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黄的睡衣,将体型勾勒的婉约、柔美,奶白的长臂皮手套,更使之身上,多出了一种说不出的雍容、贵气。在手套的腕处,一串晶莹剔透、闪耀了灯光,显得迷离、梦幻的链子缠着,延出一片,附着于手背,一些轻纱的镂空之上,延至中指上一个银色的,很亮的,却光熘熘的戒指上……她的手,便轻轻的,挂着任红梅的脖子,低头垂目,轻的偎依在女人的胸口,枕着那一丰满、浑圆而弹性的大.胸。腿微弯着,被任红梅一手托抱着膝盖弯,另一手托着背,整个人都文静、淑女的不说话,之偎依着……任红梅显摆,问苏倚、苏婉:“看,漂不漂亮……”
小姨道:“这是什么情况?”
任红梅得意道:“这不明摆着的么?你家小妖精,已经被我给收服了……啧啧,来,小可爱,给大家打一声招唿!”她故意在“小可爱”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这三个字却听的暖暖心里头一阵恶寒……
可是,才被她的任姐姐闭着,穿了美人鱼睡衣,戴上了长臂的皮手套,连自己走路都做不到,只能被人家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出来她整个人,都落在了这女人手里,这时候还敢不听话咋滴?古语云:识时务者为俊杰。暖暖很识时务的,脸上恰好的多出了一点娇羞,嗲声和妈妈、小姨打招唿,声音中满是委屈、可怜:
“大家好,人家是小可爱,请多多关照!”
这个萌绝壁一百分。
暖暖自己给自己点了十二万九千六百个赞这都是实力派,大荧幕上一亮相都能当影帝,啊不,是影后的水平!
“哟……这是从浴室里抓了一条小美人鱼啊!”苏倚笑,目光轻柔的落在暖暖的身上,故意的逗弄:“这小可爱叫什么呀?看着好像比我家闺女还漂亮呢!”任红梅接口:“一块钱卖给你要不要?”
“你自己留着吧……”苏倚笑。
“早点事儿睡!”
苏婉说了句,姐妹二人便去洗澡。
任红梅抱着暖暖,便进了卧室。将人朝床上一扔,任红梅怪叫:“今晚就乖乖侍寝吧。哼哼,要是敢反抗……”顿一下,吓唬道:“敢反抗,就单手套伺候。昨天戴了一晚上,相信不会再想要戴第二次了吧?”语气中,带着森森的恶意。
暖暖撅嘴,嗔道:“不要!”
“不要侍寝,还是不要单手套?”
“哼,明知故问。”
暖暖别过头去,给了任红梅一个后脑勺。她的头上,戴着一个帽子,亦是银黄色的,镶嵌了许多的亮片,一个一个的镂空的眼,将头发隐约的透露出来。发髻的位置,则是装饰了两扇打开的贝壳,就真像是从海里出来的人鱼一般。任红梅提醒道:“唉唉,傲娇了啊,给我可爱一点!”
“主人……”
暖暖调整表情,回过头,萌萌哒娇了一声。
“噫……”
任红梅夸张的抖了一下,似乎要将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抖落下去。嫌弃了她一眼,摸着下巴,感慨出了偶然从暖暖口中听到的一句“禁句”:“果然啊,萝莉有三好,清音体柔易推倒。”
这句话要是让小姨或者妈妈听了,她的下场一定很惨……
都是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啊。
太污了!
这才十二岁好不好?
所以,这一句“萝莉有三好,清音体柔易推倒”也就成了任红梅这女人威胁她的众多砝码之一想想都是泪啊。她跪坐着,身体很正直,双手叠放在大腿上,叫了一声“主人”后就低头垂目,萌态十足。
“好了,碎觉!”任红梅拍一下手,退下床去,走到灯的开关前,“啪”的一声关灯。卧室里登时一阵黑暗。黑暗中,暖暖的视觉依旧清晰,只是许多的色彩,却都变得深邃了,房间似乎一下子变成了一幅墨画。
只有黑色、灰色构图,形成的平面画……
就像……是三维的空间中的一个维度被抽离,跌落成为二维的平面,所有的一切都拓印到了那一个平面上……平平的,沉寂。
“我来了,哈哈”任红梅直接一扑,便将刚才还规矩的跪坐的暖暖,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她一手抓了被子,“唿”的一拉,被子就兜着一道风平平的罩在二人身上。黑暗中,任红梅的眼睛泛着光,幽幽的明亮,如星子一般:“我采访你一下啊,未来的小富婆儿,等你有钱了,你想要做什么?”
“我……”问题问的暖暖一阵想,想了一阵,也没想出一个答案。她说:“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啊。也许,我可以拍一个电影!我可以把《风云第一刀》自费出单行本,我还可以全部换成牙膏,一人发一支……”
她的思维发散,想法也越来越天马行空
至少,那个三百万全部买牙膏,一人发一支,见人就发……这一个脑洞实在是够“败家”的,可暖暖就这么想了。她一一的,细数着脑海中不停涌出的,一个一个的念头,说了好一阵……见任红梅还在看她,听她说,她忍不住便开心的笑。
这种被人“重视”“倾听”的感觉真好……
“你这么想的?”
暖暖道:“嗯。”
任红梅很认真的,给暖暖建议,说:“其实我感觉买牙膏,不如买书。把《道德经》啊《墨子》啊,再比如《经济学概论》啊,还有一些其他的,大家看得懂,却不太乐意买的书买了送人虽然这些书,可能看起来费力一些。可是呢,免费的书,图便宜的一定会要,要了拿回家,多少也会翻一番……”
暖暖道:“这个建议好伟大啊,不过感觉挺有意义的!”
任红梅道:“是吧?”
“嗯……”
“那要是拍电影,你想拍什么?要是拍《新月牙传说》的话,别说三百万了,就算是三千万都不够的。”
“当然不是那种了,我想拍的是……是一个关于兄弟的故事!”暖暖的眼睛一下子亮亮的,颇是兴奋的,和任红梅说起来:“故事是这样的,有两个人,从小一起上学,关系很好。被老师罚站是在一起的,调皮捣蛋也是一起的,一个是好同学,一个是坏同学。老师曾经想要把两个人分开……”
可是“好同学”却认死了“坏同学”这个朋友一直到五年级的时候,那个“坏同学”因为家里的原因辍学了,然后音信全无。“好同学”则一路初中、高中、大学,最后成为了一位很宅的自由攥稿人,给一些网站写一些小色的文,以此生活。
偶的一天,他接到一个电话……
暖暖讲:“电话是那个‘坏同学’打过来的,说好多年没见了,想要聚一聚。那个‘好同学’并不知道,实际上是那个‘坏同学’想要利用他……”讲到这里,便听任红梅问她:“‘好同学’‘坏同学’的,听着好别扭,总有个名字吧?”
“名字不过一个代号……这个,就等本宫想好以后,再说吧……”暖暖如是道。
任红梅无语,默了一下,说:“好吧。不过,你这个故事的背景,估计要往几十年前推啊,至少也要是我和你小姨上学那会儿。那会的教育制度没改革,学生从小学开始,课业就超重……我感觉,安排成那个时候比较合适!”
“ok,那就那个时候!”暖暖从善如流,却抑制不住自己想要讲这个故事的冲动实际上,勉强可以说是“上辈子”的时候,在那个“他”的心中,就一直存留了这么一个电影,不说内容是否幼稚、苍白,却是“他”的一个念想!
她讲:
“那个‘坏同学’带他在夜总会包房,然后还带他跳舞玩儿那个什么的……”暖暖说的含煳,可意思却是“都懂得”。任红梅促狭的,给了暖暖一个无声的口型:“你死定了。”暖暖瞪她一眼,继续讲着故事……
一个单纯、善良、执拗的宅男,被自己认定的“哥们”利用,无知无觉的,参与进一次犯罪活动当中。在“黑吃黑”的黑帮交锋中,他和“哥们”被一帮人抓住,关进了废气的车库当中,各种折磨他死硬的什么都没有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尼玛他那个所谓的“哥们”却全交代了。
之后,就在一帮人要将二人都处理掉的时候,车库门突然咣当打开,一群警察冲进来,将所有的犯罪分子都绳之以法……
结尾……宅男依旧固守着自己的“义气”,在牢里呆了一段时间后,就被释放了。出去的时候,正好和那个“哥们”碰面。“哥们”用看傻逼一样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低沉而蔑视的说了两个字:“傻逼。”
然后,又说了一句话:“我骗你的!”
最后,宅男走出了监牢,沐浴阳光。“哥们”走入了黑暗,进入牢房……镜头回放,是审讯的场面,就听“哥们”的最后一句话:“别告诉他,让他恨我吧,我应得的……”这便是影片的结尾。
故事,讲完了……暖暖的眼睛,亮亮的盯着任红梅,问:“任姐姐,你感觉怎么样?这个故事,这最后一句,是不是很有感觉啊?”(未完待续。。)