秦宜禄硬生生的扯下,露出了鲜红欲滴,惹人垂涎的诱人风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完美的黄金比例线,第一次毫无保留的曾现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小山沟中。
秦宜禄眼睛都快瞪直了,以往仅有的几次快活,也是在黑灯瞎火下的卖力耕耘,哪有如今清晰可见的福利?
“救命!不要啊!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救命啊!救我!”杜月娘足足楞了几秒,着实没想到夫君真的如此丧心病狂。她出一声直通云霄的尖叫。嫣红的剔透瞬间布满上半身。羞于见人的用手臂竭力遮挡起胸前的嫣红来。
这一刻,杜月娘多想出现一位骑着白马的英雄,将她救起。使她免于这一场被凌辱的悲惨命运。听着夫君秦宜禄粗喘的呼吸,望着他猩红的眼珠、如丝状的口水点缀下的猥琐凶狠笑容,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觉得她仿佛对这个该死的世界绝望了,身为妻子的她却不得不去生生忍受身为丈夫的他的强行凌辱?我们是夫妻啊!本该互敬互爱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爷,小女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若是有人能够救下小女子,小女子甘愿为他做牛做马,用一辈子的时间报答于他!
她的眼泪滑过面庞,让人不禁想起了美人鱼的眼泪。她多想此刻化为一只无忧无虑的游鱼,在清澈见底的太湖中自由自在的游动。
哪怕鱼儿们没有达的智慧,没有自己的语言,哪怕鱼儿的记忆只有短短的几瞬间。
下辈子做个小鱼儿该多好,这样就没有烦恼了呀!她这样想着。已是有了轻生的念头。
“住手!何处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欲行那苟且之事!”李胥扬从灌木丛中灰溜溜的爬了出来,身上还带着些杂乱的草屑。
他没想到他刚才去大解的时候,正好碰上此等强迫女性之事。隔着几十米远的距离,他隐隐约约的也没听清多少。但是那女子的绝望的救命之声他倒是听到了。
所以,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则出手。觉得拉肚子拉的差不多的李胥扬提起裤子就冲了出去。
秦宜禄有些懵了,不是说四周没有人吗?这家伙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懂什么,老子在和老子的妻子**,你是谁?竟然偷窥我们夫妻的恩爱之事。老子定要将你扭送到官府,定你一个剜眼之罪。”秦宜禄厉声喝问。
“我呸,在荒郊野外,人迹罕至的地方妄图奸、淫妇女!还偏偏说成是**!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怪不得长了一头猪的脑子!”李胥扬大大咧咧的将裤腰带扎紧。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怒骂。
咦,我骂人什么时候也有布哥的骂人不带脏字的高雅水准了?不过,把这个人渣与二师兄联系起来,未免太抬举他了吧?
另一边,小山谷外不远处,吕布倚在一颗坚韧刚强的小树上。那颗坚强的小树几乎快被压弯了腰,但还是憋着气反抗着吕布的暴力压迫。
“呼呼呼”吕布将口中咀嚼的绿草吐出,将右手食指与大拇指放入口中,吹出几声响亮悦耳的口哨,召唤起远处正浓情蜜意,秋波互送的黑石与小母马。
顺便提一下,黑石是公的。纯爷们,所以是男人都懂的。至于战马都需要阉割什么的,吕布因为不想毁了黑石的终身幸福,故而没有施行。
小母马是李胥扬骑的那匹马,在黑石的灯笼大的马眼中。可谓既年轻,又漂亮性感,当之无愧的马中小萝莉。
“这个时间还未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对于李胥扬的安危,吕布自然无比关心,不仅仅因为他是自己商业帝国中最重要的一员,对自己有大用。还因为他与自己的兄弟之谊,可谓熟的能穿一个裤裆了。
他大步朝着李胥扬去方便的山谷内走去,心中也是想着:都拉了大半个时辰了,还没拉完?好强大的胃!我去了希望他不会还光着屁股,也希望没有别的事。
可是令吕布哭笑不得的是,他竟然在山谷口被人拦下来了。还用了个俗滥到极点的理由。
“这里面被我家公子包场了。我家公子正和夫人在里面谈情说爱,浓情蜜意,踏青赏玩。此路不通!”牛气哄哄的话从护卫头子口中说出。
这意思,就是赶人了,直言这山谷你进不得。若是打扰了公子和夫人的好事,谁也担当不起!
“哪位公子与夫人如此有雅兴?在这人迹罕见之山沟里花前月下啊?”吕布倒有些好奇,究竟是谁如此奇葩,如此会选地方?
“去去去,不该问的就别问,小心好奇之心害死人!”护卫头子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瞟了瞟吕布,不耐烦道。
“这句话,有些道理!”吕布点点头。
嘭嘭嘭,嘭嘭嘭!接下来,吕布充分为这十几名护卫以及目中无人的护卫头子诠释了何为虎入羊群的真谛。何为好奇之心害死人的真谛。
猛烈的重拳,带起飒飒的拳风,如电如光的击打在毫无防备的护卫身上。往往伴随着他们身体重重落地的声音,他们才后知后觉的出几声呻吟似的惨叫..
十息过后,地上就躺下了一大片的护卫。他们出阵阵如悲似泣的古怪哀嚎声。就仿若阵阵难听的老猫叫春的声音。
“你卑鄙,竟然偷袭!”护卫头子怒骂。
“好奇之心害死人,有些道理,不是吗?只是有时满足不了好奇之人的好奇心,更容易害死人!不是吗?”吕布淡淡一笑,听着阵阵仿若猫叫春的粗鄙嗓音。皱了皱眉头又加了句:嗯,或者说,好奇之心害死猫!”
当吕布穿过东倒西歪,痛嚎的起不来的护卫群后。便开始疾步前行起来。
只是走进去没有几百米的距离,便是颇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给我别跑!给我站住,看我不砸死你,我砸,我砸,我砸!”李胥扬大喊大叫着,还时不时的弯腰拾起地上的土块,石块,朝着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狠狠砸去。
而那名贵公子则躲闪的颇为狼狈,口中骂骂咧咧着,想要有样学样的捡起土块,石块反击,却根本没有丝毫机会。他的脸庞已经不知被土块还是石块给砸出了道道淤青血印。活生生的一个猪头。
“你有种别砸!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一场,看老子不摔死你!妈的,别砸了!我躲,我躲,我再躲!”秦宜禄后悔没有随身携带兵器了,他有些被砸怕了,只能在口角上寻些便宜。
杜氏笑嘻嘻的看着丈夫被砸的胡蹦乱跳的情形,心中觉得很是解气。倒是看起面貌敦厚的李胥扬越看越有味道起来。他会是我的白马英雄吗?看起来他好有趣啊!
她一边仔仔细细的从新用裹胸布包裹起独属于她自己的诱人峰峦,一边又偷偷打量起李胥扬的神态反应。见到李胥扬只顾着追打丈夫,丝毫不去顾忌自己刻意放缓收起的春光。顿觉得有些委屈了起来。
直到第四个人的出现。
吕布觉得李胥扬的样子颇为有趣,又见其没有吃亏,倒也乐得在旁边当起了看客。只是他正看到精彩处,却现有一道探寻的目光向他投射过来。
他慢慢的走近看去,才现有一名绝美狐媚的少妇正将一只手捂住胸前,一只手拽起被撕扯到两边的白纱裙朝身上套去,只是那白纱裙已经被撕裂,明显怎么套都遮掩不住她那诱人的鸿沟。
“你是谁?劝你不要妄动!我夫君还有白马英雄都在那里呢。你要是敢动我,定然讨不了好!”杜月娘对自己的诱惑力很是自信,害怕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会引起蓝袍青年的狼性大。故而满脸警惕,威胁着道。
“鄙人吕布,吕奉先。不知小姐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小姐不会是以为我要”说道此处,吕布恶趣味的用左手大拇指与食指饶成一个圈,右手食指快的在左手圈中抽**插了几下。无辜着道:不会是以为我要对小姐这般做吧?
杜氏脸皮薄,瞬间布满诱人的红霞:呸,登徒子,脑子里面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原型毕露了吧!
吕布淡淡一笑,不以为意。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温情在内,柔情在外。看到杜氏如此倾国倾城的狐媚美人,即使将来得不到调戏一番也是极好的。
他大快步的走近,开始解放腰间的金玉腰带,就这样一边脱一边疾步走向杜月娘。
杜氏吓得抿起了樱桃小口,竟然忘记了逃跑,她现她低估这蓝袍青年的厚脸皮与急色了,竟然一边脱衣服一边扑向她。
她想要求救,这才现夫君被白马英雄追打着越来越远,足足隔着一百米的距离。就算求救也来不及了。男人都是坏的,都是一个好色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