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今天我算是栽你手里了,不过这欠条得给我开上,”卫军靠在座椅,无奈叹气,人活一世不容易,咱还是得要惜命。
郭潇潇听见卫军妥协,马上放慢车速,漂亮的脸颊露出俏皮模样:“这就对了嘛,我可能这一段时间都要黏上你了,这是我的不幸,同时也是你的不幸,唉……”
“我的大小姐,这完全是我的不幸,你倒是好不愁吃喝,以前我就这一张嘴,现在又多了一张嘴,吃不饱可别闹啊,”卫军看着身边这俏丽可人,果真是
验证了一句话,一般长的乖的女孩,最好别靠近,都是祸害啊。
“反正我是赖定你了,前面有个宾馆咱们今天晚上去哪住,”郭潇潇一转方向盘,找了地下停车位,两人出了停车场后直接走向不远处的宾馆。
一进玻璃门,就看见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坐在吧台里,正盯着电脑看电影,听到动静后直接开口说道:“四楼402房,有空调有电脑120。”
应该见惯了深更半夜来开房的小年轻,这妇女依旧是,盯着电脑里韩国肥皂剧看的入迷。
“行,不过我们开两个房,”郭晓晓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倒是真有点困了,今天的事让自己心累不堪,也幸亏身边有卫军在,事后才看得那么开。
“两个房没必要,就开一个房,”卫军裤兜里那点银子可经不起花,一双大手直接将郭潇潇拦进怀里:“我觉得咱们的关系该前进一步了。”
“你休想,我宁愿睡马路去,”郭潇潇挣扎出卫军魔掌,有点戒备的看着他。
“现在想要两个房都不行了,就剩一间单人房,住的话就把身份证拿出来登记下。”
那前台妇女斜眼看了看还在打闹的卫军郭潇潇两人,倒是以为是小情侣吵架,没在意的又说道:“今礼拜天生意好,都这时候了,可能其它地方也没什么房了,考虑好我就给你们房门卡。”
“那麻烦给我登记下,也懒得去找别的宾馆了,”卫军怕麻烦,从衣兜里摸出身份证直接给了前台妇女:“她的没带,就登我的吧。”
“那好,这是房门卡,我给你们拿两套洗漱用品。”
“卫军你听着,别想打歪主意,”郭潇潇一方面耐不住困意,另一方面外面又好像要下雨的样子,真要出去身上没一毛钱她又不敢,还是跟在卫军后面进了房。
进门后,整个房间倒是干净,卫生间也没有什么异味,一张床摆在屋内,这应该是最实用的,床头的墙上挂着1p空调,窗子内侧,布帘紧闭,一边桌子上的液晶台式电脑,基本用不着。
卫军凝视一周后,看着郭潇潇无奈道:“我就用这被子铺地上睡,你睡床吧。”
“我的大小姐,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卫军刚在一楼早就多了个心眼,找那妇女多要了床铺盖,说是怕半夜降温,其实就是为了打地铺用的。
“你这家伙,你不怕冷啊,”郭潇潇脸稍微一红,看来是自己错怪卫军了,也关心一句。
“这不是有空调嘛,你洗洗睡吧,我先睡了,好让你放心,”卫军也没洗脸冲凉,毕竟不方便,好在他也睡得快,将铺盖往地上一铺,便大条条的躺下。
十几分钟后,卫军早已经睡着,趴在地上睡得跟个死猪一样,郭潇潇见状心里防备放下大多半,拿着洗漱用的毛巾毯子进了卫生间。
黑夜里,奇怪的梦境似乎又纠缠着卫军,他额头冒出虚汗,嘴里好像是不断呢喃着什么:“弟……弟弟……”
梦里的卫军非常小,一双稚嫩的小手推动着一个秋千,秋千上坐着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小男孩,两个孩童在晚霞下,发出快乐的声音。
“嘿嘿,嘿嘿……”
“喂,醒醒,卫军快醒醒,”一夜过去,一大早的郭潇潇便被卫军的傻笑吵醒,起床看着床下还发出傻笑的卫军,尤其是还挂在嘴边的口水,心里真感觉这家伙傻透了,做梦都能傻笑成这样。
随即,郭潇潇漂亮的大眼睛机灵一转,用脚踢了踢卫军有意放大声音道:“懒猪起床了,起床了。”
“别推我,让我在睡会,”卫军下意识的将身子挪动在一边,双手胡乱的将郭g潇潇秀腿拍在一边,又做了一夜梦,精神状态都差到极点了。
“嘿嘿,这懒猪,”郭潇潇见自己不管么折腾他,也弄不醒,也是放弃了,不过此时此刻她脑海里出现一道白光,她看向卫军后背,上次无意发现的纹身,她想借机会看看卫军后背那独特的八卦图。
“你干嘛,”卫军整个身体突然一震,只要是有人想刻意对他下手,尤其是想触碰自己纹身时,即使是在睡梦中,由于长期养成的条件反射,卫军如同后背长了眼睛般,直接将郭潇潇手抓住,眼神犀利浑身的杀气不自觉外泄。
如同置身寒冬腊月,一股肃杀冷意,自郭潇潇被抓住的手腕肌肤处传入心神,她不经意的打了个哆嗦,眼前的卫军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变得让她害怕心寒。
“卫军,你……放开我,好疼,”郭潇潇经不住卫军力道,吃痛的想抽出手。
“对不起,弄疼你了,”卫军晃了晃脑袋,待清醒后发觉自己捏着郭潇潇手腕,立马松开,前世的习惯一时半会他还改不了,因杀手总是时刻准备着杀人或是被人杀。
“你到底是怎么了,总是一睡醒就发神经,”郭潇潇揉着自己手腕发痛处,不经埋怨道,这个男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就刚才的感觉让她觉得好像是那菲力家族的老族长般,让人不由得心生俱意。
“我也不知道,最近总是喜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唉,都没睡好觉,真是麻烦。”
卫军这话倒是没有说谎,这些梦真折磨的自己苦不堪言,摸出根烟点着后用力吸了口,昨夜的梦竟然梦到了小的时候,也算是这几天唯一个还可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