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呐!我们被他发现啦!”
显然,那个人无法相信,在那么高的山上居然有两个衣衫褴褛的人,要隔着河交谈是困难的。
更别说南多和罗伯托已经精疲力尽了,真的喊不出更大的声音来了。那个湍急的水流那么大的噪音,现在也没有办法渡过河去.....
如你想要渡国这条河,因为水的激流湍急,它足可以把你推到,并把你淹死。南多和罗伯托可不想这个时候死掉,于是他们只好向那个人招手求救。
可是夜幕降临了,他们看不见那个人了.....
尽管这个晚上求救并没有成功,但是,这些天来南多的眼睛第一次这么闪着这么明亮的光茫,脸上犹如堆上了几片锋利的尖刀一样的骨骼,也是第一次挪动了一下位置,对,他是在笑着说:
“你看,我们已经离文明社会很近了,也许我们明天就能得到帮助,我现在觉得好开心,你觉得怎么样,罗伯特?”
罗伯特感觉,他的全身细胞都在笑,但此刻他的身体已经是皮包骨了,但是,他说:
“当然,高兴!那还用说!”
“而且,我们还要找人去帮组其他的幸存者。”一想到这些,南多和罗伯特两个人几乎整夜在讲的都是这些事情。
第二天早晨,大约5:30到6:00在对面的河岸上有一个小小的火堆。
原来昨晚遇见的那个人并没有离开这里,他守在河对岸一整夜。当时,因为南多要比罗伯托身体稍微好一点儿,强挺着爬了下去,但是因为水流的声音太大了,他们无法听懂地方在说什么。
而这个人具备常识而且非常地聪明,他用一块儿石头和一只笔,在用一张白纸用绳子将这些包住,使劲儿地扔了过来。南多尽量简短地,把他们自己的遇难经过写在了纸条儿上:
“我所乘坐的飞机在上中坠毁了,我是乌拉圭人。我们已经行走了十天,我有一个朋友在上面,他受伤了。在飞机那儿还有十四个受了伤的人,我们必须要尽快离开这儿,而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没有任何食物,我们都很虚弱。你们什么时候能来把我们接走,求求你,我们走不动了!我们在哪儿?”
对于南多来说,最重要的部分就是最后一句:
“我们在哪儿?我们完全没有头绪,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我们只知道自己在南美的安第斯山里.....”
南多拼尽全力,把石头扔回给那个人,然后看看对岸的这个已经只剩下皮包骨的失魂落魄的人,然后又读了一遍纸条。
然后他比划着,好的,在那等着,等着!
接着,他扔给南多一小块儿面包和芝士之后,骑上马走了。南多把面包和芝士拿给罗伯托......
之后据说,就是从这里,那个人还骑了十个小时的马,才到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人类居住地。并在一个军事哨所里找了五六个骑马的军人,然后他就回来了,当南多他们见到他回来的时候非常幸福和开心,然而却没有力气笑了。
恐惧,已经留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